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眸色沉沉地望着她,任由她胡作非為将自己铐着。
江染打量了他一會兒,他眉眼精緻冷峻,然而唇色慘淡,面容蒼白,看起來并沒有恢複多少。
【!!她早就認出來了是不是!】
【肯定是啊!她還去看他的手背了哈哈哈不能隻聽信小池一面之詞】
【顧總這一身好帥嗚嗚,強勢禁欲典獄長(強勢但被铐住)】
【所以他們是一隊的?桑然是監獄方的卧底是嗎?】
江染報了被押入牢房前得到的暗号,又像是投誠一樣把手裡的三份資料遞了上去。
“怎麼樣?”她把面具還給顧硯。
“如你所願。”他聲線低磁,略微掙了掙手腕,示意她幫自己解開。
江染沒有動。
“你這樣很好看。”她仰着臉欣賞他的表情,由衷稱贊。
“你該去做任務了。”顧硯側開臉,低低道,眼尾飛上紅意。
江染幫他戴上惡鬼面具,俯身解開了他的手铐,意猶未盡:“這個審訊室裡沒有其他線索了嗎?”
“你如果去晚了,他們很可能會拿到新的線索。”顧硯神色歸于疏淡,垂眸看她。
“我知道了。”江染點頭,“但是為什麼說典獄長是怪物?”
“你想知道?”他聲音低醇,緩緩擡步逼近。
“是啊是啊,怎麼個怪法,怪好看的嗎?”江染輕快地笑起來,從審訊室的鐵門裡離開了。
【哈哈哈哈顧總愣住了!】
【桑然:直球但有效!撩一下再跑!】
審訊室外是一條漫長而狹窄的走道,不透光線,兩側都是大門緊閉的審訊室,隐約傳來哀嚎。
江染才前行了幾步,左邊的門洞裡突然伸出一雙慘白的皮包骨的手臂,扭曲着朝她抓來。
江染快速繞開,有三道門無事發生,直到距離盡頭的倒數第二道門,一具隻剩下半截的屍體倒挂着從天花闆上垂了下來,雙目圓睜,俨然死不瞑目。江染正要走開,忽然聽到背後有聲音。
又是剝皮血怪,雙腿拖在身後,兩手扭曲着急速朝她爬來,口中發出嘶啞的聽不出内容的喊叫。
江染加快腳步,跑進了走道盡頭的房間。
是一間食堂。
牆上是電子鐘15分鐘的倒計時。桌上放着豐盛的餐食,雞翅、土豆、蛋餃、西蘭花。江染迅速把所有餐盤檢查了一遍,收走了幾張糊在背面的小紙條。
剛剛做完手腳,門就猛地被推開,池清野喘着氣沖進來,身上多了好幾道血痕。
“又是那個血腦袋!一路滾到我腳邊,臉上還在笑。”他在江染身邊坐下,看了下餐桌:“這是什麼?該不會是最後的晚餐吧?”
江染點頭:“恐怕是的,你看這個鐘。”
兩人正說着,陸禹川也進來了,門迅速被鎖上。陸禹川身上并沒有破損或血迹,隻是頭發略有些淩亂。江染松了口氣,早知道應該給自己也來幾道假傷。
三人開始分析如何逃離牢飯間。
“或許有暗道?機關可能藏在什麼地方。”江染擡起餐盤看了一下。
池清野和陸禹川也跟着她開始翻看房間的角角落落。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還剩三分鐘時,池清野已經放棄,開始吃桌上的食物,美名曰說不定藏在菜裡。
陸禹川還在研究通風口,可惜這個房間的通風口是封死的,無法打開。
【被忽悠瘸了啊,本來應該怎麼逃啊?小紙條上沒看清】
【總之應該不是暗道,卧底的話要正話反聽哈哈哈】
眼看着倒計時歸零。
江染舒了口氣,在椅子上坐下來。
門外是漸近的腳步聲。
鐵門打開,是拖着鐵鍊銀鞭的惡鬼典獄長,身後帶着三名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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