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隊伍混進撚軍之後都是有點懵的,咋就這麼順利呢?
王蛟這邊最懵逼,倒不是因為混進來容易,而是因為混進來有種回白溪觀的感覺。
這撚軍隊伍中不算上主力被賴文光給收編重整了一番,外圍大量的撚軍人馬大多還是分散聽命,其隊伍中的老大哥未必是修士,但是每個隊伍中肯定還是有術士的。
這讓王蛟看的都有點懵逼,他知道這年頭東南的太平軍,西北的纏頭教乃至未來那位挖了大清皇陵的廟會道都是搞宗教的,但是撚軍也是宗教起家這點确實是他的思維盲區。
仔細一打聽之後,王蛟就更是熟悉了,早期撚子是向鄉民募捐香油錢,購買油撚紙。這不就是和白溪觀募捐香火錢,購置社田分紅佃租來的差不多嗎?
隻不過皖北一帶常年洪澇災害,單單是購置田地每年的佃租肯定是不能保證分紅。
那有初始資金,有人馬,皖北人不出去搶劫當撚軍還能幹啥?
這發展模式王蛟甚至看到了點前世索馬裡海盜的影子,同樣是本地沒啥生路和産業,隻能湊錢出去搶一把,索馬裡海盜為了湊錢都搞出股份制度,沒道理皖北的老百姓就傻一些。
當然,在這個有神的世界,撚軍早期發家開始就有着大量的修士,或者說是術士。
“他們怎麼這麼相信我們?”王校看了一眼正在仔細觀察軍隊行軍的王較,把王較拉了過來:“不會是有什麼陰謀詭計吧?”
“不是陰謀的事情。”王蛟這個時候已經交換了大把修行資糧,逐漸摸清楚了這幫撚軍的情況:
“撚軍一路牽着僧格林沁走,自己也沒有啥整合的時間,所以隊伍之間難免是有些不熟悉,皖北面積也不小。”
“再說了,咱們那塊位置翻過大别山就是淮河流域,方言差不多。又有郝師兄的人脈做保,咱們本身就是如假包換的撚軍。”
王蛟說完這話的時候不自覺的擡頭,就看着整個王家五人隊伍似乎是随着這句話,氣運之中都被抽走了一絲白色氣運。
順着那絲白色氣運飄走的方向看去,王蛟就見着了一隻纏繞在十字架上的白色蛟龍!
總算是能看見撚軍主帥的命格了!
王蛟來不及仔細分析,一邊的王潔卻是已經發現了不對:“怎麼這撚軍隊伍中的術士人數這麼多?”
“多不很正常嗎?”王校問道,他的文士和這修士的道路很不一樣,隔行如隔山。
“術在法前是術士,法在術前是法士、術法并用就是修士,咱們隊伍中兩個修士是不是太惹眼了?”
“江淮之地自古人丁興旺,有靈根的人數量自然是不少。”
王蛟倒是終于從對氣運命格的研究中醒轉過來,一點不驚訝于王潔自爆“修士”的身份:“這裡别說是靈脈了,就是靈氣節點也早就被人搶完了,自然是隻能利用自身氣血、壽命施法的術士居多。”
撚軍大将賴文光的命格不低,十字架雖然有蒼白的痕迹,但是作為太平軍的餘部,象征他的白色蛟龍身上透露着不少的金黃色,想想就知道那是太平軍最後的氣數全壓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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