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烨深呼了一口氣,眼神深沉,道:“賜坐。”不想幾個人竟都坐在了赫舍裡氏和王氏那一排,如此因着赫舍裡氏和王氏位份卑微,便都坐在了最後面的位置,也就是風口。她倆臉色立時不好看起來,卻都憤憤地瞪向芸兒。玄烨又道:“佟貴妃看起來臉色不佳,給佟貴妃也賜坐。”芸兒便坐到對面一排,榮妃往後挪了一個位子,芸兒便坐在了首位。芸兒坐下後,刻意看向王氏和赫舍裡氏,挑眉笑了一下。如此,氣的赫舍裡氏直接開口道:“貴妃娘娘,依嫔妾看你也并非是委屈受慣了,而是将從旁人身上學到的,用在了别人身上。這話說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既然受過旁人的傷害,現在又何苦來毒害德妃娘娘?”王氏緊接着道:“是啊,貴妃娘娘,這宮裡頭的人都知道娘娘您和德妃有着深仇大恨。可這畢竟是宮裡,上有皇上和太後,她德妃就算罪該萬死,你也不該用這種陰毒手段。且那德妃已經病入膏肓,貴妃您為何這般心狠,連幾日的活頭都不給,竟非要下毒。阿彌陀佛,貴妃你當真是罪孽深重啊。我是信佛之人,平日裡當真是一個螞蟻都不舍得踩死的,不想這樣的事情竟發生在咱們日夜生活的宮裡。”王氏轉身望向玄烨,“皇上,臣妾害怕啊,臣妾恐慌啊,臣妾更為德妃後怕……”玄烨道:“王氏你即懷有身子,又害怕這等事情,那便回宮吧。”王氏一聽,緊張地慌措道:“皇上,不……不必了。臣妾……臣妾必得看到賊人落網,臣妾方能安心。”太後開口道:“王氏說的是啊,确是貴妃學到了些什麼。隻是她在外頭那些年,必是學到了外頭的腌臜手段,宮裡頭到底還是規規矩矩的。行了,别說這些廢話了,咱們聽聽證人怎麼說?”如此,魯敬先便會意,傳了太醫近前。隻見年紀看起來不到四十歲的劉太醫走了進來,一頓請安後,他開口道:“回皇上,回太後,這下毒之人的下毒手法實在也是外頭人常用的粗鄙手法。不過就是些砒霜,那砒霜毒性兇猛劇烈,就如同宮外的刁民一樣,直接給人吃下便能毒死人。這若不是那藥碗被摔在地上,又有貓舔過,且貓兒舔過當場死亡,恐怕現在被毒死的就是德妃娘娘了。”太後聽後,輕蔑一笑:“果然如此,都是些宮外的下作手段。還砒霜,真是粗鄙歹毒至極。再傳那個宮女。”如此,魯敬先又将一個宮女帶來。這宮女不是别人,就是德妃的近身宮女雪蓮。隻是一見到雪蓮,芸兒便有幾分暢意。這雪蓮原本是德妃身邊的大紅人,自然不用幹什麼粗活,平日裡的穿戴也快成永和宮的完)芸兒的證人太後聽了這些話後,直接惡狠狠道:“皇帝,證人的證詞你也都聽到了,依哀家看,這佟貴妃将宮外的龌龊之事都帶到宮裡頭了,将後宮攪和的不得安甯,所以定要嚴懲,否則無法正綱紀!”玄烨顯得有些冷漠地看着太後,口氣有些輕蔑道:“那依皇額娘的意思,這今日之事該如何處置?”太後揚起臉來道:“依哀家看,這佟貴妃心腸歹毒,行為粗鄙,實在不适合呆在宮裡頭,倒不如在外頭修一處道觀,讓她就此修身養性。聽聞這也是貴妃當着皇上的面提出來的,哀家聽後原本還覺得是個笑話,但現在看來這确是個可行的方法。”太後轉面看向玄烨,“不知皇帝可否同意哀家的處置?”玄烨知道這定是王氏在太後面前嚼舌根,便惱怒地瞪了王氏一樣,王氏吓得直低頭,心裡惶恐不安。玄烨頓了頓雖沒有作聲,但他見芸兒一點也不慌不燥,便心裡有些沉不住氣。隻是他在等待,等待着衆人将芸兒逼到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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