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摸了摸她的狗頭,掌心裡柔軟的發絲讓方曉很心動,咽了咽口水,她才對這醉鬼說道,“我怎麼可能嫌棄你呢?隻是之前一直忙,而且,我問過你的前任責編,妖精的年齡,跟人類其實是不一樣的,所以,寶貝兒……”
把白夜托了起來,捧着她的臉頰,方曉親了親她哭的有些紅的鼻頭,嗓音沙啞,“今兒,才是真正的,你成年的日子,三百歲快樂,我的小貓頭鷹……”
幾乎是一夜沒睡,成年的儀式進行的很火熱,一直磕磕絆絆的人在方曉的引導之下步入了成年妖精的行列……
兩個人第二天下午的時候才從床上爬起來,帶着倦後的慵懶,方曉擡了擡眼皮,有些舍不得爬起來。
白夜紅着臉,覺得成年的儀式可以多進行幾次,可是她的技術不太好,還是要好好的學習,這導緻她這會兒不能輕舉妄動。
躺得久了,方曉的腦殼就轉了轉,突然問了句,“你知道李子萱嗎?”
“啊?你認識的人嗎?”愣了好一會兒,白夜才回答,心裡不知道想的什麼。
“沒什麼,”果然還是不行,方曉垂着眼眸,腿往她的大腿上一放,歎了口氣,“就是覺得這個名字不錯,下次寫個校園文,用上這個名字怎麼樣?”
“都聽你的,你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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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世界呆的時間,遠遠要比之前的世界長。
方曉長着三十歲的面孔時,白夜還是二十歲的樣子。
方曉三十五,白夜的模樣還是二十。
方曉四十了,五十了,白夜還是二十幾的模樣。
以前的白夜一直都沒出過門,所以不擔心有人發現她一直都是這個樣子。但是,跟方曉在一起之後,她們在這幾十年的時間裡搬了幾次家,在不同的城市都住了一段時間。
糕點店一直沒有關閉,隻是在不停的換地方,到了後來,隻是方曉負責揉兩下面粉,剩下的都是白夜來弄。
方曉五十多歲的時候,已經有不少白頭發了,她們出去旅遊的時候,不少人都以為她們之間是母女的關系。
說不在意……是不可能的。
隻是,每當這個時候,笑得甜甜的人,總會吧唧一下親上那已經不算光滑的臉,對着那些肯定的認為她們的母女的人說道,“不是噢,她是我永遠的愛人……”
六十歲的時候,方曉的店鋪已經關了,白夜帶着她到處旅遊,方曉偶爾會摸着以前的照片感歎,“你看,我以前也很好看的……”
“你現在也好看。”給方曉把頭發束了起來,白夜禁不住親吻了一下她黑白交錯的發絲,眼神裡的溫柔一直沒變,“我說過,你一直在我的心裡,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
“可是,我連牙都掉了呢……”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方曉卻還是笑眯眯的露出了自己的假牙,皺了的手抓住了白夜仍舊光滑的手掌,“這麼多年了,你要是……”
“不可能的,别想太多。”蹲下身子,打斷她的話,白夜輕輕的抱了抱她,“我們下周去哪個熱帶島嶼上吧,我記得你以前說過想看看那裡的果樹。”
“嗯……都聽你的。”
七十,八十,九十……
說出來隻是一個數據,但是真正經曆的,卻不是那個樣子。
“唉?我跟你說,樓上新搬來的一對祖孫,孫女兒看着應該是大學畢業沒多久的,長的可漂亮了,不過她奶奶好像不大記得清事情了。”
“唉?就她們兩個啊,那該多辛苦啊,照顧老人很辛苦的。”
“這倒是沒有,我看那女孩兒還挺開心的,每天帶着她奶奶出去散步,還拿着相冊給她說以前的事兒,我上次瞥到了一點兒,應該是老奶奶年輕的時候跟兒媳去的地方,可漂亮了,那女孩兒跟她媽媽倒是長的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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