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一直都沒有再出現在醫院裡糾纏阿克蘇的摩柯思,此刻在躺在自己租的公寓房床上,他渾身發抖,臉頰染着薄紅,将自己蜷縮起來,仿佛隻有這樣,才會有安全感。
摩柯思緊緊的抱着阿克蘇送給他的小阿克蘇公仔,淚水一次又一次模糊了視線,他真的好想好想好想他。
可他的阿克蘇已經不愛他了,或者說……從來都沒有愛過他,是他自己不要臉面,自己恬不知恥的貼上去,求他愛他的。
如今造成現在的局面,他又怪得了誰呢?那天的事情連他自己都不記不清楚了。
他隻知道自己回到家裡,突然聞到一股香味,就頭暈目眩,暈了過去。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他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而他身邊同樣躺着應該赤身裸體的雌蟲。
那雌蟲長得很美,正在看他,要求他負責,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沒來得及說話,阿克蘇就回來了。
摩柯思永遠都忘不了阿克蘇當初從震驚到失望冰冷的冷漠眼神。
那将是他一輩子的痛。
他失去了最愛的蟲,也失去了曾經屬于光明女神蝶一族繼承者該有的驕傲。
“哐當!”
“柰裡爾·佐恩,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雌爺爺叫你回去繼承家族,不是叫你出來鬼混度日的!”
摩柯思,不,應該是柰裡爾·佐恩所居住到公寓房門被一個西裝革履的雌蟲毫不留情的踹倒在地。
這雌蟲來到卧室,一把掀開被褥,看着床上頹廢的雌蟲,恨鐵不成鋼。
“你特麼是不是想把逼死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公寓裡面?!你發情期到了你不知道嗎?!你特麼抑制劑呢!”
雷伽司·佐恩看到柰裡爾·佐恩的樣子,就氣得額頭上青筋暴起,一邊暴躁的罵他,一邊到處翻找抑制劑。
“雌父……你來了……”
柰裡爾·佐恩看到熟悉的蟲影,眨了一下眼睛,混沌的思緒清明了許多,說出口的話顫抖不已,雷伽司顧不得找東西了,趕緊過去抱起他,讓他靠着自己。
“你還知道我是你雌父,你這混小子,一聲不吭就離家出走五年,讓我們好找啊,你現在先不要說話,打了抑制劑再說。”
跟着雷伽司一起過來的雌蟲,聽到這句話以後,趕緊把抑制劑遞了過去,随後就帶着其他雌蟲走到門邊守門去了。
“我不打……雌父,我好難受,你帶我去找阿克蘇好不好?”
“他可以救我,隻有他能救我的……”
柰裡爾抓着雷伽司的手臂,說完這句話以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又搖了搖頭,泣不成聲。
“不,他已經不要我了……”
“他說我背叛了他,他不會救我的……”
“雌父,我好痛……他不要我了……”
“明明我們之前不是這樣的……”
“明明……不是這樣的……”
“嗚……”
柰裡爾越說聲音越哽咽,好半晌才組成一句話來,雷伽司看到他這樣,心中痛得仿佛被數萬根針紮過,痛徹心扉。
雷伽司忍了忍淚水,把抑制劑打到了他的身體裡,他的雌崽崽之前剛剛見到的時候,明明很胖的,為什麼現在瘦成這樣了呢?難道他當初做出的決定,錯了嗎?
抑制劑進入身體,柰裡爾緩慢的平靜下來,他靠着雷伽司,還在流淚,懷裡抱着的公仔,不願意放開半分。
雷伽司見了,終于忍不住紅了眼眶,對他說道,“柰裡爾,你沒有背叛阿克蘇,那天的事情,是我派蟲做的,你們真是脫了衣服躺在一起,什麼都沒有做過,雌父真是不想你和雌蟲在一起,才出此下策……”
柰裡爾聽着自家雌父的話,不可置信的擡頭看着他,愣了好久,眼中蓄着的淚珠才重重砸下,他捏着胸口的衣服,隻覺得喘不過氣來,“原來……是這樣嗎?”
話音一落,柰裡爾便眼前一黑,暈倒在雷伽司懷裡,他的懷裡依舊緊緊的抱着那一隻公仔,不曾松手半分。
原來,被背叛的感覺,是如此的痛,阿克蘇他當時,定是恨透他的吧……他們以後……恐怕真的不再有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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