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塵緣神君座下時,才能偶爾得空偷懶幾回,可他的偷懶卻被師兄認為是在挑釁他。
父君一直忌憚自己,師兄一直想殺自己,神魔兩界中也有不少人想讓自己死。
舐犢之情,種樹之情,他都沒有。
就連唯一想讓自己好好活着的阿香,也已經不在了,而兇手,正是自己。
神君歎了口氣,自己的存在,好像還沒有臯塗山存在的意義強,不堪為神君之位。
神君站在扭樹和楹樹下,回頭眺望了遠方的住所,開口詢問道:
“你師父可懂茶經之道?”
北嶼點了點頭,十分驕傲的說道:
“自然是懂得,師父平時嚴于律己,寬以待人,各種禮儀自然是牢記于心的。”
北嶼變了表情,詢問神君道:“神君可是覺得哪裡不妥?”
神君笑了笑,開口道:“并無不妥,隻是問問。”
神君看了看四周,都說這數曆山禽鳥多是鹦鹉,可這周圍的樹上卻不見鹦鹉的蹤迹,來了這裡這麼久,也未曾看見或聽見鹦鹉的叫聲。
“這裡的鹦鹉呢?”神君好奇的詢問,北嶼卻歎了口氣。
他望着周圍的樹木感慨道:“一場山火燒的數曆山損失慘重,禽鳥鹦鹉也不多見了,經曆了萬年,便也所剩不多了,現如今最後一隻鹦鹉,師父已經送給天君了。”
神君看着周圍的樹木建築,聽着風中摻雜的鳥鳴聲,這和師父曾給自己講述的數曆山一點都不一樣。
當初師父講述數曆山時,不知是用詞太過華麗還是千年來數曆山變化之大,神君總覺得,現如今的數曆山,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數曆山。
神君感慨後看了看北嶼,詢問道:“對了,這數曆山掌管天下财寶,不知可曾出現過财寶丢失的事迹。”
“神君說笑了,有仙界衆多仙兵把守,怎麼會有人來偷盜呢?”
神君笑了笑,點了點頭,而後就走了。
這天慶陽帝君正在書房批閱奏折,燭火葳蕤,火光照耀在詩畫上。
最後一個字慢慢的變了顔色,其他字都是黑色的,唯有“行”這個字逐漸變紅。
慶陽帝君感覺眼睛很酸痛,用手揉了揉眼睛,一擡頭看到詩畫的字變了顔色。
“這?看來我這眼神是不大好了。”
說罷,繼續揉了揉眼睛,而後看見字還是紅色的,于是他湊近了些看。
字不曾更改顔色,慶陽又回頭看了看燭火,難道這字是因為見火才會更改顔色?
慶陽帝君将詩畫拿了起來,往沒有燭光照耀的地方去了,果不其然,字慢慢的就變黑了。
他思考了一會兒後,将挂在卧房的詩畫也拿了出來。
在火光的照耀下,“行”“生”這兩個字逐漸發紅。
雖然并不知道這二字何解,但是慶陽帝君敢肯定的是,這字一定是臯塗山故意設計成這樣的。
并且,一定是想告訴自己什麼信息。
突然,慶陽帝君想到這可能是個人名,可臯塗山為何給自己留下這個名字,他是想讓自己去找這個人嗎。
姑且一找吧。
第二天一大早,慶陽帝君就開始找人,不一會兒,下人就派人來報說在冥地人員管理冊上找到了行生的名字。
“且讓本君,去會會這個行生。”
出入冥地要有幽冥令牌的拓印,慶陽帝君見到了神君。
神君坐在幽冥殿内主位,看着面前的慶陽帝君道:
“你既不運輸貨物,又不經商,去冥地作甚?”
“回神君,慶陽的師弟臯塗山留下一名字,下仙根據名字,找到一人,人就在冥地,這才想過去看看。”
聽到臯塗山的名字,聯想到幾天前的諸多不對勁的事情,神君來了興緻,問道:
“臯塗山給你留的名字?怎麼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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