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若非見她們見錢眼開,便知道今天這事兒是了了。又見扶桑一身绯紅的衫子倒在地上,甚是可憐,于是便俯下身,将男人扶了起來,手上一用力,便将扶桑抱在了懷裡。
月晴在一邊見孫若非替扶桑解圍,心裡便是一百個不高興,此時又見她照顧扶桑,便瞪了扶桑兩眼,癟着小嘴不說話。心裡卻已經将男人十八輩祖宗都罵了個遍,隻盼着孫若非隻是管管閑事就完了。
那孫若非抱着扶桑直上了二樓,因為不知道男人住在哪,便隻管将他放在了自己一慣去的月晴的房裡。
被這樣一搬弄,扶桑也慢慢轉醒過來。睜開眼的時候便見一個清秀的女人溫柔地看着自己,輕聲問:“感覺好些了?要不要請個大夫看看?”
扶桑聽她這麼問,神志才清醒了過來,隻管掙紮着搖頭道:“小姐不用忙了……我這樣一條賤命,哪配請大夫……”說着,又咳了半天。
孫若非以前并未見過扶桑,可此時見男人一雙妩媚的大眼明明不甘心,卻又流露出淡淡的自嘲神氣,不知怎麼的心裡一動,便伸手握了男人的手道:“身子是自己的,痛也是自己的,莫要賭氣……”
扶桑原本心裡就痛苦悲憤,聽了孫若非這話,隻覺得一陣傷心,大大的眼睛便流下淚來,低聲壓抑着抽泣。
那月晴此時站在一邊卻是真忍不住了,見扶桑這會兒哭了,男人便用尖細的聲音道:“我說扶桑,你這會兒可哭什麼,剛剛不是膽子挺大的嗎?敢用茶壺打客人的頭!這聽風樓裡也就你一個!這會兒孫大人替你解了圍,還有什麼好哭的?趕緊回自己房裡正經。”
扶桑原本沒注意到月晴,此時聽他這麼一說,才意識到自己進了他的屋子。還帶着淚光的大眼睛看了看床前站着的月晴,又看了看溫柔望着自己的孫若非,扶桑心裡突然湧出了一個念頭。一雙纖纖玉手不由輕輕勾上孫若非的脖子,在她耳邊輕聲道:“孫大人,扶桑頭暈得很……”
月晴見扶桑突然狐媚子一樣勾引孫若非,頓時氣得就要發瘋,一伸手便“啪”的一聲打在扶桑的臉上,叫罵道:“小賤人!敢勾引我的客人!看我不打死你!”說着,便舉手又要打。
可就在他剛剛擡起手裡,卻被另一隻手抓住了手腕。月晴擡頭時,卻見孫若非微皺着眉低聲喝道:“月晴……”
男人被她這樣一擋,心裡突然一震,隻覺得什麼都完了,心裡一着急便顧不得調教公公的話了,隻管撲在孫若非的身上哭道:“孫大人,月晴心裡隻有你一個啊,您不能不要月晴……唔唔唔……”
孫若非見男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伏在自己胸前,好看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不動聲色地将月晴的身子扶起來淡淡地道:“月晴公子稍安勿躁,等我安頓好了扶桑公子,有空再來看你。”
說完,便将床上的扶桑抱了起來,徑直走了出去。
月晴細心描畫的小臉已經哭花了,見孫若非棄了自己抱着扶桑走了出去,男人隻覺得心裡的憤怒都湧了上來,眼睛狠狠地盯着窩在孫若非懷裡的扶桑,恨不能将他的身子燒出個洞來。
扶桑伏在孫若非肩上見月晴恨恨地看着自己,便也挑了挑大大的媚眼,露出一個得意的笑,身子更軟地靠上了孫若非。
月晴氣得身子都顫了,向前走了兩步,卻又硬生生地頓住,手裡長長的指甲“咔”地一聲斷成了兩截。心裡不由暗道:好個小蹄子,敢搶我月晴看中的女人,這輩子我不把你生吞活剝了,我就不是人!
此時聽風樓的管事公公早得了消息,見孫若非抱着扶桑出來,那齊公公馬上心裡便明白了,隻管陪笑着伺候,又讓人準備好上好的房間将兩人安頓下去。
孫若非将扶桑抱進那上房裡,又伸手診了診他的脈,這才低聲道:“我的醫術雖然不精,可也能看出個一二來,公子隻怕是不止一次氣血上湧,有吐血之症了吧?”
扶桑見她這麼問,隻得點了點頭。
孫若非聽了不由皺了皺眉,又診了診脈,這才要了紙筆寫了個方子,便命小童拿銀子按方子抓藥。又吩咐齊公公以後天天命人煎了給扶桑吃。
齊公公見孫若非對扶桑如此上心,隻拼命地點頭,心裡高興得不得了,隻趁着别人不在身邊,便向孫若非耳語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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