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受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後門口,看着難得這樣動情的檀得:“愛我時你不夠嚴格,總忘了能夠牽手多麼難得。我懂得生命有沼澤,懂得愛會失去光澤。”“隻是在你懷裡是快樂的抉擇”缤缤不自覺地捏了捏礦泉水瓶,她對着檀得微笑,眼裡卻動容着晶亮。最堅硬的蚌殼,最柔軟的牡蛎。淚水般璀璨的珍珠。秦受看着缤缤。光是肩膀輕微的抖動幅度,就知道她在哭。“我心裡也有的忐忑,時間跟我說會好的。思念還有歌,唱着我無法對你割舍。”相信我們哀傷的心會愈合。檀得擡眼,瞥見秦受注視着缤缤的目光,笑了一笑。這世界上愛而不得太多。所以希望你們,能少點曲折。熱烈又浪漫。每一個夏天,檀得都又會想到這樣的詞。“最短暫的幸福感和最漫長的餘韻――仲夏夜之夢,莎翁估計也是這麼想的。”眼前的朋友如是寬慰道。檀得跟她幹了杯,忽然想起多年前的一個場景。“又是心中的小王子?”朋友善意地揶揄道。檀得的眼眸裡卻很溫柔地鋪上了光暈,很像将雨不雨的此時此刻,海邊,深藍色的海水拍案,有幾分驚心,雲是溫柔地紫色,壓過來。還能看到一點兒沒來得及跑的暖橙色霞光。她笑着搖了搖頭。最後一節素描課。正如陳長風被檀得後來居上地超過是提及就必須炫耀的話題。同樣的,也有不能分享的東西。檀得批完分之後,恰巧坐在了傅卿學姐身邊。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檀得忽然沒頭腦地問:“學姐,你下學期還來嗎?”“不來啦。”傅卿輕笑着說。也是哦,學姐都要初三了。檀得點了點頭,眼瞅着吳厭他們還要好一會,檀得把畫闆的裡的一疊素描紙拿了出來,一張一張翻閱。最開始的靜物。陰影。人物。檀得還記得自己拿着鉛筆,一段一段算着比例的樣子。開始的時候随心所欲,結束的時候,檀得歪了歪腦袋,好像會有一點舍不得。又翻到吳厭執意畫上的小花瓶。檀得若有所思地用指尖撫了一撫。傅卿已經收拾好了東西。她利落地背上畫闆,瞥了一眼低着頭的檀得,腳步沒有挪開。“至于你。”傅卿彎下腰看着檀得,微笑着說:“我能給你最大的祝福,就是祝你運氣差一點。”語氣溫柔又笃定地,仿佛是施了咒的谶言。“哇。”劉樹默默灌了一大口啤酒,驚歎道。檀得抿唇微笑:“我真的迷信了這句話很久。”“但是你知道嗎?”她扶額,“這其實是薩克雷在《名利場》裡寫的一句話。”“因為不是獨一無二為你而存在,所以傷感情了?”劉樹笑着問。檀得微笑:“我到現在都沒看過名利場。”劉樹眼底的驚訝還未完全暈染開,檀得已經笑着接了上去:“當然是開玩笑的,《名利場》還不錯的。”“啊,還有一個問題。”劉樹的眼底暈染開來幾分醉意。“故事的最後,壞女人應該要被拆穿的。”也不算是徹底的壞女人,檀得聳了聳肩。“你不知道嗎?周糯跟吳厭告白過。”陳長風的語氣不痛不癢。檀得不自覺就放下了陳長風的抱枕,疑惑地強調了一遍:“周糯?”陳長風沒所謂地點了點頭。……不過比起她明明說過自己有喜歡的人還奉勸檀得離吳厭遠一點這些念頭,檀得的空白格“你喜歡我嗎?”“如果不是,我就不會明明覺得可恥,但還是答應玩假扮情侶的遊戲了。”對話就在這裡戛然而止。檀得看着手機的屏幕第五次暗下去。終于把它丢在了一邊,揉着太陽穴告訴自己:檀得,不要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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