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包準他被那群豺狼虎豹般的女人啃得屍骨無存,她會不計前嫌好心送上一幅挽聯,上頭就寫「精盡人亡」四個大字供後世戒慎警惕。
她邊說邊再次擡手抹唇,想用力擦去那烙印在她唇瓣上,太過熟悉的溫度與氣息。
即使相隔這麼多年,一個吻也足以引燃潛藏的火苗,讓她不由自主回憶起彼此都還年少的那個激狂之夜,這項事實令她感覺很不自在,隻想用力甩掉那早該塵封遺忘的記憶。
「我可不想随便找個人充數。」面對她太過大方,努力将他向外推的提議,何澄南隻是模模糊糊悶哼了聲。
眼前女人不滿輕諷的語氣與擡手抹唇的嫌惡動作,在在令他心頭微怏,低垂微斂的瞳眸幽合地緊縮了下。
「也對,這麼丢人的事若傳出去,白馬王子的顔面要往哪兒放?」沒注意到他微沉的神色,她忙着對他龇牙咧嘴扮鬼臉。
「我不過是想讓你嘗嘗同甘苦、共患難的滋味。」
狀似無辜地聳聳肩,他微微泛青的俊顔硬撐出一抹虛假的笑,面對她氣惱的指控,顯然毫無反省愧疚之意。
「你——可惡,誰要和你同甘共苦了!」
想起方才那狂猛,一點也不符合他優雅形象的狂野索吻,裴雁行的臉龐就飄紅,隻想一拳揮去他臉上太過虛僞、逞惡的笑花。
這男人心眼這麼壞,除了生得一張欺世騙人的俊顔,真不知道外頭那些女人是看上他哪點了?
「真可惜,我還覺得挺不賴的。」舔舔唇,他意有所指地笑了。
這種特别的喂藥方式,哪怕是再苦,再難入口的藥都甘之如饴呀!
「雁子,我不介意你以後都這麼喂我吃藥。」末了,他很認真地朝她微笑提議,仿佛自己做出了多大的犧牲與讓步。
「你想得美!」
瞪着他狐狸似狡詐的笑臉,她又羞又惱地罵道。
膽敢趁機占她便宜?
他活得不耐煩了!
「何、澄、南,讓你賺到一吻嫌不夠,居然還敢肖想再來個第二次、第三次?你找死了你!」微眯起眸,她喀啦喀啦扳着指關節,陰恻恻說道。
「你想怎樣?」大退三步,他警戒地開口。
稍早偷香得逞的快意心情,早被她一番話給恐吓殆盡,畢竟這枚惡女前科累累,饒是他再自負也不敢輕-她的報複。
畢竟,當年一覺醒來面對滿床黑壓壓的蜘蛛大軍,惡夢場景至今仍曆曆在目,何澄南下意識繃緊了身子,瞪着眼前不懷好意的她。
「哼哼哼,從明天起,你就安心等着收我送上門的大禮吧,咱們走着瞧!」
撂下一句令人心惶驚恐的話,她唇畔詭異的笑弧讓他背脊猛地竄起一陣寒意,全身機伶伶打了個冷顫。
得罪了比小人更危險的惡女,看樣子,他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好過了!
第七章
何澄南的惡夢果然成真!
打從裴雁行奉導演嚴-之命,每日傍晚前來協助手傷未愈的他趕工制作道具仿古娃娃,屬于她的東西就開始一樣一樣悄悄進駐他的私人天地。
首先,是她多年來早已使用順手的塑刀組與模型制作工具,再來則是印有恐怖骷髅頭的馬克杯和一些圖案詭異的私人用品,以及據說具有磁場療效令人放松心情,卻讓他看得全身發毛的銀制蜘蛛底座水晶球。
以上這些,他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勉勉強強忍受。
但這回——
她實在太超過了!
「雁子,這是什麼鬼東西?!」
瞪着寬大工作台上無端出現,大剌剌占據了三分之一空間的兩隻壓克力箱,何澄南知道這是專門用來飼養像是小白鼠、金倉鼠這類小型寵物的透明箱,但理智上他又不得不面對,依這女人詭異的嗜好和前幾天揚言報複撂下的狠話,那箱子裡關的絕對不是什麼可愛的哈姆太郎!
「别擔心别擔心,我知道你雖是個大男人,但很怕蜘蛛的……-,别瞪我,我不是在嘲笑你,隻是心情好常保微笑不行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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