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在北荒處理政務,期間偌颦慌張尋來,說白滢開了好幾壺他族進貢的美酒,喝了半晌,一轉眼人就沒影了,後接到九重天仙使來報,妖帝就火速上了九重天,遠遠就聽見白滢的怒罵聲。天帝一見弟弟來了,眼神裡有絲亮光,一閃而過,妖帝看了高處二人,沒有不妥之處,将天命筆在指尖上轉動幾圈,狠狠笑了。“司命星君,萬年不見,你這胡子倒是越來越長了。”司命擦幹冷汗,作揖:“妖帝莫說笑了,請将天命筆還給小仙吧!”妖帝輕輕搖頭,沒有将筆歸還。“我一千多年前攻打九重天,原本就想把你揪出來滅了的,皆因你這張嘴不懂守天機,害得我呀……”司命冷汗再度如雨直下,偷偷瞄了一眼天帝,發現天帝并沒有要護他之意,也對,轉了五世,都是找弟弟的執念,可見天帝心裡對妖帝的私心是有多重,天道才如此罰他。思及此,司命差點要老淚縱橫,早知當初知曉了一點天機,就直言天帝為天地之主,妖帝的一句不說,自己也不至于落得今日下場。“聽聞你這支天命筆,凝聚了一絲天道之力,花了兩萬年才鑄成,如今我的妖後要斷你一手,你不肯,那我隻能斷你一筆了。”說完,還不等司命痛呼,“咔嚓”一聲,妖帝竟單手用力一握,手掌周圍紫氣明顯震蕩,天命筆筆身開始出現裂痕,最終“啪”一聲折斷,随後妖帝像手上有厭棄之物般用力擲在地面,天命筆兩截破碎分家,落地各滾一邊。一時之間,所有人屏氣斂神,安靜地一根針着地都能聽得見,直勾勾盯着那殘碎,連二帝都訝愣,不知作何反應,天帝表情沒有波瀾,隻輕微抿了下唇。那可是仙器啊!就算從九重天穿過人間再跌落陰司,這萬萬高遠的距離都不會摔壞的仙器,居然被妖帝幾根手指就毀了,可見妖帝當年祭煉萬象令損耗的修為已經全部恢複,甚至還更上一層樓。司命欲哭無淚,失神般坐地不起,他可是往後兩萬年都不能再寫書錄了,時間太長了!“本座一人做事一人當,司命星君若要賠償,自可來北荒,滿庫珍寶任選,如何?”司命回神,直擺手。這妖帝妖後在九重天都這麼嚣張,他怎麼敢去北荒,還有命出來嗎?“既是如此,還望仙君日後謹言慎筆,不然你下一次就不知道折誰手裡了,你說對不對?”妖帝将“謹言慎筆”四字一字一頓說出,盡管笑得風華翩翩,但司命全身顫栗,如冬雪欲凍,不敢言語。白滢笑得直拍手叫好,酒勁上頭,步伐不穩,險些摔了,好在天帝在旁,輕勾雙指,用靈力暗扶一把。妖帝見狀,大拂衣袖,将白滢從十步之遙的台階上用妖力卷入自己懷裡。“喝這麼多……”妖帝蹙眉。白滢一聞到熟悉的味道,就卸下防備,開始閉眼入睡,嘴裡還念念有詞。“斬荒,你折得好……就該這麼教訓……”輕歎一氣,妖帝将他的妖後攔腰抱起,側目看了一眼天帝。天帝低吟片刻,說道:“全部都退下番外二十一卷幽幽陰冥路,迷霧無處散,鬼聲竊竊私,空寂鎖鍊響。黃泉之上,有橋一座,朽石斑駁,有橋碑,日之奈何橋,離橋十步,有一竹攤,攤上一老妪雙手拿着勺不斷攪動鍋内的茶湯,她旁邊的破爛招布上歪歪扭扭寫着‘孟婆湯’三字。橋周無數小船,載三界之元神魂魄,慢悠悠駛向奈何橋碼頭,靠岸,陰司鬼差揚着鞭子驅趕這些亡魂去竹攤前排隊。“黃泉之上倒是風平浪靜……”炎帝對身旁之人說道。站在他旁邊是一個中年男子,頗有王者之風,面上卻有鬼煞之氣,臉唇一片慘白,黑色眼瞳偏大,繁服上的绶帶符文顯示了他在陰司至高地位——第一殿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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