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軍姿的學生從站到坐,又從坐到站,來回倒了幾次,兩條人影還晃在紅漆漆的跑道上,東科大的操場是400米一圈,一萬米跑下來,得25圈。方伽堯後期小腿麻木,但是眼睛一直盯着前面,從不往後看,秦安則從“你這麼能跑?”吳畏雖然這麼說,但是方伽堯幾乎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方伽堯忍着惡心點頭,剛才硬撐了一會兒現在徹底爆炸式難受,站不穩盡量靠着吳畏走,雖然肌肉忍不住發抖,但是比起身體的上的疲累,方伽堯顧不得這麼多。方伽堯不知道吳畏怎麼想的,等走過食堂的路口,自己直接被扛起來了,一隻熱手捂在自己肚子上,方伽堯渾身抖得更厲害。吳畏察覺不對勁,就撤了那隻手,才感覺懷裡的人稍稍平穩。方伽堯躺回自己的床上,想躺,但是後腦勺被吳畏摟住,“等會兒,先換衣服。”“沒勁兒。”方伽堯說的是實話,十公裡加上原本就沒愈合好的傷口,剛才的行為簡直就是胡鬧,這會兒琢磨過來味兒也隻有疼的份兒了。吳畏半條腿跪在方伽堯的床上,幫他脫衣服,方伽堯擡頭對上那雙眼,兩個人都是一頓,同為彎男生物的敏銳直覺,吳畏相比方伽堯也是隻增不減。真正的同志之間對于一些不經意的觸碰總是能超越直男,更加敏感。吳畏縮了手,方伽堯也不怎麼累了,自己把衣服脫了換上寬松純白印着一條胖屁股柯基的半袖體恤,這是他為數不多的淺色衣服之一。吳畏坐在他旁邊的小沙發上,迷彩半褪,連頭脫了上半身迷彩,隻剩了一件淺色襯衫,鎖骨骨沿褶皺撐起一小塊兒布料,他微微示意問方伽堯,“介意我抽煙嗎?”方伽堯搖頭,随即也問,“介意給我一支嗎?”“你會抽煙?”吳畏有點兒吃驚,方伽堯總是在一些領域颠覆他對他的印象,在他看來,方迦堯是能跟“好學生”沾的上邊兒的人。吳畏挑出一根扔過去,細細的煙條就在兩人中間做了條抛物線。方伽堯煙瘾挺大,也是最近一年才沾染的毛病,但是煙抽了兩口猛地下肢一陣抽疼,他微微拱起身子臉往裡埋。“抽筋?”吳畏在對面問他。埋頭痛苦的方伽堯突然很想笑,吳畏的洞察力精确的跟雷達一樣,不管自己身上出現了什麼狀況,精确識别再用問句抖出來,總有點兒違和。明明很确定,但是總會很耐心的等自己做再次确認。“有點兒,剛才拉筋沒拉好。”方伽堯坐起來,揉着小腿肚,眉頭漸漸加深,抽筋有時候就是個巧勁兒,越揉筋越扭。“你先等會兒,躺下。”吳畏把煙掐了,伸手貼在方伽堯腿上,“拉伸得讓專業的來。”吳畏掌心還是很熱,搓了兩下,方伽堯的白腿上就起了一層紅樣兒。“卧槽!方老弟!跟教官杠一萬米是不是你啊!”萬科從門外面跑進來,迎頭撞見不可名狀的一幕,卧槽又喊了一遍,“吳吳吳吳你們什麼情況?!”吳畏沒搭理他繼續撸了半截兒袖子幫着方伽堯做拉伸,胳膊肘按壓在對方腿上,順着穴位一點點兒耐心往上走。方伽堯被他過于專業的手法弄得很舒服,專業性蓋過了異物感,就像一個非常正經的健身教練,他自然也沒有别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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