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晉衍倒是壓根不顧及他們的面子,直接說了出來。一瞬間,席間幾人的臉色都不太好,尤其是陸婷,一提起繁城城主,她便恨得牙癢癢。睡得沉沉的字數:6087白少左臉色稍稍變了。他端起酒杯,仰頭喝了一口,烈地很呐。白少左揣摩不透鳳晉衍的意思,可不知道為什麼鳳晉衍會突然宴請他,難不成是發覺天相有異麼?“王爺謬贊。”白少左有幾分羞愧,可鳳晉衍何許人也,哪怕曾經他受太後贊賞,也斷然不敢跟七王爺硬碰硬。鳳晉衍嗤笑:“本王也不過是有所耳聞罷了,白大人無需解釋。”“下官這些年颠沛流離,曾被先皇貶谪到了塞外多年,都是拙荊在旁陪伴,雖說有負結發之妻,可也不想婷兒受苦。”白少左歎了口氣,也不想過多提及私事。鳳晉衍微微颔首,他也不多說話,就那麼靜靜地喝酒。白少左試探性地問了一句:“王爺此番宴請下官,不隻是為了說這些閑散之話吧?”“哦?白大人掌管司天監,也該知道天相有異,敢問半年前,我于西涼戰亡之時,天象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鳳晉衍凝聲,他想知道楚雲輕來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不管從哪一方面都想了解地透徹一些。白少左神色驟變,他的心頭一顫::“下官本不該隐瞞,可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天降凰命之女,改了曾經鳳女的命格,時至今日下官依舊沒有弄清楚。”“凰命?”鳳晉衍愣了一下。“是,天主破軍坐位之凰命,當初的變化駭然,如今這段時間觀察看來,凰命之女怕是命中有大劫,此劫難逃一死。”白少左凝聲,他說自己的功力,也隻能窺探一二。白少左試探性地看了鳳晉衍一眼,發現男人坐在高位,一副陷入沉思的模樣。他沒多說什麼,一側坐着的白珞像是故意問了一句:“父親,何為凰命之女?”“有人天生便是主凰命,能入主後宮,坐六宮之主,這是命格,可是凰命之女天生命途多舛。”白少左解釋了幾句。白珞心下犯嘀咕,這未免太好命了吧。“天象有變,凰命主世,此番正是替皇上擴充六宮之時,星象上說凰命之女會在此時降臨。”白少左試着去揣測鳳晉衍的心思,又提了幾句。以為鳳晉衍是要為了皇上六宮着想,實則不然。鳳晉衍揮了揮手,有些乏力,他低聲道:“這些事情,白大人上書便是,本王自然理會,的确擴充六宮迫在眉睫,本王瞧着白少左家中也有适齡女子,不如……”鳳晉衍一言,吓得白珞渾身一顫,她何嘗不想登臨富貴,可是鳳璃毓那草包皇帝,可萬般配不上她。那隻是一個傀儡,就算做了鳳璃毓的皇後,也沒有用。白珞有些着急,可依照鳳晉衍的意思,又好像非得欽點白家入宮一個女兒。“下官謝過王爺大恩,此乃白家福澤。”白少左出席,在鳳晉衍面前跪了下去,感恩戴德,七王爺這一句話,可比帝王之言還要有威懾力。席間觥籌交錯,楚雲輕也趁機出了王府,她到白家的時候,姜昕已經在樹叢裡躲了好些時候,這天氣居然還有蚊蟲,他皮膚嫩,招蟲的很,可也害怕鬧出些許動靜會被人察覺。“拿着吧,驅蚊用的。”楚雲輕遞給他一瓶藥水,不再說話,視線直直地落在白棠的房間裡。沒有什麼異樣,今夜月色很亮,照映在那些未化掉的雪上,顯得格外的通透皎潔。白棠的閨房内,燭火未熄,一道人影在晃動,能看得出來她心底也很煎熬,畢竟不知道将要面對的是什麼。夜越發深了。兩人一直蹲守在閨門前,忽而一陣寒風吹過,桌台上放着的蠟燭噗嗤噗嗤作響,猛地一下,燭火熄滅,隻聽到白棠“唔”了一聲。床後面伸出一隻漆黑的爪子,一把捂着白棠的嘴往後退。“糟糕,出事了!”楚雲輕攥起姜昕的衣領子,慌忙朝那邊跑過去,可是屋内早已經人去樓空,隻剩下那根還未燒完的蠟燭在地上滾動。這間閨房布局隻有門和窗,都是面向樹林,他們守着唯一的出口,剛才也沒有人進去裡面,可是無端人卻不見了。“好多水。”楚雲輕微微蹙眉,看着床榻上那些棉被被水浸透,腦子飛速回轉,她又去了床榻後面,隻有一堵牆,而且尤為結實。這個房間沒有任何密道,就這樣消失不見了嗎?“快來看,這裡有水漬。”姜昕逃到門後,提了嗓門一臉驚訝,在牆壁後面有一汪水,如果不是水很多的話,在這樣的天氣裡是看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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