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和傅小姐……”聲音驟然頓住。
不需要付一旬回答,廖康已經從他眼裡看到一種無奈的妥協。他已經不再強求利用理智控制不受控制的自己,哪怕那個女人有着複雜的過去,還有一個跟别人生的孩子。
廖康沒有再多說,又關心了兩句付一旬的手,憂心忡忡的離開了。
付一旬拿着錄像坐在沙發上,等四十多歲的鄭醫生過來,帶他上樓給傅傾流檢查了一遍,确認她身上的傷都不嚴重離開後,一遍又一遍的看着那短短的不到十分鐘的錄像。
僅開着的一盞吸頂燈不足以照亮整個客廳,昏黃的将他的影子聾拉在沙發上,那團影子一動不動,就像一尊冰冷的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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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人們推開窗戶,發現窗外銀裝素裹,地面屋檐樹木都穿上了一層薄薄的白色冬裝。
這是青市這個冬季迎來的第一場雪。
傅傾流從樓上下來,披着剛剛洗過的濕哒哒的頭發,穿着付一旬的毛衣,毛衣長到大腿貼近膝蓋,一雙白皙修長的腿裸露在外面。
她帶着青紫的傷的面上沒有表情,神色慵懶漠然。
她走到付一旬面前,伸出纖細漂亮的手拿走付一旬手上幾乎要沒電的錄像機。
付一旬擡頭,看到傅傾流看着裡面自己的錄像,玫瑰花瓣般的唇角懶洋洋的扯了扯,透着一股涼意。
“吓到了?”傅傾流把視線從錄像上移開,落到難得頭發有些毛躁的付一旬臉上。
付一旬沒有說話,隻是平靜沉默的看着她。
“你昨天說的話,是當個屁一樣的放掉,還是需要我的答案?”傅傾流随手把錄像機扔進垃圾桶裡,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問。
這話說的,若是以往,付一旬肯定沒好氣,隻是此時的氛圍很難讓人有心思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你說。”
“看到那個錄像,你該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傅傾流懶洋洋的擡起手覆上他精緻鋒利的面頰,“我這麼狠的一個女人,你怎麼敢跟我提出那種要求?你有沒有想過,到時候萬一你發現你接受不了我,我卻不能沒有你了,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又或者你非我不可了,我卻厭煩你了,你又該怎麼辦?”
“這種事,如果不親身試驗,誰也不知道不是嗎?”付一旬忍住想要把她的手拉下來握在手心的沖動,她的手有點涼,指尖這麼輕飄飄的從他臉頰劃過,就像劃在他的心上一樣,那樣讓他忍不住覺得緊張,覺得呼吸不穩。
“那後果呢?我說的那兩種可能性誰知道會不會真的發生?”
“依照你的說法,不管哪種可能性倒黴的似乎都是我,你這麼狠心的鐵石心腸的女人,第一種可能性發生的機率遠比第二種小,就算真的奇迹的産生了第一種可能性,你也不可能會活不下去,我都不怕,你怕什麼?”付一旬忽然有些挑釁的看她。
傅傾流眼眸危險的眯了眯,付一旬毫不示弱的看回去,一時間仿佛有什麼在噼裡啪啦的響動。
付一旬忽的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腿上,按住她的後腦勺,吻住她的唇,傅傾流不甘示弱的抱住他的腦袋用力的回吻。
這個吻充滿火藥味,包含着各種從之前就積累下來的激烈的情緒,兇猛的仿佛他們都想将對方吞下去,隐隐的帶着血腥味,急促的喘息和唇舌交纏的水聲在安靜的充滿藝術氣息的别墅客廳裡作響,窗外白雪帶來的冷空氣都幾乎要被這熱烈灼燒的滾燙起來。
“先生,我帶你去……”廖康拿着鑰匙開門走進來,一擡眼就看到那一幕,霎時吓得腿一軟,幾乎連滾帶爬的退了回去,迅速的關上房門,心有餘悸的做賊似的靠着牆。
卧槽!這發展的也太快速了吧!好吧,他們本來就喜歡彼此,隻是前面有些心理矛盾過不去,昨天經曆那事,現在的也沒什麼,隻是親眼看到自己侍奉多年的潔癖狂竟然跟一個女人接吻,真是快亮瞎他的狗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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