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睡衣就跑出來是不是有點不妥?不過這個時候的刀疤也顧不上那麼多,他現在隻想找個地方好好大吃一頓,然後再好好大睡一場。
刀疤剛一走過一個胡同的時候,突然感覺陽光晃了一下他的眼睛,嘴裡不清不楚地咒罵了一句後,刀疤揉了揉眼睛,身體突然空前地慵懶起來。
腳步開始恍惚,慢慢地,他竟然走進了那個陰暗的胡同裡。等到猛然感覺脖子發冷地時候,刀疤才恍然大悟。
“部長、部長,你怎麼給我下藥啊?”刀疤沖着胡同的陰影處地一個身影畢恭畢敬地說道,不過話語裡面還有點委屈。“我可是全按照你的吩咐做地啊!”還有想起來自己遭的罪,刀疤更是委屈萬分,“部長,你不知道我為了這次任務,犧牲多大啊!”還不知道下邊好不好用了,一會兒找個女人試試去
“你是做得很好,可是卻多說了一句話。”站在陰影處的那個人并不現身,說出來的話仿佛是經過處理的音樂,悠揚但是卻令人感覺有點得慌。
“哪句啊”刀疤還沒來得及說完話,人就被利器割斷了喉嚨,然後筆直地躺在了地上。
“加上這一句,是兩句。”陰影處的人留下了這句話後,很快消失不見。
刀疤躺在地上,眼睛瞪得老大,他的手裡面還拿着剛才月亮給的錢,手一松,那些錢被風輕輕吹起,在半空中宛如挑起了舞蹈。
鳥為食亡,人為财死。用在這裡不合時宜,但是卻恰如其分!這不是病句,這就是現實。
一個收垃圾的老漢路過巷口,看着滿天飛舞着鈔票,立刻兩眼放光,追逐着那些錢慢慢遠去……
韋雙雙躺在床上,看着雪白的牆壁發呆,腦袋裡空蕩蕩的,突然什麼也不想裝。可是,她不得不承認刀疤的那句話卻是叨擾了她正常的思維習慣。
懷是個很不好的習慣,它能把本來沒有的事情憑空捏造出來,它也能讓你跟親人朋友自相殘殺,骨肉相殘。可是誰都知道這個道理,但是一旦誰發生了這種事情,都會難以抑制自己的心思而不去猜忌。
韋雙雙現在就是這麼個矛盾的心态,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應該就是這麼個狀況。她幽幽地歎了一口氣,然後拿出來一直被自己握在手心的扳指,仔細端詳。扳指已經帶着韋雙雙的體溫,并且微微泛着青光。
“你就是穿越之介嗎?當初你怎麼到了我的手中的呢?”韋雙雙若有所思地看着這個扳指,又歎了一口氣。最近是怎麼了,為什麼總是歎氣啊?突然韋雙雙的表情變得很焦躁,“莫非、莫非偶已經開始衰老了?”天啊天啊!不要,她韋雙雙還年華正好呢!呸呸呸!哪裡會老!
不過,對于神秘組織的事情韋雙雙眉頭一沉,她望向了窗外。一隻小鳥撲棱着翅膀站在陽台上,它正低頭梳理着自己的羽毛,慢條斯理,一根一根的。
小鳥梳理了多久,韋雙雙就看了多久。然後這隻小鳥梳理好羽毛後,擡頭看了看一直在看着自己的韋雙雙,大眼睛裡面滿是惑。人類是危險的,但是眼前這個人類卻一點危險的氣息都沒有。
不過,小鳥最後還是選擇撲棱撲棱翅膀,漸漸飛遠了。
一根一根羽毛梳理愁雲漸漸從韋雙雙的頭頂散去,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她懊惱什麼都是沒有用的,唯有一步一步見機行事。畢竟現在已經有了點線索,既然那個刀疤不知道神秘組織的地方在哪裡
等等,還有那個死神!
這個時候韋雙雙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看号碼,是陌生的。韋雙雙思索了片刻,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不該接這個陌生的号碼。完了,自己是真的開始多了!
這樣不好不好!韋雙雙甩了甩頭發,然後立刻接起了電話。
“你好!哪位?”韋雙雙盡量用平穩的語氣。
“你個笨蛋韋雙雙,怎麼才接電話?你個豬,一去澳門旅遊就沒再聯系過我,忘恩負義的家夥!!!!”
韋雙雙把手機拿得遠了一點,然後等着裡面的咆哮聲音自己在那邊淋漓盡緻的發揮。不過,這個咆哮的電話卻成功的掃清了韋雙雙臉上的陰靈。
等到那邊沒有聲音了,韋雙雙才把電話重新靠近耳朵,慢慢地說道,“懶羊羊,老生氣可是老得快好啊,你小心嫁不出去!”
“放心啦,那個笨蛋現在非我不娶啦!你個沒良心的,就知道諷刺我!”
“呵呵。”韋雙雙在這邊摸了摸鼻子,然後兀自發笑。韋雙雙突然好羨慕藍陽。也是突然的,韋雙雙開始懷念七年前的時光。那段時光是自己穿越來到這個世界最幸福的時光,将來無論怎麼樣,她都會永遠銘記那段清純而又快樂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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