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昀被“姨媽”這刺激的兩個字給砸懵了,這兩個字嚣張地在他腦内巡遊了好幾圈,他像得了間歇性失語症似的,好半天才意識到自己該說點什麼:“那不就是你之前……”“對。”事已至此,魏昀除了接受也别無他法。他花十分鐘将這個讓人難以接受的事實咀嚼吞咽完全,然後又苦中作樂似的尋了個清奇的角度安慰自己,他問齊緻:“我們這算不算情侶病?”“當然不是,”齊緻憐憫地看着他,“我已經自愈了。”相比于高二,齊緻高三那一年來的次數其實不多,一隻手都數得過來。尤其是高三下學期,除了三月份魏昀回來那次,就沒有王永乾等人果然信守承諾,無論隔壁傳出什麼動靜,都堅定不移地待在房間裡,絕不踏出門口半步。當然,這并不能說明他們就是正人君子,他們隻能算是信守承諾但懂得靈活處理的小機靈鬼——說是洗完澡就睡,但睡不睡得着又是另一回事了。這一夜,他們集體“失眠”,并以此為借口擠在離魏昀房間最近的王永乾那間房裡,個個耳朵貼着牆,恨不得變成一隻壁虎扒拉在牆上,仔細聆聽隔壁的動靜。這家酒店隔音還算不錯,其實他們根本聽不到什麼,即使聽到也是心理作用作祟。況且人算不如天算,誰都想不到他們眼中十項全能的昀哥在最後關頭出了岔子,以至于他們隻聽到一聲開門聲,随後隔壁就如同不曾有人住過一樣安靜,再也聽不到聲響了。“咋回事兒啊?”羅正浩嘗試性地從理性角度猜測:“不……不夠用?”“啊……”王永乾目瞪口呆,“這麼強的嗎?我買了這麼多盒耶?”傅卓陽也陷入了沉思:“也許……是嫌棄花樣不夠多?”他們面面相觑了十來秒,彼此用震驚的眼神傳達“真不愧是昀哥!”的意思之後,決定放棄本次觀察,給予隔壁兩個人最徹底的二人世界。王永乾擡手把燈關了,爬上床蓋好被子,在漆黑之中眨巴着眼睛思考哲學問題。“我在想……”他偏頭看向隔壁床的張立垣,“他們這麼放縱,明天還能起床嗎?”“可以吧,”張立垣對魏昀的能力一向抱有信心,“那可是昀哥。”“那我換個問題,你說班長起得來……嗎?”張立垣神色凝重:“這就難說了。”其實另一間房裡的羅正浩和傅卓陽也在思考哲學問題。“你說,”羅正浩摩挲着下巴,“他們這樣會腎虧嗎?”傅卓陽别的不行,歪理很多:“昀哥還好,我覺得班長可能會慘一點。你想想,他這麼多年來眼裡隻有學習,現在剛一解放就來這麼猛的,這誰頂得住啊。”隔着一堵厚厚的牆的四個人竟然達成了詭異的一緻:“太慘了,”他們不約而同地想,“明天拉班長一起吃頓好的好好補補吧。”他們就這樣懷着深沉的憂慮睡了一覺。第二天早上八點,他們齊齊站在大哥房間門口。羅正浩的手三次擡起又三次落下,最後推了王永乾一把,“還是你來。”王永乾深吸一口氣,咬牙敲了敲門:“班長昀哥你們好了嗎?”門内傳來兩道聲音,一道一如既往地平靜無波,另一道卻罕見地帶了一絲虛弱,兩道聲音同時說出“好了”兩個字,發聲僅僅一秒,讓人根本分辨不出那個略微虛弱的聲音是誰的。正當門外的人猜測究竟是魏昀腎虛還是齊緻疲憊之時,門打開了。齊緻率先走出來,他神色與平時一般無二,引得衆人暗自驚異。緊接着門裡走出一位臉色泛白,眼底青黑的男子,他脊背微彎,手無意識地捂在小腹處,精神狀态也不是很好,活像被鬼采了陽。他忽然意識到門開了,迅速掰直身體,手也不自然地僵直擺回腿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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