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出這驚鴻一劍後,清鸢抽幹了身體所有的力氣。
她的眼神逐漸失去了光彩,嬌軀搖搖欲墜,最終無力地癱倒在地上,陷入了昏迷之中,隻有那微微起伏的傲人曲線,證明着她還活着。
徐澤沒有理會倒下的清鸢,看了一眼被捆住的坡胐後,轉身走向了剩下的那兩間小屋。
在第一間屋子裡得到了一把刀,他想去其他的房間裡看看有沒有收獲。
來到中間的屋子門口,徐澤輕推房門,走進屋内,一股腐朽的氣息混雜着塵埃撲面而來。
四周的牆壁上刻滿了壁畫,壁畫從牆壁上一直延伸到地面,鋪天蓋地,沒有一絲留白。
壁畫的線條粗狂而有力,每一道筆觸都蘊含着無窮的力量,好似用靈魂镌刻下的永恒印記。
徐澤的目光瞬間被壁畫所擒獲,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呆呆地立在原地。
這幅壁畫之上,一名白衣男子孑然孤立于蒼穹之下,仙風傲骨顯露無遺。
在白衣男子的對面是諸多詭異之物,形态扭曲難辨,張牙舞爪肆意張狂,滾滾濃烈的黑暗雲霧肆意彌漫。
白衣男子面不改色,手持寒光凜冽、鋒芒畢露的仙劍,身形瞬移猶如飄忽不定的鬼魅。彈指一揮間,那些詭異之物瞬間化作齑粉,灰飛煙滅。
徐澤凝視着壁畫,目光牢牢鎖定在那白衣男子身上,其被展現出的實力和氣場所折服。
男子舉手投足間散發的強大力量,震撼着徐澤的心靈。那磅礴的氣場,一波又一波地沖擊着他的精神世界,讓他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心生敬畏與向往。
白衣勝雪淩雲端,劍指乾坤氣勢雄。
當徐澤想要接着往下看時,毫無征兆地,一股劇痛驟然在他的腦海中炸開。那疼痛猶如無數把尖銳的利刃在瘋狂攪動,瞬間讓他幾近昏厥。
緊接着,他的雙目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狠狠擠壓,鮮血不受控制地汩汩流出,染紅了他的臉頰,觸目驚心。
無奈之下,徐澤緊捂劇痛的腦袋,滿心不甘地退出了這間屋子。
稍作停歇後,徐澤強忍着痛楚,朝最後一間屋子蹒跚走去。
在這間屋子裡,徐澤在角落處找到一本泛黃的古籍,古籍中清晰地記載着,他在第一間屋子裡得到的那把由符文凝聚而成的刀就叫做符刀。
屋外祭壇處,清鸢悠悠轉醒,她費力地睜開雙眼,意識還有些模糊,原本的粉嫩的雙唇此刻毫無血色。
待視線逐漸清晰後,她發現徐澤的身影出現在最後一間屋子裡,清鸢強忍着身體的劇痛蹒跚地走向了那裡。
“我就是在這不小心觸發了機關,之後構樹就在那石台上憑空出現。”清鸢來到徐澤身邊。
“姑娘無大礙吧。”
“死不了”
“那我們…………?”徐澤問道。
“不打。”
徐澤聽了這話,微微一笑,這姑娘倒是有趣,目光繼續流轉,并未理會身旁的女子。
他的目光被一本攤開的古籍所吸引,上面記載了關于構樹和坡胐之間的故事。
坡胐是能夠為人類排解憂愁的奇獸,而構樹是它們的栖息之所。
曾有一段時間,人間憂愁彌漫,坡胐們頻繁的去往人間,施展能力,幫助人們驅散内心的陰霾。
人間的安甯被打破,疾病和災難悄然降臨,人們将這一切歸咎于坡胐,認為是它們的頻繁出現擾亂了世間的平衡。
這謠言傳到了構樹那裡。
于是,當坡胐如往常般回到構樹的懷抱時,構樹伸出它的枝桠,困住了坡胐。
構樹認為隻有殺死坡胐,才能恢複人間的秩序。
“想不到構樹和坡胐竟還有這樣一段過往。”清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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