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所謂的“事實”隻是他不知道而已。
相澤消太并非一個蠢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敏感地有些過分,要不然也不會發現我敵聯盟的身份,甚至想了一個詐人的話語,雖然其中也有可能是我過于放松警惕的原因吧。
想到這兒我又不由得笑了笑,義爛叔說的沒錯嘛,戀愛中的少女智商為零,可我不願再做那個智商為零的少女,畢竟戀愛哪有命重要。
“沒說什麼,隻是想問問你要不要喝水。”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站起身再次來到了廚房,由于相澤消太家的廚房算是個半開放式,透過櫃台我依舊能看到那個黑漆漆的腦袋一點一點。他似乎很是困倦,因此我也沒煮茶,簡單地燒了熱水泡了杯熱奶粉。
“喝了吧,牛奶安神。”
“心理操控”這個個性具有副作用,我作為個性使用者自然不能與之相比,但主動進入和被動進入損耗的精神力卻是與衆不同的,被動進入會模糊意識,可能直到最後都沒有認識到自己進入了夢境甚至有可能把夢中發生的一切都忘得一幹二淨。而主動進入加強了意識,為了克服那種虛幻感自然要耗費更多的心力。夢境再怎麼說還是被我規劃為精神領域之中,夢境中發生的一切都作用于大腦,大腦皮層的活躍是相當耗費腦力的,因此我對于他現在的困倦也算是了然于心。
相澤消太聽話地接過了杯子一飲而盡,嘴邊的奶圈讓他那副糙漢子模樣又多了些居家的安穩氣息,許是熱蒸汽熏了眼讓雙目感覺到了舒适,他眨了眨變得越發清明的眼望向了我,“你打算去哪兒?”
我沒有理會他的問題,避開了他灼灼的目光徑自走進了浴室,先前洗淨的衣服已經烘幹,但此刻穿在身上卻依舊有着水汽的冰冷。他也許再次問了一遍,可隔着門扉的聲音顯得有些飄忽不定。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打開了門,相澤消太站立在門前,略顯消瘦的身姿卻能完完全全擋住我的去路,他面上顯露出一抹不贊同,絲毫不肯讓步:“這麼晚了出去不安全。”
“你是在擔心我嗎?”我拉起了外套拉鍊又戴上了兜帽,把那張精緻的面孔隐入衣物。我彎下身從他的臂彎下鑽了過去,一步越過了名為“相澤消太”的人牆而又轉過身踮起腳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擔心,你還不相信我的實力嗎?”若真是狹路相逢,那些想對我動手的家夥絕對讨不了什麼好處,雖說我的身體素質相對來說還低于普通人,可在個性操控上卻能玩的一手猝不及防的突襲戰——尤其是當敵人根本不了解我的個性的時候。
“法律規定不持有個性使用——”相澤消太剛開口打算說出這條在平民乃至英雄行業都爛熟于心的規則時猛然想起眼前的少女并非是什麼普通人,他突然就笑出了聲,“我倒是忘了這回事了,所以我該擔心的是那個膽敢威脅你的可憐人嗎?”
“那也請你不要擔心,我可是個好人呀。”相對來說的好人,嗯。
我内心的小人暗自點了點頭。
這話倒是真的。
相較于那些不長眼的遇上死柄木弔亦或是那些新進敵聯盟的人來說我的手段可是溫和很多,我并不是一個喜好濫殺無辜的人,甚至可以說隻要那些人不來冒犯我我也不會動手,頂多就動動小手腳修改一下記憶這類無傷大雅的事情。不過要是惹急了我結局也并不好過,不過通常情況下的做法便是抹去意識扔去實驗室。
啊。
想到這裡我的思維突然一頓。
也許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直接去死可能比進實驗室要善良很多吧。
我低垂着頭,陰影掩去了讪讪面色,可一瞬又調整了表情擡起頭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你可要相信我啊。”
“這話我可不能相信。”相澤消太亦步亦趨地跟在我身後,在我即将踏入玄關的時刻攥住了我的手腕一把用力一甩把我甩在了門扉上,背部撞在鐵制的門上有些生疼,涼氣透過布料傳至脊椎帶起了一陣寒毛聳立,“再怎麼你也是個‘敵人’不是嗎?敵聯盟小姐?”
我低下頭看了看他的手,力道不是很大卻施了巧勁讓人掙脫不得。望着他那對墨色含笑的眼睛我微不可聞地歎了口氣,換了一種更為輕松地語調湊近他的耳旁,“舍不得我了?”
相澤消太無奈地勾起了嘴角,面上沒有被說破心思的惱羞成怒,似是有些自暴自棄地承認了,他點了點頭湊過身伸出手,我本以為他是想擁抱我,鼻尖萦繞着他臂彎中的成熟氣息不由得臉上一紅可誰知那隻手越過了我的肩膀扣上了門鎖。
【臭男人!】我内心再次暗自诽謗了一句并握拳伸手打了一下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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