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好笑的搖搖頭。
“聾婆子,你這就是跟國家唱反調。”
“大清……早就亡了。”
“你還想搞封建主義複辟不成?”
聾婆子立即反駁。
“老太婆我可沒想封建主義複辟。”
“那我也問問你,‘活命的恩德’該如何報答。”
周正并沒有直面回答聾婆子的話,而是反問道:“這就是你逼走何大清的原因嗎?”
聾婆子理所應當道:“沒錯……”
“你不是說老婆子算計柱子嗎?”
“我就這麼說吧……”
“當年,大清離開院子的時候,就是默認拿柱子抵那‘活命的恩德’,你這般幫着柱子,豈不是陷他于不仁不義當中嗎?”
易中海激動過後也冷靜下來,應和着聾婆子的話。
“周正,老太太說得沒錯。”
“的确有這麼回事,也是怕傷害柱子的自尊,所以才沒有挑明。”
“現在鬧到這個份上,卻也不得不說了。”
“而且這其中還有大清兄弟的保證書,目前在閻阜貴手裡保存。”
“你完全可以等閻阜貴回來向他詢問情況。”
“我們……絕沒有半句虛言。”
周正雖然調查過當年的事情,但這種‘隐情’可不是他能夠查到的。
同時他也明白過來,原着中這些人為何那般對待何雨柱。
依照聾婆子與易中海的叙述,原着的種種不合理之處就變得可以理解了。
可那又如何?
他周正既然和何雨水走到一起,那就絕不允許聾婆子以及易中海等人再算計何雨柱,他也更不會承認那所謂的“活命恩德”。
他語氣冰冷的說道:
“這不是你們能算計何雨柱的理由。”
“什麼‘活命恩德’,法律講究的是‘人權’,你們這般不把何雨柱當人,就是法律也不會允許。”
“更何況,禍不及家人。”
“上一輩的恩怨就不該下一輩人來承擔。”
“更沒有誰天生就是奴才。”
“當年……你們把大清叔逼走,讓16歲的柱子養活8歲的雨水,何其狠心。”
“其行徑簡直與畜生無異。”
“現在更是阻撓何雨柱成親。”
“難道你們就一點良心都沒有?”
他停頓了片刻。
忽而看向院子裡的所有人。
“1958年鬧饑荒那會,這個院子裡有誰沒吃過我提供的‘平價糧’?”
“這算不算‘活命恩德’?”
“若是按照你們的邏輯,這院子裡的人豈不是都算作我的奴才。”
“你們覺得這合理嗎?”
這時候,劉海中站出來沉聲道。
“周正說得不錯。”
“老易,譚大媽,你們這确實有點謝恩圖報了。”
“就是‘活命恩德’那也是老何欠下的,這可輪不到傻柱還這份情。”
“更何況再大的情分也有還完的一天。”
“難道你們真要抓着柱子一輩子不放。”
“這不合乎人情,更不合乎法理。”
“新時代也不講究這…這舊時代的…嗯…糟粕,可不能跟國家唱反調。”
何雨柱今天算是被震驚的不輕,腦子現在還是渾渾噩噩的,他更沒想到事情的背後竟然是這樣。
他苦笑着看向楊小曼。
楊小曼則緊緊的握着他的手。
‘看看能不能解決吧。’
‘如果解決不了,這怕是要去找婦聯了。’
周正敲了敲桌子。
當當當……
“安靜……”
“不管怎樣,舊時代的糟粕決計不能再出現在院子裡。”
“易中海,聾婆子,張翠花……”
“你們聽好了。”
“如果再讓我發現你們算計何雨柱,我就把公安給叫過來,你們就跟公安好好解釋解釋什麼叫……活命恩德吧,你們看看公安同志聽不聽你們解釋。”
“也不要抱有僥幸心态。”
“認為算計他人不算是什麼罪名,在東城區老子說誰有罪那就是有罪。”
“呵呵,不服咱就試試……”
住戶們也都無語了。
早說這句話啊。
早說誰敢算計何雨柱啊。
這不是“釣魚執法”嘛……
聾婆子原本就沒在想算計何雨柱,聽周正這麼一說,連忙保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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