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公怎麼還不來呢?”九江郡百姓翹首期盼。“玄德公怎麼還不動手?”已進駐豫州的曹孟德焦急等待。“玄德公真地是想打袁術嗎?”荊州劉表惶惶不安。“屬地逃民紛紛湧向六安,玄德公還不出兵,意圖何在?”武昌城内孫權輾轉反側。“是時候了,玄德公該動手了”,徐州病榻上的陶謙氣喘籲籲的總結道:“聽說劉安國的稻種極佳,回頭你們也找玄德公買一點,我徐州臨淮地區水網密布,也适合耕作稻谷,若是稻谷一年兩熟,我徐州百姓不患無糧亦。”陶謙艱難的說完這段話,喘息良久再問:“徐州四戰之地,非大能者不能守之,吾二子碌碌,不能守成。我死之後,徐州落入他人之手,兒子不能苟全,方今天下,為玄德公是個君子,我欲托郡于玄德公,諸位以為如何?”衆臣默默無語,陳登之父陳矽以目示意糜竺,糜竺勉強答:“之前,我曾與玄德談論過使君的病情,玄德曾言:希望以徐州人治理徐州,他願意從中襄助。使君大人若不放心二子安全,連雲港正缺一個城主。主公可以長子守連雲港城,次子托付玄德公。如此安排,使君大人覺得如何?”陶謙費勁地點點頭,臉上露出微微地笑容。和平時代,做一個一方霸主,生殺予奪,殺伐決斷,要多風光有多風光。然而,亂世人命賤如草。在這以生命作為賭場的亂世,作為一方主君,不但沒有什麼風光可言,反而整日裡生活戰戰兢兢,忙忙碌碌,稍有不慎禍及九族,身死族滅不可幸免。袁紹怎麼樣,四世三公,讨東盟主,在當時看來,是一個蒸蒸日上的明星,然而一招失敗,家人、兒子全不能幸免。陶謙二子是典型的溫室裡長大的世家公子哥,要讓他遊山玩水他在行,要讓他在亂世裡立足做一方主君,陶謙尚有這個自知之明——那是把他兒子架在火爐上烘烤,最後的結局是:不僅兒子保不住性命,家族也将滅亡。最重要的是。徐州沒有什麼戰略縱深,陶謙地兒子也沒有魄力像劉備一樣,霸占他郡做自己的緩沖地帶,即使劉備勉強願意扶持自己的兒子,以他倆地公子哥脾氣,肯定與自己地“太上皇”相處不好,一旦外敵入侵。隻要劉備故意救援遲緩,那兒子的性命照樣難保。與其戰戰兢兢作夾縫中生存地領主。不如在這亂世裡做一個富家翁。相信隻要自己讓出州牧位置,别人不會過于逼迫前任地孩子。劉備念在過去之情,也會拼死庇護隻圖享受的二個公子哥。仆役們端上茶,讓陶謙漱了漱口,陶謙目視糜竺,問:“州牧一職,玄德公既不願親任。可有屬意之人。”糜竺毫不掩飾地回答:“去年,陳登陳元龍曾與玄德公在洛陽談論過主公地病情,玄德公的意思是,元龍忠亮高爽,沉深有大略。年二十五時,舉孝廉,除東陽長,養耆育孤。視民如傷。後為典農校尉,巡土田之宜,盡鑿溉之利,糧稻豐積。以此大才,治理一州之地足矣。我等徐州諸族商讨許久,認可了玄德公的意思。”曆史上。陶謙卒,陳登奉命迎劉備為州主,曾有為劉備合步騎十萬以匡天下的毫言,不過劉備掌握徐州後,卻沒有用陳登。劉備曾評價陳登說:“若元龍文武膽志,當求之于古耳,造次難得比也”。意思是說:陳元龍的膽識天下走向統一第五十六節九江郡之北,袁術占領壽春後,将之改為淮南郡。經過多年搜刮,郡内已殘破不堪,除壽春外,南方隻剩合肥城尚堪入目。東側,靠近徐州的方向隻剩下義成(今蚌埠)城還有點人氣。合肥城由袁術大将軍張勳帶領樂就、雷薄駐紮,義成城由大将軍橋蕤帶領梁剛、李豐統領。首将紀靈與陳蘭、張炯、劉勳與僞成朝沛相舒仲應、長吏楊弘留在壽春,貼身保護袁術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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