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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放下些心,站在外間不動。誰知過了一會兒,臉色就漸漸詭異飄忽起來——裡頭……裡頭含含糊糊,傳來的卻仿佛變成了呻-吟與喘息?将軍……将軍和那個勞什子“九章”?!!……等、等等?!怎麼聽起來,呻-吟的那個,比較像是他家将軍?!作者有話要說:柱子:感到驚恐,感到孩怕,感到頭秃。。對方比夏翊來到這個世界更早,一番經營籌劃,暗地裡早就積累下了龐大的家财。同時,他也早已将勢力遍布江南漕幫。那些高高在上的王侯們,自然不會給粗鄙不識字的漕幫水手一個眼神。也很少有人知道,半年多前,江南一帶漕幫最大的一個幫派,悄悄換了個頭兒,叫秦長路。——秦姓。論輩分是秦璋的某個遠方侄子。但年紀還比秦璋要長一些。這場變動,根本落不到殿堂上老爺們眼裡。主政漕運的督運使倒是知道,可新來的漕幫幫主也一樣“懂規矩”,真金白銀的孝敬給着,他哪兒想不開要反對呢?就這麼的,漕幫換了人主事,看起來還和往常一樣,漕幫與漕運的官員配合默契,一道摟财,卻沒人知道這無聲無息織出來的大網,悄然通過南北私運,賺取了多少财富。更沒人知道,這些财富流向了哪裡。而現在,答案揭曉。檀九章早已料到會有一場戰争和反叛,所以從一開始就悄悄通過各種渠道以不引起警惕的方式收購糧食。隻是自己收購量太大,還是會引起各地官員注意。所以,他明面上投身了太子門下。太子再不受寵,那也是太子。檀九章的動作很快暢通無阻。收羅了大半年,如今,夏翊舉起反旗,那些昔日看似普通的、貪财的、随處可見的、大字不識的漕幫水手,忽然變了一副模樣。朝廷禁止對西北運糧?不管那些個,我們就是要運。你督糧道不許?不許有屁用?你們這些官員隻會發發口令,裝船的是我們,運貨的是我們,真正幹事的是我們。你不許,我堅持要走,你奈我何?你說舉報我?當初我真金白銀上貢的,不是你嗎?你敢舉報,我便敢把你拖下水。你帶兵來抓我?我們漕幫一地幾百号兄弟是吃素的嗎?你抓我那便是官逼民反,西北正打着,朝中最怕的就是其他地方被煽動。你若是不介意,我們也不怕給你鬧一出民變。看是你先烏紗不保,還是我先頭顱落地。——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檀九章手下這些漕幫的人,枝枝蔓蔓,早鋪成了一張足夠龐大的網。打着漕運的旗号帶着一船船的糧食順長江而下,到了某個早已準備好的隐蔽碼頭,早有接應的人等着,裝上馬車,運不了幾步,便拐到另一個方向,罕見地有條自南往北的河道野支流。官家漕運鹽政都從不走這樣的地方,偏偏長在水上的水手們比誰都膽大心細,是真敢走,也真能走。一路蜿蜒,從或湍急或狹窄的河道飄過,原本裝滿幾艘大船的糧食放在小小扁舟上輕盈掠過,躲開官兵的視線,或是按照以前的方式熟練地賄-賂過去——皇帝的命令,能下給巡撫,下給督糧道,卻從不會下到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人物處。然而,卻偏偏是這樣的人,大膽起來,才是真的驚人。白花花的糧食,經由渭水,而後汾河。終于在夏翊那頭内囊都要盡了的時候,檀九章傳了消息。時間地點寫得分明,然後道:【來取。】夏翊笑了。【你總是在我最需要的時候給我最關鍵的東西。】他倆的關系,不用說謝謝,說了顯得繁冗又生疏。青年将領自顧自笑了一陣,又回複了一句:【你總能叫我更愛你一點。】【這句話說早了,小混蛋。我保證再過幾天,你會更愛我的。】夏翊好奇,但以為是檀九章又籌措了什麼物資。所以當他随意“嗯”了一聲讓柱子把漕幫過來接頭的人帶進來的時候,全然沒有想到,這個所謂的接頭的人,一開口就是令他熟悉到骨子裡的嗓音:“夏經理?”夏翊猝然擡起頭來,在昏黃的燭光裡,看見一張熟悉的面孔。他穿着漕幫水手常穿的衣物,卻掩飾不住周身卓然的氣質。他站在大帳門口的陰影與光亮交界處,對他微笑,像是落在深夜漆黑河水上頭的一星燈火般吸引人的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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