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幼貓的身形過于惹人憐愛,我隻覺渾身一輕就被抱在了懷裡。
“喵——”幼貓的叫聲奶聲奶氣,相澤消太忍不住揉了揉貓咪柔軟的毛發,他發現這隻幼貓格外地溫順,順着他的動作搖晃腦袋的模樣格外可愛于是又不禁多摸了兩下,甚至順着趨勢揉到了貓咪尾部。
但他沒想到這一來惹得幼貓炸了毛,“喵”地一聲伸了爪子,隻是那利爪在即将抓到他皮膚的時候又縮了回去,最後落到手背上的是亂綿綿粉嫩嫩的掌墊。
“抱歉抱歉。”相澤消太将手放在貓咪腋下一下把它擡了起來,四目相對,他覺着那對金燦燦的豎瞳有些熟悉,仔細一想竟是像理操井央。也許是那種擦身而過的失落感導緻的吧,他竟然覺得看什麼都有一種熟悉的身影。
“喵。”幼貓對于這個動作甚是不滿,它扭了扭身子想從那雙手中間掙脫,但相澤消太哪會讓好不容易得來的珍寶這麼容易逃脫呢?他手腕一個翻轉再次把貓咪抱在了懷裡,隻是這次他聰明許多,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貓咪更加舒适地躺在懷裡,而他也隻揉了揉貓咪頭頂的毛發,對于那些禁區一概不碰。
午後的陽光傾灑在這個小角落,相澤消太難得獲得了一些甯靜的時刻,他側倚在木制扶手上将脖頸間的眼罩向上一拉遮住了眼前的陽光,但手中的動作依舊保持着。
我用着貓咪的身軀擡起頭仰望着他,恰巧隻能看見一個留有胡渣的下巴,但這樣也就滿足了。我窩在他的懷裡,感受着那有一搭沒一搭的輕撫享受着陽光的溫暖,遵從了貓咪的本性喉口間發出了咕噜咕噜的聲響,眼睛也閉了起來。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已經回到了本來的身體内,身上蓋着一件薄外套躺在木制回廊上,但扭過頭身邊又躺着一個人。
“消太……?”你沒走啊。
但短暫的睡眠越發令我的腦袋感覺一陣子昏昏沉沉,喉嚨幹涸,就連說出的聲音也格外地沙啞。
貓咪脫離了我的掌控一下次就逃竄到不知哪個角落,相澤消太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懷抱也不覺得有什麼難受的,手中似乎仍留有那種柔軟的觸感,可看着眼前那頭蓬松的金發又不禁想要比較究竟哪個更為順滑。
我雙手撐地從回廊上爬了起來,披在身上的外套順着動作滑落下來恰巧落到了相澤消太的臉上,他無奈地拉開遮擋物也站起了身。虧得這裡雖然偏僻但那家開發公司的經理日常派人來打理,這片回廊倒也沒多少灰塵,可我還是習慣性抖落了一下身上沾染的灰,扶着欄杆一個小跳跳下了回廊。
“慢點。”相澤消太拽住了我的手腕避免我再次一個前撲,然後再次不小心摔進了他的懷裡。
臭男人就喜歡玩這種套路嗎?
我仰着頭看着他,用一種懷疑的眼神訴控般看着他:“所以你是在哪裡發現我的?”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長發似是發出了一聲低歎,随後回答:“你以為你那點小把戲能騙過我?那隻貓不會就是你吧。”
我猛然瞪大了雙眸随即撇過了頭,嘴硬地反駁:“貓是貓,我怎麼可能變成貓呢?”心裡料定相澤消太不會多問,他隻知我個性的一部分譬如幻覺讀心等等,目前還不知道我能夠操控他人,這相當于我的一張底牌,同時也是一張保命符。
如我所料,相澤消太果然沒有追究,但他内心依然有所懷疑,但這并非我所在意的點。想來我的跟蹤手段依舊潦草,但比起上次應該有了些許進步。一想到這兒内心又不由有些自滿。
“你還沒回答我呢!你是怎麼找到我的。”我離這片小公園也尚且有段距離,更何況是一邊把意識投注在貓咪身上一邊又操縱自己身體尋找一個安全隐蔽的環境,雖然視角分為了兩部分,但這并不能難倒我。所以那個小角落除了我也應該沒人能夠知道。
“就這麼找到咯。”
他并沒有忘記我會讀心的能力,内心安靜一片就是不告訴我答案,可越是如此我越是想迫切的知道。煩躁感在心間升騰,目光不愉地望着他。
相澤消太産生了一種逗貓般的愉悅,他似乎對我的腦袋上了瘾,又伸手揉了揉。
“别生氣。作為一名英雄我自然有自己的方法去尋找蹤迹。”他停頓片刻繼而再次開口,“雖然比起前兩次你這回有了很大的進步,但是偷窺依舊是一個不好的舉措。”
偷窺?我那哪叫偷窺!我明明是正大光明地看嘛!
我就像是和相澤消太杠上了,他越是不想讓我做的事就越是想去完成,我思索着若是某一天我能夠熟練跟蹤他而不被發現,那豈不是美滋滋?尤其是現在他并沒有抓着我敵聯盟的身份不放,這就更加讓我覺得:我們是不是能夠更進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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