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玮抱怨,安玖手中的扇子毫不留情的拍到弟弟頭上,斥道:“幾人中就你話多,偏又是個傻大膽,這般不服,是不是忘記是誰被人當街擄走,差點回不了家的?我看你是學了幾日武藝,便得意忘形,以為自個天下第一呢!”
被親哥這麼不留情面的揭了老底,安玮也不惱,隻喪眉搭眼的摸摸自個被敲疼的腦袋瓜,眼珠子一轉,又有了别的主意。
“二叔雖久不在離中,可離中城裡頭竟是二叔的傳奇,走,帶你們去個地方,據說那裡可是二叔頭次揚名的地兒。”
項安玮說的地方,是項淵在時,潛心社日常聚會的茶樓,在那裡,項淵以一篇《論虛勤與實惰》一鳴驚人,扭轉以往衆人對他半瓶水的印象,徹底在社裡站穩位置。
幾人到時,茶樓裡人聲鼎沸,有一處更是裡三層外三成圍滿了人,再定睛一瞧,這裡頭湊熱鬧的,竟大多是士子,有好幾個還是頭戴方巾的秀才公或舉子老爺。
茶樓小二殷勤的迎上來,見安玖他們疑惑,還很熱心的解說:“說與幾位小爺知道,前頭正辦賽詩會,俱是潛心社的士子。潛心社幾位小爺可知?那可是當朝閣臣項淵項大人入的社,現今還挂有項大人的名頭呢。”
項安珏把扇子橫在手心敲了敲,笑道:“既如此,咱幾個也去湊湊熱鬧?”
安玖應和一聲,安玮撇撇嘴,他向來不耐煩這些詩詞策論的,正琢磨如何脫身,眼角餘光瞥見項安璟正盯着茶樓掌櫃後面的那處牆出神,便伸手碰碰他,問:“茁茁,你在瞧什麼呢?”
項安璟一指,問小二:“敢問小二哥,那裡那副畫是誰人做的?”
“哎呦,這位小爺你可真有眼光,那副畫啊,就是咱們離中項大人做的,當年項大人可是咱這裡的常客,隻可惜墨寶沒有留下多少,隻那副畫是當場即興而作,立時便被掌櫃的當寶貝似的收起來。随着項大人名聲日盛,這幅畫也成了咱茶樓的鎮樓之寶呢。”
項安玮眼珠子一轉,立馬湊到項安璟身邊,悄聲道:“茁茁,你要是喜歡畫,我帶你去個地方。”
“哪裡?”
項安玮嘿嘿一笑:“南道子大師那。”
項安璟眼睛一亮。
于是,四人就此分開。項安玖和項安珏在茶樓參與文會,項安玮帶着項安璟,出了茶樓,一路朝離中城北而來。
“據我爹說,當時二叔的畫有幸被南道子大師瞧見,還誇他來着。隻可惜二叔志不在此,南道子大師頗為惋惜。哎,茁茁,你這麼喜歡字畫,難不成日後不打算科舉?”
項安玮自個就是個不喜讀書仕途的,為此不喜和項禮鬧翻也要跑去軍營曆練。此番問話,不過是單純好奇。
項安璟搖搖頭:“不,科舉還是要的,有個功名在身,出門在外總是便宜。不過,字畫呢,我的确更喜歡,且先瞧着吧。”
還不知爹爹和阿爹對他不入仕途是何看法,沒有完全之策,他可不想冒險。
南道子住的地方頗為幽靜,左右鄰裡俱有些距離,看得出是個不喜人打攪的。
對上項安璟懷疑的目光,項安玮又嘿嘿一笑,道:“放心,自有法子能進的門去。”說着,湊近項安璟,悄悄解釋:“去年中秋,他們家的小哥兒跟着下仆上街,卻不想被歹人盯上,差點被擄去,虧得我眼尖手快,幫着把人給搶了回來。欠了這份恩情,今個怎麼都能帶你進門啦。”
項安璟覺得他這個二堂哥挺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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