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認不諱?蠻族奸細?”
許知淺先是一愣,旋即勃然大怒!
大佑自開國以來便跟蠻族有着深仇大恨,傳承數代直到武帝,終于是厲兵秣馬、真刀真槍的開始跟蠻族幹了起來。
數十年間,出動士卒猶過百萬,血海凝川!
雙方不能說是血海深仇吧,隻能說是不死不休。
因此,在大佑,無論是投降蠻族,還是暗中與蠻族勾結,都是不折不扣的死罪,牽連全族之事更是屢見不鮮。
這麼一個屎盆子扣過來,斬立決都算是皇上的仁慈,不毀了族譜都是皇恩浩蕩!
許知淺可不是什麼黃口小兒,當即便道:“滿打滿算,這才不過一日的時間,馬統領竟将我許家百餘口人的命案查得如此清楚,甚至還牽扯到了蠻族的奸細。”
說到此處,許知淺的臉色也終于是徹底沉了下來,“敢問證據在哪?我的堂弟又是如何供認不諱的?莫非當我許家已經無人,可以任由擺布不成!”
“許公子莫要生氣。”
馬統領左右看了一眼,說道:“這裡終歸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換個地方談談如何?”
“此事有何好談?”
許知淺目若凝霜。
有些事,可以談;有些事,絕不容半分的商議。
馬統領卻是自顧自的走向一旁。
見狀,許知淺眉頭緊皺,卻也隻能跟了上去。
兩人一同來到僻靜處,四下無人時,馬統領方才繼續說道:“許公子,你那個堂弟的為人,也算是‘有口皆碑’了。
這一點,我想您也很清楚吧。”
許知淺眉頭皺的更深了,強忍怒氣說道:“馬統領想說什麼,大大方方的說便是,何必這般折損人!”
什麼有口皆碑,這家夥分明是明褒暗貶,刻意來惡心人的。
馬統領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說了。這樣的人,做出什麼事也不奇怪。小惡做的多了,難免也會鑄成大錯。
就比如許家之事”
“證據呢?”
不等馬統領說完,許知淺便已直接開口打斷。
這無疑是極不禮貌的行為,一向以君子之風要求自己的許知淺能如此不給面子,顯然已是氣到了極點。
“許公子,話都到這個份兒上了,你怎麼還不明白呢?”
馬統領苦口婆心的說道:“事情隻要是許正做的,便了結了。我們查清了大案,你也得到了許家的家産——至于你那個堂弟,本就作惡多端,又無幾日好活,怕是都撐不到秋後問斬就要死了。
不管怎麼看,這都是兩全其美的好事,隻要你點一點頭,這件事就過去了,大家都有光明的未來。”
“過去了?”
許知淺氣極反笑,“許家百餘口人,我的父母妻兒、親朋舊友百餘人命啊!馬統領輕飄飄的一句過去了,說的可真是輕松!”
“許公子先别急。”
馬統領擺了擺手,絲毫沒有半分怯意的說道:“這件事真要捅破,捅到天上去,大家誰都讨不了好。
許公子可不要忘了,你的父母妻兒、親朋舊友的屍體的确都在。可唯獨許老太公,可是不翼而飛呀!”
話到此處,馬統領亦是圖窮匕見道:“我沒記錯的話,許老太公年輕時僅是一屠戶,年過四旬仍舊籍籍無名。
後來突然開始經商,一路騰飛,才有了如今許家這般富足的生活。此後更是活到了百歲,可堪人瑞。”
馬統領陰恻恻的笑了起來,道:“許公子難道不覺得,事有蹊跷?一個年過四旬,半截身子入土的屠夫怎麼突然開始經商,乃至年過百歲?
還有這次許家命案,為何那麼多人都死了,唯獨許老太公的屍身不見?還是說,他根本沒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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