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住了他的手,意外地炙熱,熱得令人不禁想要把手縮回來,隻是他攥得很緊,又一個使勁把我朝着他的方向帶,一下就進入了心心念念許久的懷抱。
“你不是想要擁抱嗎?那我給你一個。”
第四十章
當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覺,一閉眼滿鼻子都是相澤消太身上的氣息。
他呼出的氣息,他低沉的聲音,他揉着貓腦袋時淡淡的笑意,以及他——那個擁抱。
“嗚嗚嗚——”我一個打滾直接滾到了地上,哀嚎一聲随後就捂住了撞疼的腦袋。
“怎麼了。”死柄木弔恰巧經過門外,他聽見屋内的動靜幹脆利落一腳踹開門走了進來,看見的就是裹成蠶蛹的少女,他嗤笑一聲走了過去打一個橫抱就攬在了懷裡。
我好不容易從被窩中冒出了腦袋,看見的就是死柄木弔那張滿臉不耐煩的表情。
“怎麼了嘛……”裹緊了被子,我看着他一臉的不愉,似乎下一刻就要去履行敵聯盟的責任,他的雙手略微有些顫抖,并非是因為抱的時間過長而導緻的失力,更有可能是因為生氣。
“是有人惹到你了嗎?”我猜測最近他是否見了什麼人,可死柄木弔長期呆在酒吧裡,難得出去轉悠也不會前往類似于雄英高校之類的地方。
“莫非是……斯坦因?”
果不其然一聽到這個名字他變得就更為狂躁,一手攬住我的腰讓我能夠順從地立在地上,擡頭看着他又不斷抓着脖子直到抓出血痕流下鮮血也不願意停止。
“弔——!”我踮起腳尖拽下了他的手,利用自己的個性安撫了他暴躁的情緒,“若是你看不慣他直接讓他走人就可以了。至于老師那裡有我來應付。”
“不。”他僵硬地掙脫了我的動作捂住了下臉,額發打下的陰影遮掩了猩紅眸子裡的暗潮湧動,“老師說得對,要想達成夙願得盡己所能,不能因為看這個人很不爽這種原因損失一點可能性。”
我微微皺着眉,也不知AFO老師究竟和他說了什麼,可我也不能前去質問,但卻打心底不認同老師這種說法。死柄木弔本應是肆意妄為的,可卻被AFO拴住了鎖鍊。
“沒事,弔。”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往自己的懷中帶着,他順着動作跪倒在地又順勢擁住我的腰。松了力背部生生撞靠在了實驗台堅硬的側部,沒去管它,單就這個動作把死柄木弔抱在了懷裡,一下一下撫慰着他的背部。
“沒事的,弔,你不想看見的過段時間就看不見了。”
“你是誰?”他的聲音沙啞低沉,宛若粗糙的砂紙相互摩擦,此刻刀尖向下,粘稠的血液順着刀身的溝壑流淌,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小灘血漬,也不去擦拭幹淨就這麼收刀入鞘。
他踹了一腳面前毫無動彈的身着英雄服飾的屍體,不屑地一聲冷哼:“這種社會垃圾,根本就不配做個英雄。”
我饒有興緻地看着眼前這個男人,身子靠在冰冷的牆壁上,任由那份來自死物的冰冷透過布料浸透骨髓:“那你認為又有誰稱得上是個合格的英雄呢?歐爾麥特?”
斯坦因對于我脫口而出的這個名字有些不滿,這份不滿并不是針對歐爾麥特,僅僅是因為如此随意地提起了他的名字。
“閉嘴。”他朝着我的方向瞪了一眼,似是威脅,“你就不怕我也把你殺了?”
我看了看地上那具屍體,認不出是哪個英雄,卻不甚在意他的态度,“自是怕得,誰讓我是個柔弱的女孩子呢。”
聽聞這話他越發不屑,嘲諷道:“敵聯盟都是你這樣人,那怕是早就達成夙願了吧。”
“噗,你這人還真是有趣。”
一眼能看穿這份本質,斯坦因也并非像他人所言那樣是個瘋子,相反他十分理智。他的瘋狂與執着隻針對他所認為的那些不合格的英雄,對于普通民衆可是從未出手。
而那所謂要殺了我的言論沒有實際行動也不過是句單純的話語罷了,誰讓我是個柔弱無力的普通民衆呢?
雙手插兜走在後方,随着斯坦因走出這條充滿着腥味和陰暗的小巷,至于裡面那具屍體并不擔心會沒人發現。無論是作案手法還是周圍的痕迹都可以看出這是一場毫無反抗的戰鬥。
我對斯坦因的個性僅僅是一些泛泛的了解,但是也不由可惜他對于自己個性是如此粗泛地利用。明明可以兵不見血地抹殺一個人,可每次現場都弄得如此血腥。
也許他是想通過這種行為引起社會的廣泛認知,可總是惹出了與他預期相反的結果。英雄們反而因為他的這個行為越發活躍,同時也惹得民衆人心惶惶,也助長了反派們嚣張的氣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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