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苦的哀嚎聲響起,七尾狐妖猛地将尾巴收回,隻見其中三尾已被那金光燃成灰燼,狐妖一族,尾數便代表功力深厚程度,所以對七尾狐妖而言,斷了三尾,如同散了一半的修為。夜無憂猛地跌落在地,觸目到暴怒的七尾狐妖,夜無憂身形極快,眼中怒火将要溢出眼眶,緊握斬淵一躍而上,隻一劍,那漫天劍氣如同飓風一般将七尾狐妖圍困其中。若是這劍氣不過普通的斬淵劍的劍氣也就罷了,可偏偏這劍氣還帶着點點金光,那七尾狐妖隻不過一掌相抵想要破了這劍陣,雙手便被那金光所傷。七尾狐心内明白,今日在這想取夜無憂的性命已是不易,誰死誰傷還不一定!想到這,不禁怒目望着夜無憂,咬牙惡狠狠道:“好,好,你今日斷我三尾之仇我且記下了,來日再見,我必取你性命!”一道白光從那劍陣中逃離,夜無憂看着那七尾狐逃走時化成白狐時的模樣,突然就想起了燕回送給自己的那隻白狐。那隻白狐雖是九天上的靈狐,可他從未見過他究竟有幾尾。九天上的靈狐,應該是九尾吧。夜無憂思忖着,周遭金光一閃而過,全身如同虛脫了一般坐在地上不住喘息,手執斬淵,勉強自己站立起來。可剛站立,眼前卻一片模糊,晃晃悠悠間,直挺挺往後倒下。沒有倒在地上,倒是倒在了一人的懷裡。雲旗皺眉看着吳律小心翼翼将夜無憂抱在懷裡,神色裡夾雜着濃濃的不悅,“師兄,為什麼不殺了他。”吳律抱着夜無憂至一側樹蔭下,冷聲道:“不能殺。”“為什麼不能殺,咱們已經知道他也能修煉精神力,你不是說物以稀為貴嗎?那為何不幹脆一劍殺了他!”望着夜無憂蒼白毫無血色的臉龐,想起剛才與七尾狐妖相鬥時夜無憂執劍睥睨模樣,便移不開眼。看着吳律那猶豫的模樣,雲旗便知不對勁了,刷的一聲拔劍而起,劍尖直指夜無憂,“師兄,你不想殺他?為什麼?”為什麼?吳律自己也不知為何,隻是夜無憂那清姿煥發的模樣,素手執劍的傲然,無一不在沖擊着他的五官,他全身所散發出的那股氣息,格外讓人忍不住想要觸碰,即使是知道那金光足以燃盡一切,也願飛蛾撲火。體内蓬勃的精神力溢出在指尖,吳律抵上夜無憂的執劍,那縷精神力便如同奔流入海一般湧入夜無憂體内,吳律心上一喜,自己體内的精神力竟然能與夜無憂體内的相通!這可真是吳律從未想過的,剛才這個點子不過是他随處一想,沒想到真能成為夜無憂療傷的良方!“師兄,你……”大量的精神力從吳律體内湧去,肉眼可見,夜無憂蒼白的臉色逐漸變得紅潤,而吳律臉色卻愈發不好了。一聲悶哼,夜無憂眼眸轉動着,吳律适時将指尖收回,微微一笑,正對上夜無憂睜開的眼眸。“暮公子,如何了?”夜無憂頭疼欲裂,這精神力沒有修為支撐,還真的不能亂用。“是你們救了我?”夜無憂望着雲旗握在手心的劍,掙紮着起身,站穩腳跟,拱手道謝,“多謝二位相助。”吳律遞給雲旗一個淩厲的眼神,雲旗憤恨将長劍收回劍鞘,“要謝不如謝我師兄,是我師兄救了你。”雖然吳律總讓自己感覺幾分不悅,但此時還是按捺住心底那不知名的厭惡感,微笑道:“多謝吳律師兄相救。”“不用謝,若是當時你能聽我與雲旗的勸告與我們一起同行,你也不用獨自一人死死硬撐,如今受了傷不說,你要如何去完成你未完成的任務?”夜無憂一滞,暗自調理内息,一股疲倦之意席卷而來,他心裡明白,這是在使用精神力之後的後遺症。看出夜無憂的傷勢,雲旗在側道:“不如我與師兄護送你前去,若是信不過我們,護送你到目的地後我們離去便是。”說完還嘀咕了兩句,“好心當做驢肝肺。”天地間更為劇烈的動蕩再次傳來,遠處火光似乎更甚了。“既然如此,那便有勞二位了。”雲旗咧嘴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稚嫩的娃娃臉上滿滿的笑意。“包在我和我師兄身上!”☆、白蓮花三十一朵“暮公子,敢問家中可有妻妾?”問這話的是吳律,夜無憂微微一愣,妻妾?他還真的不曾想過這個問題。修仙之人隻有道侶,哪來的妻妾?夜無憂微微一笑,道,“家中兄長說我年幼,暫不用娶妻。”“那暮公子可有道侶。”夜無憂微微一愣,臉色一滞,搖頭失笑道,“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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