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學士?”
姬博常被同年拉着,機械性的同他走着,腦海中倒是想起了黃老學士的信息。
姓黃,但具體名諱卻不曾有人知曉,看起來鶴發童顔,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韻味,但卻是實打實的儒家底子,一言一行像是老派夫子般闆正。
據一些翰林院的老人所言,這位黃老學士似乎一直窩在翰林院裡,沒人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來的,也沒人清楚他什麼時候走,輕飄飄的像是一頁幹淨的紙。
這樣的人為什麼會找自己?
姬博常心中難免生出疑惑。
聯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姬博常下意識覺得是因為自己要被貶出襄陽,所以大佬惜才,叫自己過去準備為自己說話。
但這個理由講不通。
如今閻黨和賈似道在朝堂上争的不可開交,大肆排除異己,每年被貶的人不知凡幾,就連那些衣朱戴紫的高官被貶都不算稀奇,哪怕姬博常是六元文魁,但想要成長到那些大佬的位置,還需要不斷的時間,影響力怎麼可能比得上他們?
姬博常下意識的低估了六元文魁的影響力,畢竟這是綜武世界,怎麼想也應該是武學的吸引力更大吧。
懷揣着想不通的困惑,他從跟随變成了并排,主動趕往翰林院書庫。
說句不好聽的,黃老學士就好像是書庫的縛地靈,要麼是在書庫裡,要麼是在書庫外,反正絕對不出這個地界,隻要往這裡跑,絕對能找到。
果不其然,當姬博常跑近書庫的時候,便看到有意味束着高冠、頭發花白但面容紅潤,連一條皺紋都沒有的老人閑适地坐在太師椅上,一手拿書,一手端茶輕嘬,好不自在。
姬博常放緩了自己的腳步,前趨的同時快速的整理好自己的衣衫,調整好呼吸後,來到黃老學士五步外,雙手作揖,躬身請道:“後學末進姬博常,拜見黃老學士。”
“嗯,”黃老學士将手中的茶放在一旁的小桌上,目光打量着姬博常,點頭稱贊道:“風度翩翩,儀表堂堂,身處困境,但依舊不驕不躁,不錯,不錯。”
姬博常起身謝過黃老學士,客套的回敬了兩句,然後才問起道:“黃老學士喚晚生前來,可是有事吩咐?”
黃老學士将手中的書和上,沖着同樣跑過來的同年擺擺手,目送那人離去,然後才點了點桌旁的太師椅,說道:
“不急,坐下說。”
姬博常才思敏捷,自然能夠察覺到黃老學士對自己沒有什麼惡意,相反卻有不弱的好感度,但此前自己來尋書的時候和他也就碰上的時候才說幾句客套話,并無深交才是。
他懷揣着疑惑坐下,正欲張口,卻聽黃老學士講道:“我查了你的身份,一年前來到臨安時還是個不通文墨的粗人,卻不曾想隻是在書齋裡待了幾個月,竟自學成了六元文魁,老夫初聞之時,還以為你是妖孽,曾出言否定,直到看了你六次科考隊試卷後,才知天外有天,老夫在此與你說聲抱歉。”
說話間,黃老學士起身沖着姬博常躬身拱手。
姬博常正欲起身避讓,卻被一道無形的氣壓在太師椅上,生生受了這份禮,一時間臉色變化不定,不清楚這黃老學士在玩什麼把戲。
黃老學士道完歉,臉色釋然地笑了笑,神态輕松不少,落座說道:“我雖非君子,但亦知曉慎獨的道理,卻因為傲慢否認了博常,實屬不該。”
“博常可知,這兩宋之地,隻有我和博常兩人是六元文魁,而我卻寒窗苦讀數十載,才有博常一年之功!”
姬博常瞳孔微縮,此時他才知曉面前這位神秘的黃老學士的身份——通曉萬壽道藏,從中開創出了《九陰真經》的黃裳!
那剛才壓住自己的那道無形之力,便是武者的真氣?
若是能從黃裳這裡得來九陰真經,那自己豈不是也能成為一方武林高手?!
他的心頭火熱,表情卻是古井無波,沖着黃裳拱了拱手道:“前輩坦蕩,高風亮節,小子不及也。”
“何來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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