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白心裡隐隐覺得今日有些不同尋常,當下也就收斂了想着宣·淫的心思,穿過層層暈紅的帳幔,發覺殿内似有五六人。慢步至那寬大雕花的床榻前,透過那些紗幔,裡面或伏或仰,竟有五六個裸·身的女人,偶爾傳來一聲輕吟。
這……這是……什麼情況……李慕白的腦子“轟”得一陣空白,睜大了眼睛,不知所措,為什麼東方的床·上有這麼些人……
“東……東方……”伸出一隻玉·臂,撩·開紗幔,東方隻着一身松垮的中衣,青絲披落,一步一步,款款走下來,又向自己走近。李慕白眼圈開始泛紅,兩片櫻·唇微顫,看着東方每靠近一步,心裡便是一陣被刀割似的疼。看身前這人渾然的氣勢,魅得勾人的眸子,邪魅的朱·唇,卻透着的隻是冷然,隻看到了冷。
“你……你……為什……”忍着淚意,悶悶的,語不成句。
卻見她一指挑李慕白的下巴,細細端詳這張眼神渙散,透着傷心和委屈的臉,滿眼的戲虐,嗤笑一聲:“呵,本座如何?本座是神教教主,本座想要的,有什麼是不可得的?”
李慕白隻覺得鼻腔堵得厲害,嗓子啞着出不來聲音,勉勉強強憋出一句,“你……那時……不是……不是……這麼說……”那時候明明說的,兩不相負,為什麼……為什麼突然……
“呵!那時候,本座說‘不許騙我,不許欺我’”東方白松開了已經捏得泛紅的下巴,側身冷哼。
“我……何時……”我哪裡騙過她,哪裡欺過她……
東方白對那不成句的反駁不以為意,“哦?那你告訴本座,你是怎麼知道‘江南四友’的?你怎麼知道他們的愛好的?”
這……這可怎麼說……
東方瞧着這人啞口無言,更是冷笑道:“你又是師承于何處?别與本座說是山中高人,可不是什麼高人都會吸星大·法的!你與任我行又是什麼關系?”
李慕白知道了,她早知道鮑大楚的事,她早就懷疑了,她知道自己與向問天說的話,她還派人監視自己,讓鮑大楚來試探……“你以為……我是為救任我行才接近與你?”
“呵!難道不是麼,你費盡心機向本座探得任我行的事,你又知曉那麼多隐秘,你甚至還以蛇心果為餌,真是下了血本!你……連你的名字是不是真的也不得而知。”
原來如此,她以為一切都是假的,從頭都是假的,誓言是假的,情話是假的,人是假的,名字也是假的。我為接近于你,還頗費心機地改名成“慕白”……
呵,呵,呵,李慕白笑了,笑得好苦,眼淚終于止不住順着臉頰滴落,“你以為天下人要害你,我也要害你……呵,呵,呵……”
東方白聞聲望去,卻見适才的人已經不在了。
她走了……
“教主~”榻上下來一裸·女,扭着腰·肢,嬌·聲嬌氣。
“滾!全都給我滾!”東方白心頭不耐,厲聲一吼,揮出一道掌氣,那女子摔在床邊口吐鮮血不止,榻上的其他裸·女也皆作鳥獸散。
東方白披上外衫,忽而胸腔熱氣激湧,攥着胸口,噴出一口血,勉強穩下心氣,對外吩咐道:“叫楊蓮亭!”
…………
“屬下參見教主。”楊蓮亭瞄見教主衣襟粘膩在身上,有液體滴于地上,竟然是血!
東方不敗冷然觑了地上的人一眼,沉聲道:“本座要閉關三月,教務全權由你負責。”
“禀告教主,近日向問天四處暗通教中長老,意圖行反逆之事。”楊蓮亭心想此乃大好時機,成敗就在這三個月。
東方不敗拂袖而去,“你看着辦!”
楊蓮亭心下已有了打算,掩下心頭興奮,高聲道:“屬下遵命!日出東方,唯我不敗,東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
楊蓮亭站于文德殿高台上,搖着折扇,洋洋得意,“教主聖令,光明右使向問天勾結奸人餘孽,就地關押!”向問天,我可是可你造足了機會,若是不好好把握……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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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白一路南下,晃晃十數日,如行屍走肉一般,心裡明明空蕩蕩的,卻是疼得厲害。
洛陽醉仙樓。
已近深夜,喝酒吃茶的客人已是少得可憐,鋪面已經關了小半扇門,偶爾有人急匆匆地進來,不是揣着酒壺打酒的,就是哪來的醉鬼進來繼續喝下一攤的。
掌櫃的力在櫃台後面閑磕瓜子,瞅着幾步遠的地方,李慕白獨自坐一桌,又是一壺酒見底了,面頰通紅地呼喝小二再上兩壺醇酒。嘴裡喃喃道:“她是她……我是我……不相幹……不……相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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