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福爾摩斯永遠也忘不了那個涼風習習的夏夜,那天,他看走了眼。他本以為這個他确認過眼神的姑娘會按照他的預想給他一個響亮的耳光,不料姑娘沖他嫣然一笑,接着對準他高挺的鼻梁就是狠狠的一頭擊。
☆、
回到闊别十一年的家鄉,第一天,佩姬就被押上了警車。蘇格蘭場的夥計們來勢洶洶,那陣仗大得像是那年堪薩斯州州警跑到斯莫維爾緝拿一個大毒枭時擺出的陣勢。
一直到被押上警車,佩姬和愛麗絲都沒回過神來。
“現在倫敦的治安已經這麼好了?街頭打個小架都能驚動這麼多警察?”佩姬朝着愛麗絲擠眉弄眼地問道。
全副武裝的警務人員惡狠狠地瞪了佩姬一眼:“不許交談!”
佩姬閉上嘴,規規矩矩地坐好。
一時大意,出門之前忘了先熟悉一下英國法律。警車呼嘯而至的時候,佩姬還來不及營造一個正當防衛的情境。想他在斯莫維爾混了這麼多年,還沒出過這樣的纰漏。佩姬将今天的失敗歸結為長途旅行後時差沒能倒過來的過錯。
警車停在了蘇格蘭廣場上。一個胳膊快趕上佩姬大腿粗的警員拽着她的手臂,和押着愛麗絲的同僚一道,将她們押送進了警局裡審訊室。
這是佩姬第一次進審訊室,比起害怕來,她倒是覺得怪新鮮的。英國法律她是不怎麼熟悉,可是堪薩斯州的法律她很了解,這種街頭鬥毆事件沒有造成傷亡和惡劣社會影響的,根本不足以入刑。而且她還清楚地記得國際法有一條關于引渡的條例,大意是說像她這種來自堪薩斯州做出了在堪薩斯州不足以入罪的事,在任何國家都是不能被判處刑罰的。
佩姬優哉遊哉地坐在審訊室裡,等着警方将她放出去。唯一讓她覺得有些擔心的是愛麗絲,希望那丫頭不要傻到說她和自己是一夥的。但佩姬轉念一想,英國好歹是個不重刑罰的國家,不至于将這種街頭鬥毆事件看得如此嚴重。自己沒能力幫助愛麗絲圓她兒時的特工夢,多年不見,一見面就帶她來蘇格蘭場晃一圈,也算是聊表心意了。
佩姬不知道的是,她此刻優哉遊哉的姿态在審訊室外的警探眼裡,就成了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已經留好了後手,所以到警局來放松放松。
一位年輕的警探對身旁的同事道:“我知道這一系列命案的幕後黑手會出乎我們所有人的意料。但是……兩個二十歲左右的女生?我的天!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
另外一名年長些的警探顯然要比年輕人謹慎得多:“别胡說。雷斯垂德探長還沒下定論,她們倆現在隻是有嫌疑而已。”
“得了吧。我們都看見這個女生把那個嚣張的夏洛克的鼻子都揍斷了。而且你看,她從進了審訊室到現在,有表現出不安麼?這就是典型的變态殺人狂的特征啊!”
年長的警探斜了自己的後輩一眼:“誰說的?”
“刑偵劇裡都是這麼演的。”
年長的警探歎了一口氣,他突然覺得那個惹人讨厭的夏洛克沒準兒是對的,蘇格蘭場确實該提高一下門檻了。
佩姬在審訊室等了許久也不見有人來,還沒從長途旅行的疲勞中恢複過來的她,索性把審訊室的桌子當成床,蜷縮着側躺在上面睡了一覺。
審訊室外的警探們就這樣隔着單面玻璃,圍觀他們心目中的殺人狂魔在審訊室裡補覺。
這種景象簡直聞所未聞。甚至有年輕的警探提議将監聽的音量調大一點,看看這個殺人狂魔在犯下一系列命案,又襲擊了福爾摩斯後,是不是真安睡在審訊桌上打呼。
不知道睡了多久,佩姬覺得有人在搖晃自己的肩膀。她習慣性地擡手在空中揮了一下:“克拉克你别煩我!我困着呢。”
雷斯垂德有點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肯特小姐。”
陌生的聲音讓佩姬皺起了眉頭,昏昏沉沉的大腦開始慢慢轉動,當她意識到自己沒在美國的時候,她蹭地坐了起來:“你們什麼破辦事效率!現在英國納稅人的錢就這麼好花麼?”
雷斯垂德求救般地看向一旁翹着二郎腿坐在審訊椅上的夏洛克,但夏洛克目不斜視,半點回應也沒給雷斯垂德。
“肯特小姐,我是倫敦警局的雷斯垂德探長,對于你今天的遭遇,我表示抱歉。這中間出了點誤會。”
“誤會?”夏洛克挑了挑眉毛,“也不全是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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