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隻是幾年前有過一面之緣,如今再見,蘇聖平和陳文華倒是很快就認出了對方。陳文華仍然是翩翩佳公子的模樣,顯然是家世良好,本人又頗有才華,整個人顯得十分自信。蘇聖平倒是還好,給人一種很好接近的感覺,不過比之陳文華,則是更為從容。
蘇聖平一下船,陳文華就迎了上去,拱手對蘇聖平道:“文華見過蘇大人,杭州一别已是匆匆數年,大人風采更甚往昔。”
蘇聖平哈哈一笑,道:“文華兄過譽了,軍武之人哪有風采可言。倒是文華兄執掌家業,如今已是江浙棉布行業翹楚,聖平一介粗人,可不敢當文華兄的贊譽。”
陳文華也是笑着說:“大人過謙了,文華滿身銅臭,大人可是領軍保家衛國,稱為國之幹城都不為過。”
蘇聖平搖搖頭,笑道:“文華兄愣是把小弟說老了,首輔大人、内閣諸員方才稱得上國之幹城,聖平隻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不敢當啊!”
陳文華聽了這話倒是正色道:“大人此言差矣,内閣諸位閣老離百姓太遠,海盜可确确實實在身邊。别的地方不敢說,浙江百姓如今受惠大人良多,文華所說乃是肺腑之言,大人不用自謙。”
蘇聖平見陳文華如此,倒也不再糾纏這個話題,道:“百姓何其無辜,罷了,不說這個了。文華兄也不必客氣,别說什麼大人,就稱我為聖平吧!”
陳文華也是幹脆人,道:“如此文華就僭越了。聖平老弟,剿滅海盜不是一朝一夕之事,難得到了甯波,可得聽為兄安排,見識一下我甯波民情風物。”蘇聖平信中已說此次隻是見他,不必通知周舟等人,他才會如此表态,盡地主之誼招待蘇聖平,否則以關系論,周舟、王國雲等人出面招待更為妥當。
蘇聖平擺擺手,道:“文華兄不必客氣,小弟隻在甯波短暫停留,見過文華兄後就要啟程離開,如果文華兄不介意的話,就到小弟船上說話如何?”
陳文華一愣,道:“為何如此着急,怎麼說也要給為兄一次招待的機會。”
蘇聖平卻是說:“以後有的是機會叨擾文華兄,這一次就算了。”陳文華見狀,不再勉強,跟随蘇聖平上了他的座船。
船上,杜晴兒早已準備好茶水,等蘇聖平和陳文華進艙後,盈盈一禮就退了下去。知道這是蘇聖平枕邊人,陳文華倒也表現的頗為客氣。船艙内,兩人對坐,喝了茶水後,蘇聖平開門見山,道:“小弟約見文華兄,是有一事想和文華兄商議。”
陳文華道:“聖平有事但說無妨。”
蘇聖平給陳文華杯子添了點水,道:“想請教一下棉布行業的事情。”
陳文華一愣,蘇聖平怎麼會關心起棉布行業?棉布行業隻是一個寬泛的說話,細分起來還有植棉業、棉花加工業、紡紗業和織布業,絕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講清楚的。不由的問道:“聖平想要知道棉布業的是什麼事情?”
蘇聖平一想也是,幹脆起身把剛剛送來的一匹布遞給陳文華。陳文華家族就是幹這行的,上手接過布後,第一感覺就是手工不錯,等蘇聖平示意他展開布後才發現這布比傳統的布寬了一倍。别看小看這寬了一倍,不說織布的技藝,單單這寬了一倍,裁剪的時候就有了更大的餘地,布匹就可以得到更多的利用。以前布匹稍微一剪就出來很多邊角料,現在布寬了邊角料就都變大了,邊角料也就成了有用的部分。原本多人配合下,也能織出這樣寬的布,但費時費工,完全是得不償失。
蘇聖平微微一笑,道:“文華兄掌着棉布生意,對這棉布有何看法?”
陳文華還沒從震驚中清醒過來,他豈能不知如果能輕易織出這種布,必定風靡市場。隻是不知道蘇聖平到底什麼意思,這才看着蘇聖平,道:“織工尚可,布寬了一倍,好處不言自明,否則聖平也不會拿出來不是。”說到了自己的本業,陳文華倒是不管多麼震驚,還是表現的很鎮定。
蘇聖平笑道:“既然如此,我們合作織這種布來賣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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