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隔了很遠,隔着大雨,夏晚安還是一眼認出,那是韓經年。
他……大半夜,跑她這裡來做什麼?
夏晚安以為是自己的幻覺,盯着雨裡的人錯愕了好一陣兒,才踩着拖鞋,蹬蹬蹬的跑到了門口,推開了門。
迎着撲面而來的雨氣,她看清,韓經年搭乘的是出租車。
夏晚安倍感意外,堂堂韓氏企業的大boss,從小養尊處優長的貴公子,放着那麼多豪車不開,司機不用,居然打出租車?
很快,出租車開走了,韓經年轉身沖着别墅門口走來。
他走路的步伐很不穩,整個人搖搖晃晃的,在上台階時,腳邁了好幾次,也沒邁上來,還險些将自己絆倒在地上。
望着這樣的韓經年,夏晚安回神,沒顧從天而降的大雨,直奔到韓經年的身邊,攙扶住了他。
夏晚安隻穿了一件輕薄的睡裙,盡管隻是在雨裡走了短短的幾米,她渾身還是濕透了。
她費勁的将韓經年扶進屋裡時,他和她宛如水裡剛撈出來似的,滴滴答答的往下落着水。
玄關處的中央空調,吹出的風打在夏晚安的身上,冷她的渾身禁不住一個哆嗦,然後她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剛剛竟然看他險些摔倒,就沒經過大腦的把這個男人給拖進家裡來了……
她分不清是惱怒自己,還是惱怒旁邊的這個人,狠狠地瞪了一眼他,仿佛洩憤似的,用力的擰了一下睡裙上的水,然後就踢掉濕漉漉的拖鞋,光着腳丫子回卧室了。
夏晚安沖了個熱水澡,換了一件幹淨的睡衣,拿着毛巾擦頭發時,她想到被自己丢在玄關處的男人。
她停頓了兩秒,然後暗暗地咬了咬牙齒,強迫自己當他不存在般,開始吹頭發。
頭發隻吹到半幹,夏晚安就丢下吹風機,從旁邊的架子裡拿了兩個幹淨的浴巾,一邊罵自己沒出息,一邊奔去了樓下。
韓經年頭靠在玄關的牆壁上,閉着眼睛,動也不動。
他身上的西裝還在不斷地往下淌水,他臉色很蒼白,精緻到令人窒息的臉泛着一抹病态美,玄關暖黃色燈光,在他的身上打出一層朦胧感,使他整個人充滿了一種恨不得讓人狠狠的壓在身下瘋狂蹂·躏的引·誘。
對不起,命給你(1)
走到韓經年身邊,夏晚安盯着他的盛世美顔,吞咽了一口唾沫,然後就将浴巾遞到了他的面前,“你先擦擦你身上的水,我等下給張特助打電話,讓他來接你……”
韓經年緩緩地睜開眼睛,望着她不言不語不動。
夏晚安見他不接浴巾,皺了皺眉心,剛想再說話,眼前的男人突然身子晃了晃,然後整個人往前一栽,不偏不倚的倒在了她的肩膀上。
被他渾身的重量,險些壓的跪倒在地上的夏晚安:“……”
韓經年這是在搞什麼?一言不合玩暈倒?
夏晚安撇了撇嘴:“韓經年……”
隻喊了他的名字,她就聞見有着有着濃濃的酒氣撲鼻而來。
她下意識地扭頭,湊近了他一些,然後險些被他身上的酒氣熏得當場暈了過去。
他這是喝了多少酒呀……難怪他剛剛走路搖搖晃晃的……敢情是喝醉了?
等等,他喝醉了,幹嘛跑到她這裡來?
老宅那麼多傭人,實在不行還有張特助,他既然都把她當成一個外人了,作為合法夫妻,他連“房子有你的名字嗎?”這種話都能說出來,他又何必來找她?
她這麼有骨氣的人,是不可能會管他的!
半個小時後,一手扶着老腰,一手甩着發酸手腕的夏晚安,氣喘籲籲地站在床邊,盯着被自己脫掉濕漉漉的衣服、用毛巾擦幹淨身體、躺在她晚上剛換的粉色床單被罩裡睡的正香的韓經年,隻想狠狠地抽自己兩耳光,然後在自己臉上拿着毛筆畫兩個字:真香。
韓經年看着精瘦,實際上卻很有分量,把他拖上樓,幫他脫衣服(内褲是閉着眼扒下來的),擦身體(重點部位被她直接背着九九乘法表略過了),幾乎耗盡了她全部的體力。
她勉強的撐着最後一絲血條,将他的衣服丢進洗衣機裡,清洗烘幹後,就精疲力盡的栽倒在床上睡了。
昏昏沉沉中,夏晚安覺得身邊很熱,她踢了被子,還是能感覺到熱度,她下意識地往旁邊摸去,觸手的溫度,讓她困意瞬間全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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