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太快了!
可惜左鶴的反應力更快!
說白了這些家夥即便戰鬥力再強,但智力水平卻下降了不知道多少倍。左鶴是在上一個冷兵器的世界中摸爬滾打過來的,休息的那半年她也并未放松訓練,也許比不上真正從槍林彈雨走走出來的士兵們,但她的經驗也足以支撐她對眼前的這位做出預判!
對方的利爪顯然比她手裡的晾衣叉強上太多,她幾乎是毫不猶豫便彎下了身,覆滿青鱗的利爪就從她的臉龐上空直直掃過。怪物見她避開也急忙轉變了方向,而左鶴手中原本刺出去的晾衣叉也在中途變了方向,她手上動作一變,原本當矛使的東西頓時便發揮出了長槍的功效——
如果不是它因此變形了的話。
“我——”感受到手中這東西的變化,左鶴簡直要氣笑了。
【人生就像一場戲,因為有緣才相聚。相扶到老不容易,是否應該去珍惜。為了小事發脾氣,回頭想想又何必。别人生氣我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我若氣死誰如意……】
“閉嘴!”
“吼——”
那家夥被左鶴用晾衣叉抵在了牆上,一雙無處安放的肉翅猛地在牆上鋪開來足足有半面牆那麼大!見它面部猙獰,左鶴頓時便意識到估計是那把剔骨刀又深了幾分。粘稠的褐色液體順着牆面滑下,頗有些觸目驚心。
【好的麼麼哒。】
去他媽的麼麼哒!
空氣中突然傳來啪地一陣破空聲,左鶴來不及回頭,隻能抄起那根在喪屍身上壓彎的晾衣叉往後掃去,意料之中地響起了命中的聲音,一個濕冷的東西擦過了她的手臂,頓時便劃出了一道口子。這下可不比玻璃劃出的小傷口,鮮血迅速地湧了出來,那家夥就像是發現了十全大補丸一般地激動了起來。
左鶴急忙跳開身,這才發現原來襲擊自己的那個是一條粗壯的尾巴!剛會那東西蜷在地上,翅膀皺做一坨,左鶴自然沒看到那條尾巴。
現在她也不需要再質疑這個家夥的身份了,因為這個家夥不是沒有口器,而是口器居然長在了尾巴尖上!口器孔的外圍是四片刀刃般直立的鱗片,剛剛就是這個東西劃傷了左鶴的胳膊。
……這種設定讓左鶴想起了一點不太美妙的記憶。肛腸動物什麼的……想想就很惡心。
“血……”那家夥咕噜咕噜着,居然發出了一個正确的音節!
“血……”左鶴警惕地往後退了半步,玻璃碎片碰撞在一起發出了清脆的響聲。那個喪屍卻踉跄着站了起來,它試圖煽動翅膀,一雙臨近褐色的肉翅在空中撲騰着,頓時平地生風。
“要是這次手再黑我就——”左鶴咬咬牙龈,臉黑地跟炭似的,“我他媽除了接受還能怎麼樣!”
如果她這時候打開彈幕的話估計就會看見一片的——
「到頭來還不是像個老父親一樣把你原諒2333」
「除了寵着還能咋地哈哈哈」
這一次左鶴發揮還算正常,摸了一個手榴彈出來,可惜她用不上。左鶴心塞極了,奈何每天兩次抽道具機會已經用完了,她也來不及看那上面标了什麼東西,趕緊将它扔進了床底下和自己的槍作伴。
開玩笑,她還有大好年華呢才不想和喪屍同歸于盡。
鮮血的味道刺激着喪屍,這讓它越來越瘋狂。左鶴也沒想和它硬拼,借助着那張雙人床的彈性和她利落的身手,十分大膽地在房間裡放起了風筝。可惜那家夥翅膀受了傷,雙腿比起人類來說似乎有些退化,動作并不敏捷,往往它剛撲過來左鶴已經換了位置,唯獨難纏的就是那根尾巴。
兩人僵持了許久,那喪屍也漸漸失去了耐性,同樣左鶴也有些吃不消了。汗水打濕了她的短發和後背,胳膊上的出血口已經開始慢慢凝固,長時間的失血讓她臉色漸漸有些發白。那根飽受摧殘的晾衣叉此時已經扭曲成了一截又一截的S。
的虧這裡沒有其他什麼趁手的武器,否則左鶴也不會一直用它了——總不能去衣櫃裡摸兩根衣架吧?那可才是真齊活了。她倒是想去外面拿東西,奈何那家夥追的緊她根本出不去。
必須快點結束了。她心裡這麼想着,甩甩頭強迫自己清醒過來。
終于、不知道第幾次險險避開那家夥的尾巴之後,左鶴瞅準了時機一把拉過早就掉了半截的窗簾朝着那家夥兜頭抛去。不知道是什麼的顔色的窗簾瞬間就它的利爪間變成了一條條破布。趁着這空檔左鶴十分迅速地撲到床邊,也不顧飛濺到臉上的玻璃渣子,十分迅速地扒拉出那把狙擊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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