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意張開的嘴巴像是一個尴尬的不知往何處安置的蛋,張着卻說不出任何言語。
陳婧急道:“怎麼回事啊?沈越會不會有事?”
惡意嗤笑了一聲,攤開自己右手,手掌中有一枚小紅點在發着光,雖然是小小一點,卻很明亮。
“你這麼擔心他幹什麼呀?禍害遺千年,放心吧死不了的。”
陳婧腹诽,他之前叫沈越哥哥保護他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一想到現在的吳梓并不是自己認識的那一個,陳婧還是很聰明地什麼都沒說。
陸言眼睛盯着那堵牆,“那麼,也隻有這樣了。”話音剛落,陸言便一頭沖進牆中去,也是一瞬間就沒了人影。
陳婧見沈陸兩人都鑽了進去,自己可不想和現在這個吳梓獨處一室,做好心理建設後也硬着頭皮沖了進去。
惡意笑了笑,慢慢地走了進去。
沈越第一眼看到陸言時,吓得下巴都要掉了,“你是誰啊?偷穿了陸言的衣服?”
被稱作陸言的人微微蹙眉,“我是陸言,你是沈越嗎?為什麼你的臉……這麼……這麼具有藝術性。”
陳婧是第三個進來的,她甫一看到兩人,便放肆地嘲笑起來,“卧槽你們誰啊?我怎麼感覺自己開了魚眼模式。”
惡意人未到聲先到,“在嘲笑别人前,先看看自己是什麼樣子。”
等幾個人都來齊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這才發現了事情不對之處。
四人的原本的面貌都算是好看的,走到大街上會有好些人回頭看的那種,沈越清朗如明月,陸言冷峭似冬雪,就連吳梓這種不怎麼在乎相貌的,都是一個長着酒窩能讨食堂大媽喜歡的男孩子,陳婧更是不用多說。
但他們一跨過那面牆,每個人的臉都掉了一個個,從美變成醜,極其美的變得更加醜,那面牆就像是一個扭曲的鏡子,所有美好的事物都在裡面掉了個個。
☆、豔色(十九)
原先那點生于滑稽感的快樂瞬間煙消雲散,變化帶來的無措從意識中攀升出來,向着四肢百骸蔓延,陳婧伸出手慢慢撫摸着自己的臉,原本光滑細膩的皮膚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坑坑窪窪如同熱水燙過的表面,她心裡大概猜到了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像觸了電似的縮回手。
他們幾個人中沒有一個是不在乎自己相貌的,惡意氣呼呼地湊到沈越臉前,罵道:“這面牆怎麼回事?怎麼把你變得這麼醜?”
沈越偏過頭不想看他這副扭曲的樣子,嘴裡不饒人:“不好意思,你現在也很醜。”
惡意惱恨地撓了撓頭,罵罵咧咧道:“卧槽老子英俊的臉啊。”
陸言看起來倒是最冷靜的一個,也難怪,他從來都是一副對世事冷靜到淡漠的樣子,讓人恍惚覺得這人不像是來自這個世界的,那樣的心如止水,平靜到沒有任何的感情。
“應該是那面牆的問題,從那裡穿過來之後,人的外表會改變。”
“我也是這麼想的。”沈越說完,轉頭看了一眼惡意,“為什麼不順帶把靈魂也換一下呢?吳梓的黑暗面真是太讨厭了。”
“略略略,身體占據到了就是我的了,你再讨厭也不頂用。”
幾人還在拌嘴,那熟悉的高跟鞋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沈越跟同伴們使了個眼色,循着聲音追了過去。
牆的另一面本來是個空白的世界,空白的牆壁、空白的屋景、空洞又虛無,可這邊的世界卻在這腳步聲的召喚下逐漸變得鮮活起來,呈現出柳暗花明的色彩。
沈越他們追随着無臉女的腳步聲,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之前在電梯口遇見的醫生。
醫生還是那位醫生,唯一不同的是醫生手上多了一把手術刀。
牆壁還是之前他們撞進來的那面牆壁,唯一不同的是牆上懸挂着許許多多張臉。
有女人的也有男人的,他們的唯一的相同點都是很美,風情的、豔麗的、清純的、嬌俏的,你能想象到的每一種美麗都能在這面牆壁上找到,沈越甚至在牆壁的左上角看到了幾位女明星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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