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還在府上嗎?”
案桌旁,已然多了好幾團白紙,溫少行的語氣也染上了幾分燥意,目光直直的落在流煋的身上。
這麼久都不來,不會是和她背後的人商量對策去了吧?
剛進書房的流煋聽到這話,懵了一瞬,可很快又反應過來:“晏黎還在府上,王爺是要找她嗎?”
“屬下這就去……”
“不用,”聽見晏黎還在府上,溫少行隻覺得心中郁結的那口氣越發下不去了,他頓了頓,
“你讓人去看着她,若是她有異動,又或許出府的話,就直接将她拿下,關進地牢裡,鎖起來。”
話落,他手心微微一蜷。
溫少行的眸光裡多了些許冷意,甚至還有一些流煋看不懂的情緒,總感覺自家主子後面那幾句話,怪怪的。
雖然平日裡這種類似的命令他也接到過不少,可這一次,感覺卻不一樣。
望着不似看玩笑的王爺,流煋沒有忤逆他的意思,領命後便再一次的走了出去,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原來王爺是懷疑晏黎是探子嗎?
流煋自然是相信晏黎的。
可王爺既然都這般交代了,想必是有了切實的證據吧。
腦海中浮現晏黎那張臉,流煋再次搖頭,想着還是别和她說了,萬一真的是探子,豈不是害了王爺。
若真是誤會,大不了他事後再去道歉。
此時的他哪裡想得到,自家王爺之所以能得出這番結論,靠的都是腦補,甚至還堅信不疑的認為晏黎背後還有一個主子。
…*…
晏黎這一睡,便直接睡到了太陽落山。此時的她對于溫少行下發給四大暗衛的命令一無所知,腦子裡滿是不用守夜的快樂。
而書房裡,溫少行的那張臉卻是越發的冷了。
“她還沒來?”
“也沒出府?”
書房的門未合上,溫少行依舊坐在那案桌前,全然沒有要吃飯的念頭,隻是又一次的問着。
而随着問的次數增多,他的語氣也越來越冷,如黑墨般的眸孔裡,也漸漸變得幽深、晦澀。
門口,流煋與流石對望,竟是都從對方眸中看出了一分絕望來。
明明是王爺自己下令不讓晏黎來守夜,甚至還讓他們将人攔住,怎麼如今晏黎真的不來,他們王爺看上去倒是更不開心了。
“回王爺,晏黎今日一直在房中歇息,戌時酉末去小廚房尋了兩個饅頭後,便又回房了。”
流煋并沒有猶豫多久,便将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可誰知溫少行聽到這話竟是直接笑出了聲。
她倒是還睡得着,還吃好喝好的,他卻在這書房裡等了她整整一日。
想到這,溫少行不禁站起身,往卧房而去。
今日他給了她解釋的機會,她沒珍惜,來日這種機會,她便是求他,他也不會再給了。
他撐着拐杖,拒絕了流煋與流石準備的輪椅。
兩人緩緩跟在身後,而溫少行卻越走越快。
皎白的月光拉長了他的影子,他杵着拐杖,一瘸一瘸,本該是滑稽的,卻莫名的多了幾分可憐。
流石撞了撞流煋的手肘:“你覺沒覺得自從上次晏黎為王爺擋過劍後,王爺就變得奇奇怪怪了?”
他們王爺大部分的時候都是正常的,隻有小部分的時候,才會像今日這般,不知該如何說才好。
“是有些奇怪,但王爺應該是有自己的決斷吧。”
流煋的話越說聲音越小,就連自己也不敢确定。
他甚至有那麼一刻懷疑自己理解錯了王爺的意思,傳錯了話。
他應該告訴晏黎,去找王爺,去證明自己的忠心?
或許王爺從始至終都不是要他們攔着晏黎。
可若真是這樣,那為何又要說出将人關入地牢鎖起來的話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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