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淺語當下便将手裡的證據攤在他的面前道:“夏長河,物證在此,要不要我再幫你喊來人證?隻是如果人證一來,隻怕就不僅僅是用家法處置你了,怕就得報官了。”夏長河在刑凳上拼命掙紮,孟舒烨一腳踩在他的腰上,他頓時就動彈不得。他怒吼:“夏淺語,你個天長雷劈的,我是你二叔,你今日若敢打我,小心老天收了你!”☆、小試懲戒夏淺語的面色平靜:“夏長河,我現在是夏府的家主,不是夏淺語,我隻是在公正的處理家事,而要以家法處罰你的也不是我,而是族長。”她說完朝族長看了過去,族長此時已經騎虎難下,當下隻得咬牙道:“夏長河險些害了全族,罪無可絮,來人,給我打!”夏長河氣悶無比地朝族長瞪去,族長避開他的眼睛不看他。兩個精壯漢子拿起闆子就朝夏長河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下去。那些精壯漢子雖然是族長帶來的,但是他們中的大部分人都向着夏淺語,再加上聽到剛才夏淺語對夏長河行事的控訴,他們的心裡也是有些惱怒的。這一次的供茶如果交不出來,他們也一樣會受到處罰。于是在下手打夏長河時,他們沒有一個手軟的。夏長河剛開始的時候還能在那裡叫罵,但是幾闆子下去後就隻能叫疼了!等到三十闆子快要打完的時候,夏淺語卻又對族長道:“我二叔雖然犯下大錯,但是他畢竟是我家長輩,還請族長手下留情,莫要将他從族譜上除名,否則日後我見到我爹時難以交待。”族長聽到她這句話卻是想拍死她的心都有了,他剛才正想對外宣布隻打夏長河三十大闆,不将他從夏府除名。這話由他來說,那是他的寬厚。但是夏淺語搶先說了出來,那就是夏淺語的仁慈與大度了,也就更加襯得夏長河的卑劣與不堪。且有此一事,夏淺語在族中必會搏得大度的名聲。而夏長河日後就算是将夏淺語從家主的位置上拉下來,他坐上了家主之位,隻怕族中大部分人都不會服氣。族長心裡氣得半死,卻也不能發作,他們這些活了幾十年的老家夥今日卻在夏淺語的手裡栽了個大跟頭!他覺得以夏長河的本事,想要把夏淺語鬥倒,然後坐上家主之位,隻怕是千難萬難,夏淺語這丫頭,雖然隻有十八歲,卻比他們還要老道狠辣!他努力擠出一抹微笑對夏淺語道:“淺語丫頭真是仁厚,罷了,這件事情就依你說的辦吧!”“謝族長!”夏淺語輕輕一揖。她瞟了一眼被打得像死狗一樣和躺在那裡動彈不得的夏長河,她的眼裡滿是不屑。她原本昨夜就想發作的,想要收拾夏長河,隻是他頂着長輩之尊,再加上陳氏又護着夏長河,如果沒有個長輩在場,借那長輩的名義來處置于夏長河的話,她少不了要被人指點說她不孝。她正愁找不到合适的機會來收拾夏長河,卻沒料到他今日居然就将族長找來對付她,這麼好的機會她要是放棄的話她就不是夏淺語了!她知道夏長河之所以今日會如此嚣張的找來族長對付她,不過是覺得他是長輩,她動不了他!族長瞪了夏長河一眼,然後拂袖而去。夏淺語對族中的精壯漢子道:“将夏長河送回去吧!”幾個人應了一聲,便将夏長河連着刑凳一起擡了回去。孟舒烨笑着走到夏淺語的身邊道:“我還以為你今日叫我過來是怕這兩個老不死的又生事欺負你,讓我來保護你的,卻沒料到卻是你在欺負他們!”夏淺語淡聲道:“休得胡說,我不過是在公正的處理家事,我從來不欺負人。”孟舒烨笑道:“是是是,你就是隻單純的小白兔,從來不欺負人!你是全天下最善良的女子!”“這還差不多!”夏淺語微微一笑。孟舒烨感歎了一句:“老子當年就是這麼被你坑回夏府的!啊呸呸呸,我怎麼可能是夏長河之流,他今日是活該被打!”夏淺語隻是一笑,碧心則在旁抿着唇道:“二房那邊,現在兩個男人都躺在床上了,小姐終于能清淨幾日了。”“隻怕是清靜不起來。”夏淺語歎了口氣道:“皇商的事情我們要着手準備了。”碧心和孟舒烨忙道是。夏長河在祠堂裡被族長以家法重罰了三十大闆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夏府,陳氏聽到這件事情後氣得不輕,匆匆跑過來呵斥夏淺語:“你瘋了,竟連你二叔都打!”陳氏會來找她,她一點都不意外,她無比淡定地道:“打他的人是族長,是我替他求的情,族長才沒有将他在族譜上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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