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她最清楚。不可能!隻有來自同一族的咒者才能繁衍後代,一個咒者身上絕不可能出現第二種咒者之力,而且師父的頭發也不是黑色的。“在某個地方,你們被稱作純種咒者,我們則是利用你們基因制造出來的混血品種。”奧茲右手張開,拉出五根絲線。“利用基因制造混血品種?整個大陸有這種本事的隻有死靈法師一族,可一千年前他們在與咒者聯手驅逐妖魔時,幾乎死絕了。”“你不信我?”“我沒有懷疑師父,隻是……”“如果不是,我怎能扛住紅淚一族的毒針,又怎麼教你使用青絲一族的咒者之力。”奧茲攥緊拳頭,身體因太過用力而微微顫抖,“這都是拜那隻畜牲的主人所賜,我要殺了他。”說這話時,師父臉上眼中寫滿了痛苦與恨意,他一定是被強迫的!普通人通過實驗變成擁有兩種咒者之力的混血品種,想必吃了很多苦,遭了很多罪。當權者們一邊屠殺咒者又一邊制造咒者,實在太可惡了!師父的仇等于自己的仇,不管威廉屬于個人行為還是國王授意,她要和師父一起讨回公道:“師父,我們去殺了威廉吧。”奧茲望着艾可,好一會兒,才幽幽地歎道:“晚……了……”“怎麼會晚?合我二人之力拿下威廉還不是分分鐘的事。”艾可邁步向前,卻發現身上的絲線越纏越緊,她被困住了。“你太小瞧威廉了。”奧茲左手猛地一拽,叫個不停的獵隼從空中摔了下來,口吐鮮血一動不動,為防止其詐死,他一腳踩爆了它的腦袋。“你的同伴來了,我去會會他們。”幹掉眼線,奧茲走向門外,“完事了,咱們再聊。”擦身而過時,艾可看到師父臉上揚起了笑意,每次笑,他嘴角卷翹的幅度都極小,看起來特别内斂克制,很像她的父親。“師父,不要去……”不知何故,她總覺得隻要師父走出這扇門,他們就再也見不到了。“噓——”奧茲豎起食指抵住唇瓣,“别說話,會露餡。”命令的語氣卻藏着一絲旁人不易察覺的寵溺,事故發生當日,欲前往醫院上班的父親也說過類似的話,可哪裡知道那竟是她最後一次聽到父親的聲音。她已經失去了父親,不能再失去師父。艾可使勁掙紮,身上的絲線又軟又韌,不危及性命卻難以掙脫,師父推開門,路燈照射進來,屋内布滿了絲線,她俨然成了陷入蛛網中央的獵物。“沒想到,領我們找到刺客的竟是一隻傻鳥。”“二對一,你先上,還是一起。”“是三對一。”“不好意思,我來晚了。”艾可背對着門,但她聽得出來,波奇、白蘭、指南針都到齊了。“不是三對一是四對一。”她大聲說道,“那家夥來自青絲一族,大家小心。”“手下敗将,話倒挺多。”奧茲知道艾可這是在幫他,他不領情地動動手指拉塌木屋,将最心愛的徒弟埋在了木闆間。同伴慘遭活埋,波奇他們徹底怒了,三人一擁而上。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盡管和波奇他們認識時間比較長,艾可還是會選擇師父,剛才那一招,他又放水了。倒塌的木闆全部被絲線黏住,看似散亂,實則完美地構成了一個安全空間,他們打得哪怕再過火也無法傷到她。可是,身為玩頭發的人怎能被頭發困住呢,人身上的毛發無論形态如何變,組織結構也變不了,隻要多花點時間和技巧,硬物、火、腐蝕物都能破解它。炖肉的火還未熄滅,艾可借助它來脫身,但奧茲并不打算輕易放她走,以一敵三的他不斷增加發絲數量,幾乎将她纏成一隻繭。在戰鬥中分心是大忌,心急如焚的她恨不得使用能力,猶豫之際,身上的發絲驟然減少,師父終于專心起來了,她很高興。脫困後,她滿心歡喜地加入戰局,卻發現師父已經敗下陣來。他背對着她而立,一雙鐵壁被波奇扭住,下盤被指南針的三節棍鎖定,整個人不得動彈,白蘭的袖劍趁機刺穿了他的後背。怎麼會這樣!?波奇他們縱使再強也不過是普通人,師父不可能會輸。哦,她知道了,衆人周圍隻有頭發,師父沒有使用白骨一族的咒者之力。為什麼!?對待敵人幹嘛要手下留情,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就能獲勝了啊。“小刀,快殺了他!”波奇沖着愣神的艾可大吼一聲,“我們要堅持不住了。”回過神來,艾可雙手握刀,疾步向前,她要殺人,但不是殺師父,而是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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