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劉掌櫃和老鸨的交談之際,林曦也被兩個龜公擡進了一個陌生的房間。
這個房間布置得富麗堂皇,香爐裡燃着濃郁的香,房間裡的一切都充滿了誘惑的氣息。
待二人離去,林曦捶打着房門,大聲呼救,希望有人能發現他,将他救出去。
然而,任憑他如何呼喊,卻沒有任何人前來。反倒是那老鸨,端着一壺酒,搖搖晃晃地走了進來。
“小丫頭,喊累了吧,喝點酒解解乏。”老鸨将酒壺和酒杯放在桌上,臉上帶着不懷好意的笑容。
林曦退到牆角,死死地盯着老鸨,問道:“你們把我帶到這裡想幹什麼?”
老鸨掩口一笑,說道:“當然是為了讓你成為一個出色的姑娘啊。”
“我不是姑娘!我是男的!”林曦有些着急道。
老鸨一愣,随即一把扒下林曦身上的衣物,肆意打量着他瘦弱的身軀。
“你幹什麼?!”林曦吓得尖叫起來,雙手緊緊地護住要害。
老鸨皺了皺眉頭,朝外面喊了一句,四個龜公便提着棍子沖了進來。
林曦驚恐地看着眼前的情景,剛要開口,迎接他的卻是撲面而來的棍棒……
片刻之後,渾身上下且一絲不挂的林曦便被扔到了大街上。他痛苦地蜷縮着身體,鮮血從他額頭上的傷口流淌而下。
“瞧瞧!瞧瞧!真是有娘生沒娘養!”老鸨站在春香閣門口大聲叫喚,“一個毛頭小子竟然跑到了咱們這春香閣裡來了,最重要的是他竟然還想吃霸王餐,這還有沒有天理了這是?!”
老鸨尖利的聲音在春香閣門口回蕩着,引來了不少圍觀的人。
“這誰家孩子這是,怎麼不管管啊?”
“這麼小就這樣了,長大了還得了?這要是我家那小子,老子非腌了他不可!”
“真的是白養這麼大了,呸!”
……
林曦聽着這些聲音,心如同被千萬根針紮一般疼痛。他閉上眼睛,試圖隔絕周圍的嘲笑和謾罵,但冰冷的地面和刺骨的寒風提醒着他現實的殘酷。
正當他準備放棄抵抗,沉浸在絕望之中時,一隻手輕輕撫摸着他的頭。
他微微睜開眼,透過模糊的視線,卻隻看到了老鸨那醜陋的嘴臉。
她對着圍觀的人群虛僞地開口:“但哀家轉念一想,這哪家孩子不曾有過失足啊,更何況他還如此稚嫩,諸位實在不必如此苛責,今後就讓他在我這做工吧,直到還清便可。”
緊接着,她湊近林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小子,在這世上,清白二字可是比那天上的月亮還遙不可及呢。所以你就别指望會有人沖出來救你,亦或是你自己翻身了,這些啊,都是一些騙小孩的故事裡才有的,你啊,注定一輩子都要在我這春香閣裡和那些個流言蜚語度過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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