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你來到臨川黑河。
“旅途”勞累的七人站在幽幽長河的岸邊,望着對面青光籠罩的宮殿,一時不知為何,竟都發起了呆。他們過了黑溪流之後,便是一條長長的山間狹道,道路幽靜,一路過來也沒有遇見野怪。
出了狹窄的通路,呈現在他們眼前的便是這青光宮殿,幽靜黑河。誰也沒有開口打破這詭異的寂靜,眼前這風景,跟他們之前所見有些格格不入。沒想到島嶼深處會隐藏着如此宮殿,别有洞天。
遠遠看去,那宮殿仿若融于了天地的茫茫夜色,本不該存于世間,那環繞的青石卻是襯托出了宮殿的本來模樣。孤傲地在重重山岩間屹立不倒,久經風霜,也依舊不失曾經的輝煌。
這裡是臨川黑河。
河向兩邊蔓延,銜接着連綿不絕的黑山,夜色朦胧,恍惚間又似海市蜃樓,黑山仿若披着輕紗,隐約隐現。河水的盡頭在他們的看來太過遙遠,那是通往永生,也是通往死亡的水天一線。
“臨川而流,黃泉彼岸。”
狸貓的聲音宛如微風拂耳,六人拉回思緒,紛紛看向最右邊的女人。她微微挪開身體,一道石碑當先入眼,而那刻在碑上的八字,一筆一劃的銘刻于心。
“這裡應該就是禁區了。”
那宮殿,不知是否能為他們此行畫上一個句号。
“得過去。”一日就是一天走到河岸邊緣,往下一瞟,石岸與河水有兩米的距離,這高度他們直接跳下自然是沒有問題,可是重要的是,河有多深?
這可不是溪流。
“我們總不能還像着之前一樣吧,這河水我看着可不淺。咱們難道要遊過去?”一日就是一天扭頭看北溪他們,等着他們給決定。
“遊過去?我可不想。”浮世繪很直接表達自己的不情願。天知道這水臭不臭。
看似那宮殿近在咫尺,實則相隔了很遠。且黑河裡有沒有危險,誰都不好說。
“北北,那裡有船。”棒棒糖站在另一邊,指着岸下某處語氣頗為激動地說道。這個發現很重要,船如果能用,他們就能乘船過去。
一行人往她所在聚集過去。
水面上一隻小木船在随波而晃,它被捆在沿岸的木樁上,孤零零地,像是等待着什麼人一樣。
“這裡有路下去。”
羅生門眼尖,發現雜草與石塊間,一條空出的縫隙,微微一撥雜草,一條不怎麼順暢的路出現在眼前。
“小心點。一日走前面吧。”狸貓說着,讓他把魔法燈打開。
一日就是一天扛着劍,一手撥開雜草沿着颠簸,且狹窄的小路而下。岩石和碎石很多,還有一些奇怪的植物,帶着尖刺。
一不小心,衣服可是會被刺破。
棒棒糖提着裙擺跟在浮世繪身後,越往下,枯萎的奇異植物則越多。雖已死,可那些尖刺卻還在。明目張膽地,“攻擊”着他們。
北溪跟微生墨斷後。
她倒是沒有那麼多顧忌,她的時裝也不漂亮,就是普通Npc商店裡的樸素裝。不過就機械師一身零零散散的機械師挂件,再樸素也是很帥氣的。
北溪手上的機械手套并不是作戰形态,而是像普通的軍用手套一樣,露着幾根手指,唯獨覆蓋手背與手心。在手背上有着半圓形的晶藍色寶石,偶爾會跳出幾縷光線,炸裂後會形成簡單的魔法陣轉動。
這手套在普通情況下,不僅隻是覆蓋一隻手,拉開他們的衣袖,會發現就算在一般模式下,他們的整隻手臂都布滿了精密而古老的紋路,就像是與生俱來就刻畫在他們身體上的一般,那是機械師的标志。
作戰下機械手套是占着機械師半隻手臂,或者整隻手臂。它們有着具體的形态,每個機械師都不一樣。
北溪走得也是無所顧忌,反正她身體嬌小,這路對其他人來說過于狹窄,對她來說,卻是正好。
慢悠悠地走着,聽前面棒棒糖他們時不時的吐槽,北溪心情倒是奇異的好。身後突然有一股力量制止她前進,北溪雙肩處一扯,她被迫停下。回頭看,自己的鬥篷挂在尖刺上了。
扯了扯,還扯不下來。
微生墨伸手幫她一拉,“咔嚓”,裂開了。
怎的如此經不起拉扯。在北溪還沒有開口前,男人搶先說:“我把我自己賠給你。”神情認真。
北溪:“你本來就是我的,你賠自己給我那我不是就沒得到什麼好處?”
給他一眼,拍拍手也不在意繼續跟上大部隊。微生墨心情很好,貼上去悶着聲,“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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