“才一個女人就能讓兄弟閱牆的話,這蒼龍堡的門前橫匾不如拆了。”天城隸滿哪會聽不出他話中之意,取笑他的成分多些罷了。
“你也知道咱們的規矩,個人造業個人擔……”黎子叙正想開口,冷不防地,對座扔過來一塊甜糕,硬是塞進了他的嘴巴裡,堵住他欲出口的訓話。
“我懂,這堡内規矩,我成天聽你唠叨,哪會不記得?但我是要外借大夫,不是接她入堡,所以麻煩你别再多嘴,轉移話題了,這雅君我會自己照料,你跟堡主隻要别多事,我就阿彌陀佛了!”天城隸滿沒好氣地迸聲。
黎子叙正想拍掉天城隸滿的手,把那塊甜到足以膩死人的糕餅拿開,涼亭入口處卻已傳來腳步聲,以及一句透着不解的輕音——
“隸滿,桌上點心這麼多,你跟子叙搶什麼呀?”
賞魚的身影轉向了亭内,一張比起男子略顯過分俏麗的臉龐上,鳥溜溜的黑瞳鑲于其上,微勾的唇角則露出一抹打探的笑容。
一襲淡粉藍的長袍裹住纖長身形,高束的長發削肩而過,在頸後流洩出一道黑夜天河。
“堡主。”黎子叙硬是把天城隸滿塞進口中的甜糕吐出來,又将天城隸滿的手拍開,“隸滿說想接練姑娘入堡。”
“我沒說這事!”天城隸滿暗地裡在桌下狠踹了黎子叙一腳,“堡主,練雅君不是我的紅粉知已,也不是我的女人,她隻是故人之女,我沒有一定要接她入堡,隻是想請堡内大夫替她治傷。”
為了免去黎子叙在他身上亂加罪名的機會,天城隸滿連忙補上說明。
“你這一長串話,好像把情況越描越黑了。”堡主踏入涼亭内,黑透的眸子往兩人身上打轉半晌,才定在天城隸滿身上。
伸手取起呈放擺涼的紅豆湯,堡主跟着坐下,沒兩口就掃得碗底朝天。
黎子叙近距離聞着那甜到過頭的味道,心裡隻想離堡主身邊遠些,免得讓那甜味給熏昏了。
“還不是因為沒人信任我隻是單純對女人好。”天城隸滿伸了個懶腰,往後仰躺在欄邊。
涼涼的空氣吹跑了些許亭内泛濫的甜味,讓他感覺鼻間清爽許多。
“你常上花街找女人也是事實啊!”堡主挑高細眉往天城隸滿瞧去,“讓你跟衛大捕頭去玉草城抓人,你卻帶個姑娘回家,這種事能不教人懷疑嗎?”
“我先前已把來龍去脈說得很清楚了。”天城隸滿咬牙切齒地迸聲,“上花街找女人是每個男人都會做的事,别說得好像我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成不成啊?堡主。”
這天涯鎮上人人皆知,蒼龍堡堡主極度讨厭花街的存在,所以才會令天涯鎮上無花街。
可唯有蒼龍堡内的兄弟們,才知道其中的真正原由——
因為他們這位堡主是個女人。
她是一個很年輕的小姑娘,乍看之下不過十五來歲,但藏在她腦子裡的心思,卻是既古靈精怪,又成熟得過分。
他們并不知曉這位堡主的真正來曆,至少他不知道,可是他很清楚一件事——
堡主非常喜歡湊熱鬧。
什麼事若是引起了她的興趣,她絕對插手攪和到底。
所以如果不想讓堡主插手,最好的方法,就是一開始便跟她撇清關系。
“欲望過剩又精力過多的話,去跟兄弟們練身手不是比找女人更好?”堡主輕哼了一聲。
“那感覺不同啊!堡主……”被堵到沒話可反駁的天城隸滿迸出求饒似的音調,又往旁邊閑閑納涼做壁上觀的黎子叙瞪去。
也不會替他說服一下堡主嗎?就會在旁邊看笑話。
他雖然喜歡女人,但并不代表他喜歡每一個女人。
像堡主這種少了風情又多了整人嗜好的小姑娘,請恕他無法表示他對女人貫有的親切。
“堡主,這餅是新鮮的果子餡料,酸酸甜甜,你先嘗嘗。”黎子叙接收到天城隸滿哀怨的眼光,隻是想笑。
伸手将遠些的盤子上一塊巴掌大,剛烘烤好的餡餅送到堡主手裡,黎子叙又接着續道:“這種餅,配上玉草城獨賣的天女甜釀是最恰當的了。”
“天女甜釀?”堡主斜瞟了黎子叙一眼,突然迸出一聲詭異笑音,“你不會是想告訴我,說這種酒隻出自練家酒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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