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厚’,無非是說面皮厚,乃是面對外界批判與打擊時候毫不動搖,并非是厚顔無恥,而是個人身處名利場上強大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有自我肯定。”
“所謂‘黑’,無非是心腸黑,在如同大雜燴一般的名利場之中,采取必要的手段保護自己的利益,甚至可以用一些非常手段。”
院落裡面,李宗吾講述起厚黑學的理論,臉上眉飛色舞。
李宗吾本以為,自己這三寸不爛之舌,忽悠張平安這個孩童。
那簡直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拿下張平安,趁勢再拿下包秉文。
屆時,讓包秉文與張平安都加入到厚黑學教派之中,将厚黑學發揚光大!
流芳百世!
可不想,張平安卻十分冷靜地回答說道:“我家先生說過這個,人性非本惡也非本善,無非是從着自己利益作事,這個利益又分為自我、小我、大我”
非但沒有被李宗吾的話給“蠱惑”,反倒是讓李宗吾差點驚掉了下巴,這是一個孩童能夠說出的道理麼?
他包秉文是怎麼教授徒弟的?
“這這”李宗吾結結巴巴的,甚至有些說不出話。“誰教你的?”
張平安則是面容平靜地回答道:“自然是我家師父,學堂可不教授這些。”
“嘶”
李宗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因為他竟然無法反駁,這番解釋,可以說高過了厚黑學的人性本惡論。
以一個更加宏觀的角度,對于人性做出了闡述。
李宗吾本想着先下手為強,可誰知道,還沒有跟包國維打照面呢,便先敗在了他徒弟的手上。
他一把抓住張平安的肩膀,急切地詢問道。
“你師父還教授了你什麼?”
張平安歪了歪腦袋,似乎是在思索着什麼,随後很平靜地回答說道。
“師父說了,什麼仁義道德,什麼禮義廉恥,都不該成為大丈夫做事情的束縛,這些東西就像是利器一般,隻要手拿利器的俠客正确,不管利器是否對錯與否”
“好啊!好啊!”李宗吾露出果不其然的模樣。
看起來,自己這番來拜訪,是對了。
又想到張平安的談吐,不由得,疼愛地摸着張平安的腦袋。
才不過十歲的年紀,隻言片語之間,就已經異于常人。
今後,豈不是又一個包國維?
随後,李宗吾胡子一歪,氣憤不已。
為何他包家,能夠出這麼多天才?
李宗吾想到了家中對比起來,不太成器的三個孩子,兩男一女,皆是愚鈍。
憑什麼啊?
難道他包國維的家中祖墳,風水比較好?
李宗吾腦袋胡思亂想起來。
或許問一問包國維,他家先人葬在哪裡,自己也将先人挪過去做個伴?
“子不語怪力亂神。”他低聲提醒自己,卻又聽張平安說道。
“先生是想要收我為徒?讓我加入到厚黑學教派之中麼?那先生錯了,我已經拜了我家包秉文先生了,我們的理念是不同的,我們從不推崇什麼皮厚心黑。”
小小年紀,便已經能夠洞察人心了。
可李宗吾摸着張平安的腦袋,發出了一陣大笑。
“哈哈哈哈!”
不覺得冒犯,隻覺得張平安具有靈性,所說的每一句話,幾乎都說到了他的心坎裡面。
“不沖突!從來便是不沖突的!我覺得你先生的理論,乃是對于厚黑學的補充,況且世人不需要人人都皮厚心黑,隻要大家都認得皮厚心黑,這個世界上不就少了許多奸佞之徒?”
張平安正在思索,還想要說些什麼,卻聽到聲音。
“平安啊,你回書房裡面寫課業,我與李宗吾先生談一談。”
二人将目光投向來人,不是包國維還是誰。
“你便是包秉文?”
李宗吾愣了一下,當即便看到了一個氣度不凡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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