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杜含章突然頓了一瞬,因為他才瞥見陸辰那個方位上更遠的樹上站了個人,這讓他心裡登時就冒出了一句:不是說不來麼?不過杜含章還是說完了自己在說的話,以盯着餘亦勤的狀态消失了。“……回來。”井繩杜含章帶着傷員剛走,吳揚就扇着翅膀來了。的結界,估計葬坑在這裡,他說:“我聽人說這裡有個殉葬坑,過來看看。”吳揚聽得直皺眉,他确實看見了腳下的遺骸,可作為拜武山的土著,過來之前他卻根本沒聽過這裡有什麼死人坑。“這個什麼葬坑,”他困惑地說,“你聽誰說的?”能聽見其實是沾了杜含章的光,但消息是從陸辰嘴裡出來的,餘亦勤追本溯源地說:“聽防異辦的陸辰說的。”吳揚有點越聽越懵:“不對啊,這麼多死人骨頭,應該是挺大一個新聞,可我和兄弟們天天在這七個峰頭上飛過來飛過去,完全沒有聽過這個坑,啧,什麼時候挖出來的?誰這麼閑?”這個陸辰沒說,餘亦勤也不清楚,但他流浪了幾百年,立刻從吳揚話裡聽出了不對勁。妖族普遍壽命長,數量少,而且生性散漫,活就活死就死,是不記錄更不會考古的一個群體。他們瞧不起人類那些幾十載一代的繁瑣曆史,所以除非是鑽地碰到了珍寶,對于這種隻有骸骨的殉葬坑,妖族根本不會重視,更不會費工夫挖掘,這種坑隻有追尋曆史的人族才感興趣。可是妖族既然不在意,這裡為什麼又會打起來?想到這裡,餘亦勤側過頭說:“吳揚,那邊有你認識的人嗎?”“有啊,”吳揚一眼掃去就有好幾張熟面孔,“挺多的,怎麼了?”餘亦勤;“你去幫我問一下,這個葬坑是什麼情況?誰發現的?他們跟防異辦又是怎麼打起來的?”吳揚本來就為八卦而來,朝他比了個“ok”,興沖沖地跳下樹跑向了人群。這邊,山雞因為指着指着人就少了兩個,正擡着嗓子在要求空氣:“草!那誰,回來!不許跑!”奈何杜含章的符起效快見效更快,早就沒影了。作為這裡防異辦的最高長官,陸辰扛起責任,皺着眉頭說:“怎麼,不跑你想讓他怎麼樣呢?橫在那裡,流血流到死嗎?”山雞心裡想的是哪那麼容易死,嘴上也準備這麼說,不過楊午沒讓他繼續拉仇恨,轉頭就是一聲:“你閉嘴。”這時楊午差不多已經問明白了,那個老師身上的腿骨不是誰蓄意插的,是猴子扔另外一個人的時候砸到了他,老師跌進葬坑裡,剛好那截腿骨又豎着,他倒砸上去,直接被刺穿了。“是他自己倒黴,這可不能賴……”妖聯所的規矩是不能恃妖力行兇,猴子怕被懲罰,還想狡辯,也被楊午瞪閉嘴了,他是個硬漢形象,除了對他的崽和老大,對其他人都像秋風掃落葉。人群外沿,杜含章走的快回來也快,回來看見餘亦勤還在樹上,一副事不關己但又不肯離去的架勢,路過樹下不遠處的時候就說:“你怎麼一直站在這裡?”餘亦勤俯視着他,坦蕩地說:“圍觀啊。”“沒見過圍觀圍出這麼遠的,”杜含章啞然失笑,“你聽得見嗎?”“還湊合。”餘亦勤心說你不找我說話就可以。杜含章是個講究人,能更好的他就不會湊合,他指了下人群說:“要不要過去圍觀?”餘亦勤聽得見,不想多此一舉:“不去了。”杜含章也不勉強,颔完首正要走,餘亦勤卻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說:“你帶走的那個冰塊裡面是個人吧?他怎麼樣了?”自己走的時候他才來,也就幾秒鐘的交集,杜含章沒想到他的眼睛那麼尖,居然能看穿冰塊裡是個重傷員,并且還記得對方的安危。這點陌生而突然的關懷突然讓杜含章覺得衆生百态,似乎隻要有靈,就有溫情。“不太好,不過也不算最壞的情況,”杜含章心裡有點觸碰到善意的愉快,笑道,“送進搶救室了,預祝陳老師手術順利吧。”原來受傷的人還是個老師,餘亦勤其實沒看清,他隻是看見了地上一路滴淌的血迹,再結合杜含章來了又走的舉動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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