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被他這般嘲諷,蘇雲落必定不敢接話,近日他性子極好,她也大了膽子,“那你為何不喜歡聰明的,偏喜歡笨的。”還知道回嘴了,左卿辭斜了一眼,指節一挫,不偏不倚的叩在她腰際的麻筋。蘇雲落猝然一麻,險些沒叫出來,一起性扣住他的腕一帶一摔,登時将他按在了榻上。上挑的長眸似笑非笑,左卿辭非但不見恙色,反倒像懶洋洋的谑逗一般。那種笑讓她心頭發癢,忍不住懊惱的一口咬在他漂亮的唇線上,本是想洩憤,落下去後又舍不得,不知怎麼就從啃咬變成了吮吻。她這般主動的侵擾可謂少見,左卿辭熱意漸起,不過到底心有挂礙,厮磨了一陣強自停下來,檢視了一番她背上的傷口,瞧了一眼天色。“你先睡一陣,我去處理一些事。”清亮的瞳眸蓦然睜大,似乎想說什麼,然而眼皮不受控制的垂覆下來。左卿辭看了一陣陷入昏睡的人,為她覆上薄巾,起身步下了樓階。秦塵在二樓垂手而侍,“公子,東西已經備好。”左卿辭道,“這一次你不必跟去,在樓内守着她。”秦塵斂眉垂首,“恕屬下無法領命,上一次未能護得公子周全已是大錯。”左卿辭薄淡一哂,“讓你退避是我的命令,原是我托大了,此次我心中有數,無須多言。”“我知公子放不下蘇姑娘,擔心那幾名護衛為障人眼目而攜,武藝尋常。”秦塵仍是不肯。“然而蘇姑娘在教中并不顯眼,即使獨處樓中也不會有人加害,護衛足可照應;公子卻是要親見赤魃那等暴戾之徒,安危難測,不能不防,萬請公子允許屬下随行。”左卿辭眉間一蹙,長眸漸沉。秦塵單膝跪地,抗着壓力堅持,“屬下受侯爺之命,不能不以公子安危為先。”左卿辭停了一刻,聲音極冷,“你再說一遍,受誰的令?”秦塵不說話了。左卿辭盯了他一眼,冷诮的一拂衣袖,徑直行出去。直到主人已經帶着幾名護衛離開了許久,秦塵依然在原地保持着跪姿。突然間他擡起頭,眉眼多了一抹果毅,倏然而動,瞬息不見。日影漸漸移動,在秦塵走後又過了許久,一個細俏的影子摸上了竹樓入神潭朱厭之所以冒險,實在是迫不得已。他在北域躲了數日,盡管如乘黃所料未被教衆搜到,但也不敢舉火,除開野果隻能茹毛飲血的生食。他自幼嬌生慣養,沒受過什麼罪,連日下來苦不堪言。這一天遠遠窺見樓内的中原人外出,他小心避開前院的仆役,從後樓翻進來。赤魃不久前在此大鬧了一場,這些中原人必定成了驚弓之鳥,就算發現樓内被人翻動,也絕不敢聲張。朱厭輕易弄昏了樓中的女奴,将案上的蜜烤松雞與熏魚各吃了半盤,飲了冷茶,又去翻樓内的箱籠,看有無可用之物。翻了半天,沒見着什麼可用之物,不由大失所望,直到偶然至竹榻邊,眼神霍然一亮。竹榻上卧着一個女奴,頸上系着一顆烏蒙蒙的珠子。這東西看着不起眼,也沒幾個人能識得,朱厭卻不會辨錯。乘黃曾有過一枚一模一樣的烏珠,由每一代祭司隐秘相傳,連其他護法都無從得見。憑此珠可以來去虿洞,無懼瘴林,後來不知怎的沒了。他曾偶然問起,乘黃答的很含糊,現在想來應該是被用在了煉蠱上。這女奴是教中所出,身份低賤,大概意外了寶物又不識得,隻當是普通飾物。朱厭喜上心頭,立即動手去取,灰黑的系帶意外的牢固,項鍊的扣鍊也極為巧妙,一時竟拿下不。朱厭險些将她的脖頸斬斷,理智又讓他停了手,到底存有顧慮,萬一弄得場面太過驚悚,必會驚動赤魃。朱厭轉念一想,這女奴與中原人同榻而寝,還受其他女奴侍奉,看來頗受寵愛,說不定還能有些别的用處,思及此他放棄了蠻力拽扯,将人拎起來打量一番,從後窗掠出了竹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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