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玠等了許久不聞屏風後面的動靜,忍住了沒有回頭,“阿籮,穿好了麼?”魏籮聲音悶悶的,“沒有。”趙玠一句話點出她的窘迫,“是不是不會穿?”魏籮隔着屏風狠狠瞪了趙玠一眼,聽聽這是什麼話,他怎麼說得這麼理所當然?她合該就這麼笨麼?偏偏魏籮還沒有辦法反駁,握着絲綢系帶的手緊了緊,“你叫金縷或者白岚進來。”趙玠唇邊溢出一抹笑,“她們兩個若是進來,本王便不能跟你說話了。”這便是拒絕的意思。魏籮不說話。趙玠看着前方,“你若是不反對,我便進去幫你穿了。”魏籮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除了薄羅衫兒沒系好以外,其他地方都穿得好好的,也就沒有吭聲。趙玠舉步繞到屏風後面,看見屏風後面的小姑娘,腳步一頓,烏瞳深了又深。魏籮剛從浴池裡出來,小臉蛋蒸得粉瑩瑩的,泛着薄薄一層紅暈,杏眸黑亮,仿佛蒙了一層水霧,氤氤氲氲,明明勾人得不行,偏偏眼神無辜,讓人更想奪走她這份天真。視線往下,她的衣服确實都好好地挂在身上,隻不過領口在方才穿衣服的過程中微微下滑,露出羊脂玉一般的脖頸和胸口,水珠從她的下巴滴下來,慢慢地滑進肚兜邊沿裡。許是剛洗完澡沒來得及擦幹身子,衣服半濕,貼着她的身體,勾勒出玲珑有緻的嬌軀,比不穿衣服還要引人遐想。魏籮大概不知道自己這副模樣多麼誘人,所以才會毫無防備地讓趙玠進來。趙玠穩了穩呼吸,上前看了看,很快便發現症結所在,“傻姑娘,你把衣服穿反了。”魏籮低頭仔細看看,恍然大悟:“我就說那帶子怎麼系都不對呢……”薄羅衫兒裡外反穿了過來,那根絲綢帶子自然也錯了位,難怪她系了半天都系不上。若是擱在平時她一定能發現的,今日因為趙玠在場,她又羞又急,才會沒有發現。趙玠含笑望着她,“把衣服脫下來重新穿吧。”魏籮臉上一紅,把他往外推,“我知道怎麼穿了,我自己來,你出去吧。”他私闖她房間的事兒她還沒算賬呢!趙玠笑了笑,作出一副傷心的模樣,“有個小家夥用得着我就把我叫進來,用不着我便把我往外推,我在她心裡真是沒有一點地位。”魏籮鼓起腮幫子,“我才沒有叫你進來,是你自己進來的。”魏籮見他杵在原地不動,跺了跺腳問道:“你怎麼還不走?”趙玠看着她,“我想幫你穿衣服。”魏籮的臉比仕女圖臉上的胭脂還紅,兩輩子加起來也沒聽過這麼露骨的話,她嘟嘟囔囔道:“大哥哥真不要臉。”趙玠見她有所松動,上前一步,舉起雙手道:“大哥哥保證,隻穿衣服,什麼都不做。”後來事實證明,趙玠的話若是能相信真是見鬼了。一開始趙玠确實很老實,脫了她外面那件褙子,再脫下薄羅衫兒的時候眼神就不對勁了。趙玠看着身下這具嬌滴滴,白嫩嫩的身體,強忍住把她嵌進身體裡的沖動,替她穿好薄羅衫兒,又蹲下身系好絲綢帶子,這才站起來把她摟入懷中,貼着她的耳畔低沉道:“阿籮,你好香。”魏籮:“……”趙玠徐徐又道:“我好想要你。”魏籮掙了掙,他的手掌滾燙,貼着她後背的腰窩,随時都有可能往下滑去。她下意識逃避趙玠的手掌,身子往前縮了縮,如此一來就更加緊密地偎着趙玠的胸膛,她氣急敗壞道:“你放開我。”趙玠沒有放開她,咬住她的耳珠,含在口中舔舐,“成親以後讓我天天給你穿衣服。”魏籮連連搖頭,“不要,我有丫鬟伺候。”讓他穿衣服還了得?光是想一想那個畫面就羞人得不得了。趙玠偏頭看了看這個容易害羞的小家夥,笑道:“你把她們全打發走不就行了?”魏籮正要反駁,忽然想起什麼,“撲哧”笑出聲來:“大哥哥是要當我的夫君,還是要當我的丫鬟啊?”趙玠定定地看着她,“你叫我什麼?”魏籮愣了愣,反應過來後紅着臉别開視線。趙玠擡起她尖尖的小下巴,直勾勾地望着她,問:“阿籮,你剛才叫我什麼?”魏籮踩了他一腳,從他懷裡掙脫出來,一溜煙跑出淨室,“你聽錯了,我什麼也沒說!”趙玠伸手捉她,偏她跑得太快,唯有一縷青絲從他的手心滑過,留下濃濃怅惘。趙玠望着小家夥跑遠的身影,少頃,低低地,愉悅地笑出聲來。天蟬山白天剛剛下過一場雪,白雪皚皚,覆蓋了整座山頭。夜晚的月光照在雪上,折射出粼粼銀光。坐在屋頂上,璀璨星空仿佛就在頭頂,一伸手便能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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