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見這陣仗,差點以為自己遇上了殺人抛屍案,甚至都想象到了眼前這位殺手等下毀屍滅迹的模樣。尤其是這位殺手還問他車上有沒有膠布。“他話太多了。”殺手冷酷地說。一路上魏昀的嘴都被捂着,再能說會道也沒了用武之地。但就算是這樣也不能阻擋魏昀整出些幺蛾子來,齊緻剛松開手,把他從出租車裡拉出來,他就開始作妖:“班長,我走不動了,你背我一下。”魏昀根本不問齊緻答應了沒有,兩隻手直接從後面繞上齊緻的脖子,本色出演大号人形挂件。“你他媽怎麼這麼煩——”齊緻隻想着速戰速決,懶得跟他計較。人都趴背上了還不安分,非要找點節目來助興:“我給你唱首歌啊班長。”“不聽,别唱,閉嘴。”魏昀哪管他想不想聽,清了清嗓子就準備一展歌喉。他把下巴尖抵在齊緻肩窩上,很認真地開了口。那是一段輕柔的調子,也許是他喝了酒,歌詞唱得不是很清晰,聽上去就像在暗河中流淌的月光,被水流的嗚咽揉碎成一塊塊閃爍的光影,朦胧又溫柔。還挺好聽。“好聽嗎。”“難聽死了。”魏昀絲毫沒有受到打擊,堅定不移地繼續自說自話:“班長,你要感到榮幸,你是第二天清早,魏昀被刺眼的陽光弄醒,他拉起被子蒙住自己的頭,右手在枕邊上下摸索,摸出手機把它移到眼前。手機一解鎖就是微信界面,上邊幾個黑字吓得他困意全無,手機“啪”地一下砸到臉上。【文二至攵:明早醒了出來受死。】魏昀按了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強迫自己靜下心來,回想昨天他都做了些什麼——他先是喝了一點點酒,然後……他媽的然後呢?!昨天魏昀可能是記憶系統被酒精麻痹了,今天回想的時候腦子裡一片空白,就像被外星人抽走了一段記憶一樣。魏昀深吸一口氣,顫抖着手敲擊手機屏幕:【宇宙第一英…頂天立地你昀哥:我昨天做什麼了?】對面回得非常快,快得讓人懷疑班長是不是就等着他醒來,方便讓他死個明白。回的内容也十分意蘊深遠,就倆字:呵呵。魏昀琢磨不透,抱着一絲僥幸心理又問:其實應該也沒做什麼很出格的事?這話他自己都問得沒什麼底氣,畢竟那明晃晃的“出來受死”四個字一點都不像在開玩笑。【文二至攵:你自己品品。】接着齊緻發了張圖來,圖上是魏昀本人,正深情地抱着馬桶,還将側臉貼到馬桶側面上,仿佛馬桶是他最親密的情人。這張照片的觀感實在太過震撼,魏昀無法消受它帶來的刺激,隻覺得頭更疼了。【宇宙第一英…頂天立地你昀哥:這能是我???】【文二至攵:你說呢?】昨天的場景齊緻根本不想回憶第二遍。齊緻好不容易把魏昀搬回家,誰知魏昀一進屋就直奔廁所,嚷着“我住在深海的大菠蘿裡”把馬桶抱得死緊,手跟塗了502膠水似的黏在上面,怎麼都掰不開。最後還是齊緻強忍怒火模仿派大星,好說歹說才把他勸回了房間。【宇宙第一英…頂天立地你昀哥:班長你不拉住我就算了,居然還拍照?】【文二至攵:我拉得住?你非要說馬桶是你的菠蘿屋,我有什麼辦法。】魏昀将那張照片觀賞了好幾遍,越看越辣眼睛。【宇宙第一英…頂天立地你昀哥:班長,忘了昨晚,好嗎?】【宇宙第一英…頂天立地你昀哥:我願意用我珍藏的82年可樂賄賂你。】冷酷殺手從來不吃賄賂這一套,齊緻言簡意赅地回了三個字:忘不掉。“啊——”魏昀把手機抛到床尾,整張臉都埋進枕頭深處,無窮無盡的尴尬感席卷而來,幾乎要将他吞沒。他像條死魚一樣在床上癱了一會兒,還是無法平複心情,最終決定起床給自己找點事幹,用忙碌來迫使自己忘記。魏昀沒有再回,對話就在這裡終止了。齊緻把手機放到一邊,從書包裡随便抽了一本習題冊出來寫——學習不能松懈,畢竟很快又要期末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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