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正高興,額頭被玄炫敲了一下,“滿腦子不良思想,我去睡了,别太晚睡了。”玄妙可捂住額頭,嘀咕:依她看,那個貴公子一定是看上自己哥哥了,這是狼女的直覺。拉開椅子在書桌前坐下,把那封鎖在抽屜裡的信拿出,抽出信紙攤開。一根色彩鮮明豔麗的羽毛幾乎鋪滿了整張紙。幽深的黑瞳是那樣的專注,手指緩緩地沿着羽毛的邊緣描繪着。鳳凰羽,竟又是鳳凰羽。看着這根鳳凰羽,玄炫想到了很多。若是那封從大理寄出的信是父親所寄,那眼前這封信是否也是?信内隻有一張白紙,白紙上畫了一根鳳凰羽,除此之外再無任何信息。玄炫的目光落在信封紙上,康仁醫院四字躍然于目,他拿起來筆,在旁邊的便簽紙上寫下康仁醫院四字。康仁醫院?寄信人想自己看的信息是不是就是這個?這康仁醫院之内有這根鳳凰羽所代表的東西?就好比那小山村後祠堂之中的鳳凰琴,那這康仁醫院究竟有什麼?這寄信的人又會是什麼人?寄這信是别有用心還是心存善意?無意識地用筆在康仁醫院下面劃了又劃,玄炫再三思量,無論如何,這康仁醫院是要去的,在對方目的不明的情況下,自己得加倍小心。翌日玄炫醒來之時,玄妙可已經外出了。他不由得奇怪,玄妙可甚少這麼早出門,更難得是沒有挖他起床做早餐。玄妙可一向古靈精怪極少讓人挂心,因此玄炫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随便吃了點早餐,玄炫便出門了。康仁醫院是本市首屈一指的大醫院,占地三十萬平方米,最近幾個月還投資近億興建獨立别墅式的療養院。現在的人生活好了,病痛也多了,無論是大病小病都喜歡跑醫院求個安心,雖然不是節假日,出入醫院的人流卻不少。隻有收信人姓名地址印了康仁醫院标志的信,信内隻有一張畫着鳳凰羽的白紙,對此玄炫毫無頭緒,也無從查起,思量了半晌,決定到處走走再說。找到康仁醫院的平面圖記住了大概路線,玄炫忽然想起蕭春夏是這裡的心理醫生,或者可以找他問些事情。向前台問了蕭春夏辦公室地址後,玄炫便穿過綜合門診部,往後面的心理治療科走去。意外地,玄炫在蕭春夏辦公室裡碰到了玄妙可。看到玄炫,玄妙可也頗為驚訝:“哥哥,你怎麼來了?”玄炫道:“有些事情想找找春夏,你怎麼也在?”玄妙可道:“做生意呢。”玄炫想起昨日玄妙可曾說過蕭春夏有生意介紹給她,便問:“什麼生意?”玄妙可嘿嘿地賊笑:“這個家夥惹了爛桃花,請我充當他女朋友擋桃花運。”蕭春夏倒了一杯水遞給玄炫,故作哀怨:“都是我這桃花眼惹的禍。”蕭春夏眼長,睫毛長,眼尾稍向上翹,瞳仁黑白并不分明,眼神似醉非醉,天生一副風流相,也難怪他招惹桃花。玄妙可搭住他肩膀,開玩笑:“我看那個女醫生還可以啊,你别諸多要求,省得将來光棍一條才後悔。”蕭春夏一副避如何蛇蠍的模樣,“她不是我那杯茶,要我跟她在一起,我甯願當光棍,玄炫你找我什麼事?”看了一眼豎着耳朵等着聽八卦的玄妙可,玄炫道:“沒事了。”玄妙可眨眨眼,“哥哥,你這是暗示我要退場麼?”“我原本想着如果春夏有空能否帶我在這醫院裡轉悠一圈,他是醫生,有他帶着比較方便,但是現在我覺得打擾了你們的二人世界。”玄炫打趣。玄妙可不解:“哥哥怎麼突然有興緻參觀醫院?”玄炫聳肩:“沒事找事幹。”蕭春夏黑線,的确像玄炫會做的事,他想了一下,“我有空的,小可要一起去麼?”玄妙可瞄了一眼外面的太陽,恹恹地道:“不去,太陽是女人的敵人。”這隻是一個理由,最主要是玄妙可覺得玄炫并不是真的無聊跑到醫院閑逛,但既然玄炫選擇不告訴她,她便不多問了,對于這個哥哥,她是絕對信任的。蕭春夏帶着玄炫在康仁醫院裡到處轉悠。玄炫想了想,問:“最近有沒有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發生?”蕭春夏回頭看他,詫異:“為什麼這樣問?”“沒理由。”蕭春夏失笑,一般人都會找“好奇八卦”之類的借口,玄炫卻連借口也懶得說。想了一下,蕭春夏道:“好像也沒什麼特别的事情發生,就是聽說正在興建的療養院工地前些日子挖出了一具棺木,之後就傳出鬧鬼的傳聞,接二連三地出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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