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嘻嘻哈哈的,好不快活!
嫤娘沒法子,也不曉得孩子們有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
最後,她看着孩子們吃了凍梨,讓吩咐嬷嬷們倒了溫水讓他們漱口,然後趕了他們趕緊歇下,這才和嬷嬷們一塊兒退出了偏房。
第五百八十章定州(九)
嫤娘端了一盤子凍梨,進了西廂房的卧室。
大約是因為高興,所以田骁夜裡多喝了兩盅酒,滿屋子都彌漫着淡淡的酒香。
這會子他正悠悠閑閑地躺在榻上,背後塞了個枕頭,手邊還靠着個托子,正有一頁、沒一頁地翻着本雜書。
嫤娘皺着眉頭将凍梨放到了他的面前,說道,“吃個凍梨兒解解酒吧!”
田骁看了一眼,見盤子裡盛着幾個其貌不揚、且表皮還是漆黑一片的果子,奇道,“……這是梨?”
嫤娘笑道,“打了這麼幾場仗,城裡也沒什麼可剩下的……這些凍梨也不多,是嬷嬷們去外頭收回來的,我吃過,還成……你試試。”
田骁将信将疑地抓了一個凍梨,咬了一口。
略微有些的表皮之下,果肉卻仍然還是潔白晶瑩的,最重要的是水份十分充沛,咬在嘴裡,因為果肉結成了冰、并且尚末完全化掉,所以咬在嘴裡脆脆沙沙的,清甜沁人心肺。
嫤娘見一向不喜食用瓜果的他,居然也耐心地咬着果子,不由得笑了起來。
她走到窗前推開了窗子,以散散屋子裡的酒氣,然後燃起了香爐,打開了裝香的小匣子,投了一把安息香扔進香爐裡。
跟着,她去了小浴室,先洗淨了手,然後又擰了塊濕帕子出來,遞給已經吃完凍梨的田骁,讓他擦手。
田骁接過了帕子,慢條斯理地擦了把臉,又擦了手,然後将那帕子随手一扔,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将嫤娘拉到了自己身邊!
嫤娘失聲驚呼!
但很快,她就意識到……
其實屋裡隻有她和他,可這小院子本就沒多大,東屋裡還住着公爹,偏房裡還睡着好幾個小兒郎,她要是聲音再大一點兒,恐怕大家都能聽到!
嫤娘一下子就漲紅了臉。
田骁卻半眯着狹長的鳳眼、戲谑地看着她,促狹的眼神仿佛在笑話她:你喊啊,喊啊?
嫤娘恨恨地咬住了自己的櫻唇。
他的手,探向了她……
她側過臉看着他,一雙杏眼秋波盈盈,媚色無邊。
一整個夜裡,二人從榻上轉戰至大床……也不知經曆了多少個回合!初時嫤娘是隐忍着不讓自己叫出聲音來的,可到了後來,她是真沒了力氣,想叫都叫不出聲音來,隻能喘着粗氣任由他随意擺布了……
等到田骁盡了興,她就早已經渾身軟透,再也不能動彈半分。
雲歇雨散,直到餍足的他,心滿意足地将她抱進了小浴室,又笑眯眯地親手服侍她擦洗……跟着,他又抱了她回到房裡,夫妻倆相擁而眠時,閨房裡才終于變得甯靜了起來。
嫤娘身子雖然已經酥倒、動不了,可人卻還清醒着。
她被他摟着,趴在他的懷裡,卻用沙啞的聲音無力地問道,“……臘月十二那領着孩子們去,是為了……我和你說,想給百姓布粥的事兒去的?”
她已經管了好些天的軍中雜務了,自然知道軍糧的存需。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恐怕就算她再怎麼精打細算,也隻能保證将士們不餓肚子罷了,哪兒來的餘糧赈貧?
田骁笑道,“也不關你的事……”
那就是關了,隻是或多或少的意思。
“總之這仇……嗯,此仇不報非君子。”他淡淡地說道,“多少百姓流離失所?咱們本部的人馬倒還算好,可曹彬那十萬人馬……隻剩了二萬餘人!你去問問咱們瀼州兒郎,從六月間停戰至今,他們收埋了多少同袍的遺骨!”
嫤娘不說話了。
田骁也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忿忿不平地說道,“燕雲十六州是我們漢人的!”
他雖心中憤怒,卻也知道……此次大宋戰敗,恐怕元氣大傷,今後會有很長一段時間是恢複不過來的。他正直壯年、應該還能等下一次朝庭組織再戰;可父親田重進卻已是六十多歲的人了,雖然老當益壯,但……大概是等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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