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香羅公主倒平靜下來,心道:我隻道他不過一個男寵而已,能有什麽本事,誰曾想竟低估了他,别的且先不說,單是這張嘴,已很不簡單了。看來不得已的時候,此人必須除去,否則隻怕我這一生的富貴夢想,便要折在他的手裡了。想到這裡,便強忍怒火,隻淡淡的道:“你休要斷章取義,本公主什麽時候說過不準王爺來了,他乃我國貴客,有哪裡是不能去的呢?”玉箫占了上風,不由笑道:“既這樣說,那我等和王爺一起來吧,我竟沒想到這裡的規矩和王府是不一樣的,在王府裡,有什麽地方是我不能去的呢?罷罷罷,虎落平陽被犬欺,玉潤,扶我回去吧。”他轉身就走,絲毫不給香羅公主再叫嚣的機會,因此也沒看到這狠毒女子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機。夜涼如水,一輪明月高挂空中,山臣國主洪甯此時正坐在乘涼椅上賞月,忽聞通報香羅公主來訪,一轉身,隻見寶貝女兒姗姗而至,人未到近前,已命左右退下。便知她來必有要緊私密的事相商。“父王,女兒已知道蕭烈拒絕聯姻的事了。”香羅坐在另一張錦塌上,開門見山的說道。洪甯點點頭:“那蕭烈實在不通情理之極,放著這麽大好的婚姻不要。不過我兒也不必煩惱,依你的花容月貌,父王必為你找一件滿意的婚姻。”“兒臣隻要這一件,如果不能稱心,情願一輩子不嫁的。”香羅面色陰沈:“況父王想必還不知道吧,蕭烈之所以拒絕這麽有利的事,隻不過是因為身邊的一個男寵。這樣一個沈迷酒色,甘願為男寵而放棄利益的王爺,竟是大燕之棟梁,可見大燕也是腐化的很,女兒這次嫁去,十年之後,還怕大燕不是我山臣囊中之物嗎?”她露出一個野心勃勃的笑容,就連洪甯也不禁被這個巨大的誘惑打動了。“我兒這話是不錯,但隻有一件事為難,那蕭烈乃是大燕王爺,我們怎可強迫?”洪甯面帶難色的道“父王不必憂慮,兒臣已想到了一條絕妙的好計,我想那蕭烈無非是對男寵著迷,隻要除掉那個男寵……”話未完,洪甯已慌張道:“這怎可以,那蕭烈知道我們害了他的男寵,還會與我們甘休嗎?”“父王,你把兒臣當成什麽樣的人了,這點難道我還不知?自然是讓他在‘意外‘的情況下‘消失’了。”說完附在洪甯耳邊,說出一番話來。喜得洪甯連連贊歎:“果然是一條萬全的好計,終究還是我兒想的周到,如此一來,蕭烈再不會怪罪我們,聯姻之事何愁不成。”連著三日,蕭烈和珠袖皆因忙於政務,并沒有時間陪玉箫,玉箫也深知正事要緊,也不一味胡纏,倒是蕭烈甚覺愧疚,特意抽出一天推掉一切應酬,隻陪著玉箫。此事傳到香羅耳裡,更是讓她妒火中燒。這天晚上,蕭烈和玉箫說:“準備再過半個月就要返回大燕了,現隻剩簽下和平條約,然後應酬一番,應該再無别事。”玉箫離鄉日久,兼一路不順,早已思鄉情切,待想到承歡,一顆心越發溫暖,恨不得插翅飛回王府。一宿無話。玉箫長歎一聲,閉目待死,那怪獸張著一張血盆大口,眼看就要将玉箫的頭顱納入口中,值此千鈞一發之時,一道白色人影倏忽而至,揮出一縷掌風,将那怪獸逼退尺許,細一看,不是别人,正是蕭烈。“玉箫。”那蕭烈一看玉箫血人一般躺在地上,目眦欲裂,痛不欲生,及至小心将他抱起,見他尚能睜眼,微覺放心,連忙用帕子擦拭那血迹,卻如何擦得幹淨。“烈……”玉箫從未直呼過蕭烈的名字,奈何此刻情難自禁,淚珠滾滾落下,在這生死關頭,兩人卻隻覺心中情意流轉,更勝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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