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的拳頭發出破空聲,落了下來。-是一道金色的閃光。我的視網膜忠實的記錄下那一瞬間,波風水門穩穩地接住了高個草忍的拳頭。他對那個草忍一字一句道:“我說過,别動她。”水門的一頭金發被北風吹得肆意飄飛,他一隻手以一個保護的姿态護着我,另一手捏着草忍的拳頭。我曾經那麼讨厭水門。因為他曾經站在高高的、長滿了花的樹枝上看我被欺負,看我狼狽的滾了一身的泥,像隻咆哮的小豹子一樣幼稚而暴躁地打跑那些欺負我的混蛋。然而現在他留給我一個可靠而溫暖的背影,一次一次又一次地将我從這樣的場合救起。高個草忍猙獰的笑道:“你是那天那個打倒我的木葉小鬼?”波風水門沒有回答。高個兒舔了舔嘴角被我打出來的血,嘲諷地說:“這小姑娘是你姘頭不成?護食都沒有護得這麼死的——”水門的苦無砰地撞了上去,兩人立刻纏鬥在一處。水門的動作快的隻留殘影,我是法地厮打,用牙齒狠狠地咬草忍高個子的胳膊,手指去摳他的眼珠子——然後他似乎被我撓急了,抓着我的手指一掰,我的手指以一個奇怪的形态,斷了。我似乎疼哭了,也似乎沒哭——但我像個畜生一樣不辨疼痛,我咬住那個草忍的耳朵,用力一撕,嘴裡一陣腥澀的血味兒。高個兒草忍怒吼着想把我甩下來,我拽着他的頭發,死死的扒住。波風水門躺在空曠的地上,臉上的血像一朵枯萎的朱紅色的百日紅,他的身體無意識地抽搐着,嘴角的鮮血不斷地湧出,蔚藍的眼睛圓睜。我哆嗦着,吐出那個草忍的半隻耳朵。-暴怒的女人有多可怕,在場的所有人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忘了。我雙眼赤紅,摸了摸自己破皮的拳頭,高個草忍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躺倒在地上。我知道我打的毫無章法,唯一确定的是我下下正沖要害而去。肺、心和腎,脾髒和脊椎。臍下三寸和下腔靜脈,脖子主動脈的搏動和鮮活的腦袋。沒有任何複仇的因素,這是贖罪——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因為我太弱小,甚至是個累贅。我自從被封印了九尾之後,就好像美夢醒了一般——以前想要證明自己是被選中的孩子而拼了命的努力,現在卻隻剩一股沒有來源的要強。而這樣的要強在一個沒有目标沒有夢想的人身上,沒有任何作用。我這個人從來沒有任何保護的念頭。從潮隐村吞沒進火海的六歲開始我就知道保護二字有多蒼白,從我媽被拖走把我關在竹箱子裡的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保護這個概念有多無力。這點至今沒有改變。可是我卻想要變強,想要變成一個有力量的人。我跌跌撞撞的跑到了水門旁邊,淚眼模糊的摸他的脈搏。我的心跳太快了,手指也抖着,怎麼都摸不出——我眼淚噼裡啪啦的往下落着,刀般的北風一吹我便感到皮膚撕裂般的疼痛。漩渦奇奈你實在是個廢物——我視線滿是水花,終于感到手中桡動脈輕微柔軟的搏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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