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兒說着朝着南歌便要跪下,南歌連忙彎腰攔住了她,“那……容我跟住持商量商量吧。”“恩!”盈兒使勁點頭,背着包袱将他們引到了住持跟前。待住持将經一部誦畢,南歌才擡腳踏進了正殿,對着三尊菩薩拜了三拜,方才切入了正題——“這位小姑娘背着包袱便要随我們下山,住持您看——”住持一撚須,“看來二位是敲過盈兒姑娘的門了。不錯,貧僧跟盈兒說過,皇上約談自那日從康王府回宮後,巧思臨死前那番話一直萦繞在皇上心間,久久未能散去。太子的确不是他心中屬意的儲君人選,更甚至因為丞相的原因他一直便不大喜歡這個大皇子,多年強壓着的廢儲的念頭此刻又動了起來。“于兆,你認為太子可肩負得起國家重任?”于兆是服侍了皇上幾十年的老太監,亦是他在偌大皇宮裡最為信任的人。“太子年紀尚輕,玩心未免重了些,登基後便會好了。”“連你也和那些朝臣們說一樣的話。”皇上眉頭微蹙,對于兆的回答有些不滿。“老奴不敢,隻是老奴覺得皇上您因為丞相而對太子一直有偏見。再怎麼說,您和太子才是父子啊——”于兆都懂的道理皇上又豈會不懂,隻是這麼多年來他不曾疼愛過太子,他又可會敬愛他這個父親?如今他尚在位朝臣便已大多數倒向太子,這讓他很是不滿,隻是廢儲并非朝夕可成——“澤兒最近在做什麼,怎的多日不見他進宮?”皇上換了話頭,諸多皇子中也隻有盛沐澤最得他的心。“兖王他偶感風寒,正于别院修養。”風寒是盛沐澤不想入宮常用的托詞,皇上已是見怪不怪,“行了,代朕宣他進宮。”“是。”于兆應聲退下。彼時盛沐澤正賴在偏院不肯走,非得見南歌将他親手熬的湯藥喝了才安心。這次他沒有胡謅,隻不過害了傷風的人是南歌罷了。而這,比他親身生病還來得讓他難受。從靈泉寺回來後一連幾天南歌都昏昏沉沉的,偶爾醒來也總能看到盛沐澤合衣坐在榻邊,隻是她不知道如何面對隻能佯裝疲倦再度合眼。這日南歌精神終于好了許多,盛沐澤端着湯藥進屋的時候她正赤着雙足臨窗靜靜地看着窗外雨打芭蕉。“地上涼,快把鞋穿上。”盛沐澤對南歌如此不會照顧她自己的身體而深表不滿。“恩。”南歌輕點了下頭,她本是要起身關窗子,卻不知怎地在窗邊駐足了良久。她微一俯身将窗子合上後方走至盛沐澤身邊,而盛沐澤一把将她按坐在榻上。“來,把藥喝了。”南歌接過盛沐澤遞來的湯藥,下一瞬又将它放回了案上。喝了這麼多天她已有些犯惡,更何況身子也好得差不多,能避就避。不料盛沐澤卻不打算輕易放過她,“怎麼,還是讓我來?”“我雖然救過王爺兩次,不過王爺也不用如此放在心上。”南歌讪笑着道,“以後衣不解帶這些事讓盈兒做就好,那孩子生性敏感,王爺若都搶了她的,隻怕她會以為我不喜她,這該對她幼小的心靈帶來多大的創傷啊。”“那你是喝還是不喝?”在盛沐澤眸子眯起,微揚着下巴看着南歌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礙于盛沐澤的“淫威”,南歌咽了咽口水隻得再度端起藥碗,正捏着鼻子準備下咽的時候,忽然院公走到了屋外扯着嗓子禀報道,“王爺,于公公來傳聖上口谕,此刻正在前廳候着。”南歌舒了口氣,朝盛沐澤眨了眨眼道,“王爺快去吧,于公公可是皇上跟前的紅人,切勿讓于公公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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