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苗故意裝作不在乎的樣子。
“那又怎樣,反正他們都是爛人,為什麼還要費勁去治?一鍋端了多好!”
高山君聽到這話略顯不贊同。
他微微歎了口氣:“但我是個大夫啊,私人恩怨可以另算,可隻要病人登門,我就有義務治好他們。”
白苗聽完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高山君終究是醫者仁心,想要守住作為醫生的底線。
這固然是好事,說明他是個好大夫。
至于他的妖品如何,白苗也有了初步判斷。
一個能分得清大小事,最狠也隻是把仇人變成咩咩的妖怪,又能壞到哪裡去呢?
白苗甚至在他身上看到自己曾經的影子。
善良,心軟,不舍得傷害别人,哪怕那些人是仇人。
但這樣隻會給自己帶來更大的傷害。
想要在這個世界活下去,有時候不能太軟弱。
尤其這次副本的經曆讓白苗明白一件事。
那就是發瘋真特喵太爽了!
要怎麼形容呢……
或許是自從得了精神病,感覺自己精神狀态好多了?
所以再看到高山君如今這樣,她竟然有些恨鐵不成鋼了!
于是白苗決定拉他一把,也算是拯救曾經的自己。
但在此之前,還要再問問脈望的事。
第二天的工作結束後,白苗回到客房先找脈望。
“仙君,你昨天問過了嗎,登仙珠是怎麼來到這的?”
脈望搖着輪椅過來:“是高山君在一家當鋪贖回來的。”
白苗撚着下巴:“當鋪嗎?”
脈望聽出她的疑慮,便解釋:“高山君我們認識很久了,他的人品我了解。”
他話鋒一轉:“但也确實太久沒見過了,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試探他好幾次。”
白苗點頭:“謹慎點好。”
脈望接着說:“最後确認了珠子不是他偷的,反而是他在當鋪遇見,認出是我的東西,怕被人帶走才買回來的,但遲遲沒有我的消息,他就代為保管了。”
白苗相信脈望的話,就表示:“那他還挺講義氣,看來得打聽下這家當鋪了。”
現在來這個副本的目的已經達成。
她便打算進行最後一件事:“仙君你幫我勸勸高山君呗,讓他跟我們一起走吧,我覺得他在這大材小用了。”
脈望面露喜色:“你打算收下他?”
白苗也沒掩飾什麼:“高山君要是來了,正好能補全咱們家的五行屬性,你們兄弟倆也能團聚,這不皆大歡喜嘛!”
脈望罕見地高調了一回:“交給我吧,那你們等我消息。”
又是一夜酣暢淋漓的喝大酒。
副本第三天一大早,脈望帶着渾身酒氣回來,隻說出一句“妥了”,就再次醉得不省人事。
相柳怕他等會又賴上白苗,趕緊把他撿起來扔水盆裡去。
他嫌棄地嘀咕着:“怎麼又醉成死狗了?”
捷飛一聽不樂意了:“狗就狗吧,什麼叫死狗啊,真是的!”
其他妖怪聽完直接笑成一團。
當然他們大都站捷飛,便同時向相柳發難。
畢竟相柳平時“作惡多端”,在家裡的妖緣确實不咋地。
但他根本不在乎這些,晃着折扇守在白苗身邊。
那姿态意思明顯:我才不在乎你們,隻在乎她怎麼想。
然而白苗故意逗他,假裝嫌棄地伸手推他胳膊。
相柳如同被潑了盆冷水:“那我走?”
衆妖怪紛紛揮手:“走走走!”
可相柳見白苗的手還沒離開他胳膊,眼睛一轉當即拉過來,緊接着用胳膊緊緊夾住她的手:“哎你别攔我啊,讓我走!”
白苗皺臉:“?”
您有事?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相柳又假裝被拉住,還順勢往她這邊踉跄兩步。
與此同時,他語氣頗為無奈地表示:“這麼不想讓我走就早說嘛!那我就勉為其難地留下來陪你吧,下不為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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