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詩韻靜靜地躺在潔白的病床上,宛如一幅靜谧的畫卷。她散開如墨般的秀發,柔和地散落在同樣潔白的枕頭上,與纏繞在頭上的潔白紗布相互映襯,黑白分明,愈發襯托出她那嬌美的面容。
她優美的睡姿,似一朵盛開卻又無比脆弱的睡蓮,又像進入甜甜夢鄉的睡美人,惹人憐愛。詩韻的臉色依舊蒼白,呼吸微弱得如同風中殘燭,可那逐漸紅潤起來的臉頰,卻也昭示着死神正在一步一步地退去。
路修遠坐在床邊,目光一刻也未曾從詩韻身上移開。他的血液,正一滴一滴地輸進詩韻的身體,仿佛是他生命的一部分在守護着她。修遠回想起他們校門口雨中的初識,慌亂中目光交彙的那一刻,仿佛命運的齒輪開始悄然轉動。
此後,一個又一個的意外巧合,将他們越拉越近。同一個班,同一個血型,如細密的針線,将他們的命運緊密縫合在一起。
然而,命運似乎總愛捉弄人。詩韻突如其來的一場車禍,幾乎将她推到了生死邊緣。修遠望着眼前的詩韻,心中滿是疼惜。他不明白,為何上天要讓這個美麗善良的女孩承受如此巨大的磨難。她本該如春天的花朵般綻放,卻險些在狂風驟雨中凋零。
修遠暗暗發誓,無論未來還有多少風雨,他都要緊緊守護在詩韻身邊,不讓命運再次将她傷害。
病房外,皎潔的月光漸漸穿透雲層,灑在窗戶上。仿佛在預示着,曆經風雨的他們,終将迎來光明與希望。
而秦詩韻和路修遠的故事,才剛剛開始。有詩雲:
冒雨初識在校門,幾多意外巧合深。
上天賜與情恩怨,贻誤凡間兩代人。
人們圍在床邊沉默着,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誰也不說話,仿佛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生怕吵醒了沉睡中的詩韻。房間裡安靜得隻能偶爾聽到一兩聲詩韻媽媽郁紅輕微的抽泣聲,那聲音似斷了線的珠子,斷斷續續,卻又飽含着無盡的擔憂與心疼。
這一刻,時間似乎被無限拉長。人們心急如焚,恨不得路修遠的血能瞬間輸完,讓詩韻立刻醒過來。他們無比懷念那個能彈琴、唱歌、跳舞,充滿活力的詩韻,期待着她那活潑可愛的身影再次在身邊跳躍、在眼前舞動。
漫長的等待中,時間終于來到了第二天下午。詩韻緩緩地睜開了眼睛,蘇醒過來。她的身體極度虛弱,面色盡顯憔悴,傷口的疼痛如細密的針,一次次地刺痛着她,讓她黛眉緊蹙。然而,當她看到媽媽坐在身邊,眼圈黑黑的,臉上淚痕猶在,心裡一陣酸楚。她知道媽媽為自己擔驚受怕,已經心力交瘁,于是努力讓自己的臉上綻出笑容,輕輕喊了一聲:“媽媽。”
郁紅聽到女兒的呼喚,那顆一直懸着的心方才如巨石落地。她連忙拉住詩韻的手,柔聲問道:“小韻,現在感覺怎樣,是不是還很痛?”
詩韻看着媽媽關切的眼神,強忍着疼痛,盡量舒展自己的眉頭,輕聲說道:“不怎麼很痛了,不用擔心,慢慢就會好的。”
郁紅的眼淚又止不住地流了下來,她知道女兒是在安慰自己,可這份懂事與堅強更讓她心疼不已。
這時修遠、筝鳴、霓裳、西瑩推門進來,她們專門請假來看詩韻。路修遠手裡拿着從願者湖采來的一束茉莉花,那潔白如雪的花朵散發着清新的香氣。他把花輕輕插在詩韻的床頭,病房裡頓時清香袅袅。
茉莉花雖然沒有玫瑰的凄美,沒有牡丹的高貴,沒有杜鵑的豔姿。但它芳香宜人、沁人心脾。在柔嫩的枝條上,從層疊的綠葉中露出嬌羞的小臉,雪白的花瓣微微顫抖着,在空氣中彌漫淡淡的香。
宋代詩人江奎曾贊茉莉花:
其一
靈種傳聞出越裳,何人提挈上蠻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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